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玄度攫住她的手,抚着自个儿的胸膛,哑声喃着。「不记得了,我用这身分活了两年,早已记不清那些事了。」
都蝶引不由心疼着,恼自己竟然对他一无所知,她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打探的,却因为她惧怕他的气息,所以就不闻不问。
正自我厌恶的同时,被他攫住的手却逐渐往下,覆在那热烫的勃起上,羞得她满脸通红。
「六郎哥……」她几乎是低声求饶了。
他们曾当过一年多的夫妻,闺房里的事她怎会不懂?只是以往他不会如此的!
很明显的,他是记恨她一再抗拒他,甚至睬也不睬他!但他也不该用这法子罚她,很羞人呐!
像是逗弄够了,也被抚慰够了,乌玄度松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拉着被子。
「六郎哥,至少将床幔放下。」她羞得满脸通红。
「不。」
当被子被他一把抛到床下时,她几乎快哭了。
太狠、太狠了!她往后绝不会再惹火六郎哥,绝不!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好半晌,都蝶引才羞恼瞪去。「你上哪学的?」
那满是酸味的娇瞋,教他不由低低笑开。「宫中能学得可多了,打头一回被你埋怨后,为了你我可是翻遍春宫图,后来……你不也挺乐在其中。」
都蝶引娇俏粉颜已经红到不能再红,彷佛一身雪肤凝脂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可你后来没这么对我过。」她怀疑这千年来令他成了老手了!
「你肯定不依。」
「可你现在却这样对我?」
「谁要你不踩我?」
「……」这帐不会算到天荒地老吧。「不管,你这千年来肯定到处寻花问柳,对不?!」
她愈是怀疑他,他愈是感受被在乎,笑意不由更浓。「我光是找你就费尽心神,哪会寻花问柳?再者,依你的性子,我要是碰过其他人了,你肯定就不要我了。」当年纳她为妃后,他就不曾踏进其他嫔妃的宫殿,只因他已有后,再者他只想全心全意守着她。
「你说得很像一回事,可你从刚刚就欺负我。」不熄烛火,不给她被子,还这样那样……她都觉得羞得快死了。
「嗯,犯错不是该领罚吗?」他笑说着。
「我……」真是百口莫辩。
「而我,要领赏了。」他亲着她颊,翻身压上她。
都蝶引闭紧双眼,感觉那发烫的烙铁正贴近自己,极度缓慢地进入着——「你骗人,还是疼!」
「小十五,忍忍好不?」
「不好。」刚刚欺负她,她现在整他是刚好而已
他不禁笑叹。她是被他宠坏的,只对他任性,也只对他立下生死誓言,说好了为他不哭,不喝孟婆汤。
「小十五,明儿个再弄只蝶给我瞧瞧吧。」
「好。」才应了声,后头的话还没说,他又进入了几分,教她痛得抽了口气。「你……怎么可以……」故意引开她注意力!
「咱们府里有片园子,如今杏花正盛放着,咱们明儿个赏花,你弄个几只蝶衬概景吧。」他在她耳边喃着,缓慢地埋进深处。
她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她疼着难受着,他发烫的身子偎着她,教她跟着发烫,由着他放肆地一再索取。
这一夜,漫长无边。
【第九章 亲密又陌生的故人】
赏花?没有。放蝶?更不用说。
只因这宅子的女主子还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不是说了要赏花?」乌玄度擦拭着未干的发走到床边。
都蝶引抬眼瞪他,可惜因为他上身赤裸,硬是教她瞪人的功力减了几分,粉颜绯红地转开眼。
「是你说要赏花的,我没说好。」她的六郎哥变了,昨儿个整整欺负了她一夜,甚至刚刚还抱着她共浴……
「方才又惹火你了?方才泡澡时,我熄了烛火了。」他噙笑道。
「……天都亮了,你熄烛火有用吗?」不说便罢,一说她就恼火。
「说的是,往后都不熄烛火。」
都蝶引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听见什么。
到底是谁将他带坏了?
乌玄度被她惊诧的目光给逗得低低笑开,笑声听在她耳里倒没什么古怪,可这笑声却吓坏了候在外头等着伺候的一干婆子丫鬟。
「我不管,往后不准如此,绝对不能。」她的六郎哥学坏了,她得要趁现在赶紧将他引回正途。
「为何?」他忍着笑意问。
「当然是因为……很羞人。」不然呢!
瞧她佯装凶狠却掩不了羞怯的神态,乌玄度不由凑近她,亲吻着她的唇。「如果不让你觉得羞,我就不这么做了。」
「……瞧我羞得要死,你心里很痛快?」到底是哪个混蛋如此带坏他!
「嗯,颇痛快。」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随即坐起身,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不,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不敢教你察觉。」她是他从小看大的,打定主意要纳为妃的,可也因为从小就宠着她,事事都顺她,再加上他是帝王,自然不会让她发现他是个偶尔喜欢调戏自己妻子的男人。
可现在的他不是帝王,他只是个单纯的男人,想宠她又想使坏逗她。
「看我羞,你真的开心?」
「嗯。」
「……」都蝶引彻底无言了。
「大人,可要用膳了?」这时,外头的丫鬟轻声问着。
毕竟是成亲的头一日,上无长辈立规矩,所以两人睡得晚些也是合情合理,下人们也只敢等到屋里有声响才开口。
「将膳食端来吧。」他应着。
都蝶引赶紧起身,但身下的不适教她踉跄了下,还是他眼捷手快地将她捞进怀里,语带心疼地道:「躺着就好,起来做什么?」
「给你穿衣服,要不你这样能看吗?」她可不允许让别人看见自己男人半裸的身子,就算是最贴近的丫鬟都不成。
「我去拿,你坐着。」他又往她颊上亲了下才起身。
都蝶引咬了咬下唇,抚着被他亲过的颊,怀疑脸上的热度永远也缓不下来。
一会待他取来衣物,她才起身替他着衣,帮他擦拭未干的发,动作利落地替他束起发,不让人瞧见他将发披落的模样。
待将他打理好,便轮到他替她穿衣,挑的是她最喜欢的杏色,上头精绣着连理枝。
「一会我帮你画眉?」他笑问着。
「不了,今天懒懒的,不想离开房里。」她恨不得再睡一会,只因她实在睡不到一个时辰。
「那好,今儿个我就在房里陪你。」
「这样不好吧。」
「有何不好?」
「你不用办差?」她略略听说他颇受皇上重用,手上的权力大到快遮天了,可到底是办什么差,她就不知道了。
「皇上给了我二十天的婚假。」
「真的?」
瞧她一脸期待,他不禁轻挠她的秀鼻,嗓音满是笑意地道:「我想好了,待我将手头上的事办妥后,我就辞官,咱们弄座庄子,恬淡度日,可好?」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千年不哭 第二十九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