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圣人也不禁民间赌坊妓院,他就更没理由了。
再见到夏景行,他就开始考虑,假如能让他重新回到镇北侯门下,好歹也算是给外孙将来寻个依靠,免得他有天真将侯府给败光了。可是瞧着夏景行的态度,很是坚决。
燕王府设宴为晋王以及宁景世接风洗尘,夏景行喝的大醒而归,被夏芍药戳着脑袋一顿训,他倒比小平安还乖,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等到夏芍药骂的口干舌燥,再去瞧他,他已经坐着打起了呼噜,气的她牙根痒痒,只能扒了他的外袍靴子将他塞回被窝去睡。
第二日夏景行醒了,坐在床上半日还有些恍惚:「我昨晚……好像隐约记得在听娘子讲话呢,怎么就睡着了呢?」换来夏芍药一个白眼。
「昨儿到底有什么事情,倒让你喝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夏景行坐在床上想了一回,还真笑了,「昨儿晋王想撮合我跟宁景世相识呢,说什么让宁景世来见过兄长的鬼话。也不知道他是心里藏着鬼,还是又想了什么后招。」
夏芍药也对晋王的思维完全不解:「夫君见了宁景世,没有打上门去揍他一顿,已经算是宽厚了,晋王竟然还想着让你们做对亲兄弟,」指指脑袋,「他这里不会有问题了吧?难道是老糊涂了?」
「也不尽然。」夏景行摇摇头,「我估摸着是不是瞧着我如今对侯府倒有那么几分价值,这才想着拉拢我?也不可能啊这都多少年了,难得瞧见晋王平平和和与我说话,他也不是不明白这梁子结的深了。」
夏景行夫妇揣摩不透晋王的心思,吃过了早饭,做丈夫的前往燕王府去当值,顺手把在燕王府读书的儿子捞在怀里一起带走。做妻子的坐着马车前往铺子里去料理生意,夏南天径自往夏家园子里去看自己去年秋天育的花苗长势如何。
小平安去的远了,还朝夏南天招手:「祖父记得回来给我带点心,等我休息了跟你去玩。」
夏南天朝大孙子招招手,带着保兴走了。
夏景行在儿子屁股上轻拍了两巴掌,「都要去王府读书了还惦记着玩,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
小平安振振有词:「我家先生说了,玩也是有方法的,爹爹连玩也不会,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
夏景行竟然对儿子的话无言以对,深深的觉得,回头得跟喻先生探讨一下儿子的教育问题,总觉得儿子原本就贪玩,自从拜了这一位先生,竟然比以前更会玩了,歪理一大堆,时不时就能堵的他与夏芍药哑口无言。
好在他与夏芍药对孩子都比较宽纵,从不曾因为被儿子堵的哑口无言而揍他,不然这小子如今也不知道会因此而挨多少次胖揍。
到得燕王府门口,夏景行下了马,将儿子从马上抱下来,牵着他往府里去,小平安还对着门口的侍卫问好,那两人朝着小家伙笑笑,他才蹦蹦跳跳抓着夏景行的手指头进了王府。
父子二人迎面撞上晋王与宁景世,这祖孙俩见到其乐融融的父子俩,似乎都有些愣了。
宁景世成亲这几年,如今是连一儿半女都没有,他自己尚不觉得,晋王却是上了年纪,去年开始又跟着圣人听佛法,听到长安高僧讲到因果,有时候都要怀疑宁景世至今无所出,皆有前因。
如今见到小平安,还要招呼一声:「这是将军的儿子?」
夏景行教小平安:「儿子,给晋王爷,世子行礼。」
小平安团团一揖,牵着夏景行的手走过去的时候还小声问夏景行:「爹爹,我怎么瞧着晋王爷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夏景行对儿子向来无力,这小子满脑子奇思怪想,有时候都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板着脸,好像平安欠了他许多银子一样。平安不喜欢晋王爷,也不喜欢那个世子。」
小孩子的直觉准的可怕,大人有没有善意,他打个照面就能感觉得出来,特别是小平安这种小孩子。
夏景行摸摸他的小脑袋:「平安不喜欢晋王爷跟那位世子,那以后远远瞧见了他们,就躲开好不好?」
小平安懵懵懂懂,但还是乖乖点头。
「嗯,平安一定会躲的远远的,让他们瞧不见平安。」
一大早,夏家铺子开门没多久,便有辽国客商前来,吵着要见东家。
这辽国客商不是别人,正是齐辽还未修好,大胆跑到幽州前来贩货,被夏景行从自家园子里搜出来,绑回去当奸细给严刑拷问过的韩东庭。
他祖母据说是辽人从汉地抓去的女奴,生下了他父亲之后,受部落排挤,改了母姓,四处贩货,走过许多地方跟国家,比如大食,高丽,西夏,最后竟然也薄有积蓄。传到他这一辈,已经在辽国算得上数得着的富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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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金女富豪 卷三 V第86章[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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