景瑜吃饱后被抱出来见客,李·鹏程和安乐郡主见了很喜欢,直夸孩子好。景瑜也识相,见这两个人眉开眼笑一副和善的样子,也朝他们伸手要抱。
「这孩子是要我抱呢!」安乐郡主笑得合不拢嘴,接过景瑜之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家景瑜不认生。」景夏笑道。
李·鹏程原以为景夏会因为他母亲的缘故而黑脸,想不到她那么坦然,也跟着露出会心的微笑。
「景瑜真乖,我以后要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就好了。」安乐郡主由衷说道。
景夏笑道:「郡主和侯爷才新婚,不着急。」
安乐郡主抱着景瑜进入内堂,景夏继续招呼其他夫人。不少人见此情形都说景夏心大,李敏这么闹腾,还将孩子交给她的儿媳抱着。
抓周时,书、弓、剑、算盘、官印等,几乎摆满了一整张桌子。景瑜在桌上爬来爬去,但凡入他眼的东西,都往怀里揽,他先拿了书、小弓和算盘,又拿了谢晋的官印。景瑜人虽小,但个头和力气比同岁的孩子大,拿东西也拿得稳当,他看中的没一件落下了。
景夏看着景瑜拿了那么多东西,笑道:「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谢晋很满意孙子的表现,捋着胡子直点头说好。
景瑜又爬到桌子的另一边,拿了一把木剑之后坐在原地把玩自己拿到的东西。「看来小公子还是不忘本行。」武威侯夫人开玩笑说。
尽管镇国公府是靠军功起家的,但武威侯夫人这么说仍有些尴尬。这时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个子高,气场强大而冷冽,在一堆人之中有鹤立鸡群之感。在场的人见他走进,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景夏一见是郭弋,慌得去抱景瑜,景瑜却站了起来,拿着木剑指着郭弋,小脸上竟有一丝杀气。谢行远见了挡在景瑜面前,让景夏将孩子抱走。
「郭先生,今日来此有何贵干?」郭弋已经不是禁军统领,自从知道是他抱走景瑜后,谢行远不再尊他为表叔,一句先生,道明了前后的亲疏差距。
郭弋冷冷的说:「我来参加我外孙的周岁宴有什么不妥?」
外孙?景夏听到这个词停下脚步,难道……众人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十分古怪,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景狄也在场,听郭弋这么说,出来说道:「我这个亲外公就在这里,你怎可乱认亲戚?」他用的是调侃的语气,但也知道郭弋今天是来搅局的。
「景夏不是你的亲女儿,你心知肚明。」郭弋对景狄说。
众人看了看楚月身边的李珍娘,又看了看景狄,接着又去看景夏,他们没在景夏脸上找到任何一处像他们夫妻的地方,难道景夏真不是他们亲生的?
景夏知道郭弋来者不善,让奶娘将景瑜抱去后院,又加派人手好生护着。回到前厅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原来景夏竟然是李馨媛那祸国妖妇与前禁军统领牧野,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生的孽种!众人听到郭弋道出景夏的身世之后,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景夏见现场气氛诡异,心里发毛,但她必须坚持住,不然她的一切都完了。听了郭弋刚才说的那番话,以及现场人的议论中,她已知道了全部。
「您真是我父亲?」景夏心中慌乱,却是一百个不相信。
「你的真实身份只有我知道,我难道会冒认女儿?」郭弋说。
景夏看了看景狄、李珍娘还有景贤,自然知道他们也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事,而谢晋看她的眼神已十分复杂,但在他内心深处,还是不愿相信郭弋的话。谢行远则坚定的站在景夏身边,随时为她打气,他相信景夏会度过这次难关。
「那好,之前你为什么说不知道我的身世,这么多年也不认我?」
「之前不认你是为了保护你,说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认你也情有可原。」
「那现在为什么认我了?是不愿意保护我了吗?」景夏逼问道。
「现在你有必要知道真相。」
「真相?听起来真可笑。你所说的真相,就是要毁了我?」景夏故作痛心的问道,眼睛里挂着不甘的泪水。
「现在才来说,是我良心过不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并不属于你,你该把原本属于陈静姝的一切还给她。」郭弋凛然说道。
「呵呵,作为李馨媛的爪牙,从您嘴里听到这些大义凛然的话真是讽刺又可笑,过去您杀了那么忠臣,可有良心过不去?可有跪在他们的后人面前赎罪?既然您良心过不去,当年为何要从李夫人手里将陈小姐抢走?既然您认为我抢了她的一切,为何不在你回京之后就说明一切?也是,您跟在李馨媛身边多年,学会了她最折磨人的手段,所以也要在我最风光得意的时候毁掉我。为了您的大义,您真是太大公无私了。」景夏眼睛带泪的痛述道。
听了景夏这席话,让人一方面觉得她贪图富贵装可怜,又觉得郭弋此举前后矛盾,动机可疑。如果景夏真是他女儿的话,保护她最好的方法就是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他为什么选择在这时候相认?为什么要帮素不相识的陈静姝?
「你的话太多了!事实就是如此,你不承认也无济于事!」
「我心中有一事不解,八个月前,您为何要抢我的儿子,而你又要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你是否想像对李夫人那样,让我们母子分离?您可是我的父亲,为何要这样对我?」景夏始终记得这件事。
「我只是为了让你彻底和谢行远断绝关系,你当时与谢行远并不是夫妻,而陈静姝是他的妻子,你再与他藕断丝连就是不道德。」郭弋本以为景夏会乱了分寸,哪知她说的话句句击中要害。
景夏听了这句话后兀自笑了起来,这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心中还有几个不解的问题,想问个清楚明白。」她说了这么多,问了这么多,也该进入正题了。「既然您说您是我的生身父亲,那我问您,你可还记得我的生日?」
「先帝宏德五年三月二十四的戌时三刻。」郭弋准确的答道。
「好。」景夏转过身去问谢晋,「公公,您经历了三朝,可还记得伪帝秦旭在世时何时过生日?」
谢晋不知景夏问这件事的原因,但仍回答说:「是每年的三月二十四。」
「我再问一个问题,您何时在什么日子将我送到蜀州永平县永安镇景家的?」景夏问郭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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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医家的小闺女 卷三 V第四十三章[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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