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觉得自己三观受到了冲击。
刘妈却瞥了她一眼,厉色道:「噤声,老爷和夫人可是你能说的。」
小丫鬟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奴婢知错了。」
刘妈脸色却并未缓和,严厉警告:「无论瞧见老爷和夫人如何,都不得出去嚼舌根,不然你知道我的厉害!」
「奴婢知道。」
「行了,你先下去罢。」
「是。」小丫鬟一溜烟跑远了,好像背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刘妈只是看着紧闭的屋门叹气,想当年她也是温柔可亲的嬷嬷,奈何遇到一个过分宽容的夫人,万事不理,简直让她操碎了心,也终于明白前主子为何让她过来。
若夫人是不懂这些还好,偏偏是心里门清却懒得理,她现在总是忍不住想,若没有自己,夫人可还能过上这般轻松的日子?
宋子恒轻柔的给苏婉擦干净脸,黛眉红唇和脸上的红晕俱被洗去,露出张全然清丽的脸,宋子恒却有些遗憾:「娘子难得盛装打扮,我却不能好好欣赏。」
「以后有的是机会,相公再不走,怕是他们该等急了。」
「叫他们等去。」宋子恒一把抱住苏婉,语气难得有些赌气。
苏婉心知他在想什么,温柔的拍了拍他,「早去早回罢。」其实有没有人等都一样,他今天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我去了,娘子早些休息,不用等我。」宋子恒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想了想又道,「对了,娘子瞧着看哪天有兴致,请女眷们来家一趟罢,这个日子咱们不表态也说不过去。」
「不用你说,我早在琢磨了,快去罢。」苏婉推了他一把。
宋子恒打开门出去了,刘妈恭敬的道:「老爷慢走。」而后又进了屋,提醒苏婉:「夫人,今儿大喜的日子,是不是给下人发些赏钱?」
「先不急,你叫人去请个大夫来。」
刘妈闻言一拍额头:「老奴这记性,险些忘了,请大夫才要紧,夫人等着,老奴这便叫人去请最好的妇科圣手。」
告别了热情和众官员,宋子恒回到知州府时,已经近亥时了,一踏进府里,宋子恒便觉得有些奇怪。
从给他开门的门房,到在院里碰到的护院家丁,一个个眼底都透着全然的喜气,走路似乎都轻快许多。
难道是因为白日的圣旨?宋子恒悠悠的想,喝了不少酒,回来的路上又被夜风一吹,现在脑袋便不是那么清醒,他轻轻捏了捏眉心,总觉得出去时他们都没这么喜气洋洋,不至于一个晚上,反倒越想越高兴吧?
一面琢磨一面往后院去,大牛立在院门口,遥遥看见小厮提了灯,几人踏着月色往里边走,便不作他想,深知是宋子恒回来了,忙过去迎道:「老爷,您回来了?」
宋子恒挑眉:「你在这里等我?」以前也没瞧见大牛这般等他的。
「小的在此候着老爷,是想尽快将喜事告诉您。」大牛脸上也是一派喜气,「夫人有喜了!」
宋子恒一路上想过很多原因,让满府下人俱如此兴奋,应该是月银涨了,跟他怕是没多大关系,却没成想原来都在为他高兴!
感觉脑袋更混沌了,宋子恒愣了半响,才听见自己的声音:「真的?」
「可不是,夫人今儿许是坐了马车,有些不舒服,您一出门,后脚刘妈便去请大夫了,大夫说夫人怀有一个半月的身子。」
宋子恒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前几日的某一天,自家娘子还在神秘的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为何不派人来告诉我。」
「夫人说不便打扰老爷办正事。」
果然如此。宋子恒勾了勾唇,派人来报了,估计他回来时便没有这般大的「惊喜」。
然而宋子恒也不得不承认,于他而言确实是很大一个惊喜,惊的他一时间没别的想法,抬脚就要往屋里走去。
还是大牛问了一声,「老爷,廖公公安顿在西跨院可好?」
宋子恒脚步一顿,这才想起自个儿还有客人,忙回头冲他拱手:「抱歉,在下方才有些失态了。」
「此等喜事,大人情难自已些实属正常。」廖公公笑道,「咱家还没恭贺大人喜得麟儿呢。」
喜得麟儿?宋子恒愉快的想,他倒是宁愿这胎要个女儿,娇俏美丽,如她娘一般就再好不过了。
大牛指了个家丁:「领贵客去客房安置,可得好生伺候了。」
家丁道:「是,管家。」
宋子恒与廖公公寒暄告别,脚步轻快的往主屋走去,今儿屋里没有点灯,里头一片漆黑寂静,刘妈正巧从里头出来,低声道:「老爷回来了?」
「夫人睡下了?」
刘妈点头:「已睡了快有一个时辰了。」说着轻轻推开门,「老爷可要进屋?」
宋子恒抬脚跨进去,忽然又顿住,抬起袖子闻了闻,收回脚步道:「我身上沾了些酒气,就先不进去了,你叫人给我打水罢。」
大牛应了一声,匆匆往灶房的方向去了,刘妈则道:「老爷稍等,老奴进去给您找干净的衣裳。」
清洗过后,带着清新的沐浴气息,宋子恒这才安心回到屋里,他也没有点灯,只坐在床头,借着零星的月光,一眨不眨看着苏婉沉静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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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全酒美 卷五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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