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贺长安垂眸:「那皇上也该好生照应着些。」
「你不用操这些心。」宇文颉目光深沉地道:「还是好生准备与四小姐的婚事吧。」
花春挑眉,突然反应过来,先前贺长安就说了要与花瑕瑜成亲了,拖到现在,一切大局已定,也是该将婚事提上日程了。
「瑕瑜现在在京城么?」花春问。
贺长安点了点头:「暂时住在客栈里。」
花瑕瑜原来在花府的时候就很低调,没怎么在她面前找存在感,所以花春连她的脸都记不住。也不知为什么贺长安会想娶她,不过二哥的眼光一向不错,既然想成亲了,那花瑕瑜身上一定有他喜欢的东西。
「那就恭喜二哥了。」花春道:「贺礼我与皇上一定会好好准备。」
点点头,贺长安也没看她,站了一会儿就道:「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二哥慢走。」挥了挥爪子目送他出去,花春跑去皇帝身边挤着他坐下,眨着眼问:「你们刚刚在吵什么?」
帝王一顿,移开目光:「政事而已。」
自从平定了战乱之后,花春就再也没有插手过任何奏折和重事,皇帝说是让她好生养胎,她也就没多问,毕竟也不是天生操心的命。
不过他现在这么说,花春才发现,自己最近当真是一点也不了解他们在做什么了。
「你最近别乱跑了。」帝王转了话题:「还有几个月该生了。」
花春撇嘴:「臣妾突然想问您一个很作死的问题。」
「什么?」
「要是臣妾生产的时候出了问题,只能保大或者保小,您会怎么选?」
「……」宇文颉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她几眼:「保小。」
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花春瞪了他好一会儿:「保小?」
「朕答保大你要觉得朕不爱孩子,保小要觉得朕不爱你,两方比起来,我觉得后者好一些。」
花春要气死了,皱眉看着他:「让臣妾觉得您不爱臣妾要好一些?」
「因为这一听就很荒谬。」帝王起身,在她额头上一吻,完全无视她一身的怒气,拿着折子就去内殿放着了。
「我觉得他一点也不爱我!」回养心殿的路上,花春愤怒地跟青袅控诉:「你听过哪个男人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保小啊?也不怕给我气流产了!」
青袅轻笑:「您没听见皇上后面说的话吗?」
「我不管!」花春道:「他哪怕骗我也要说保大让我舒坦一点啊,这生孩子性命攸关的,他说保小,我怎么敢放心生?」
「皇上只是喜欢开玩笑。」青袅道:「奴婢到底是旁观者,比您看得清楚一些,皇上很在意您,也定然是不会轻易放弃您的性命的。」
在意吗?在意还气她?本就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人,没事瞎开什么玩笑啊?花春鼓嘴,还是觉得生气:「他说我比江山重要也是开玩笑。」
孕妇的脑洞比正常人大,想的也比正常人多,花春以前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对于宇文颉来说到底有多重要的。但是现在,有了江山和孩子做比较,她就固执地想当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
一边走一边反思,正走到岔路口,迎面就看见了月见姑姑。
「德妃娘娘。」月见上来就行礼:「太后请您过去一叙。」
太后?花春挑眉。
自从承认羲王爷不是先皇的儿子之后,太后就一直在慧明殿里再也没出来过了,这是怎么了竟然要找她?
定了定神,花春颔首,扶着青袅的手跟着月见走。
大梁虽然还在战后的恢复当中,但皇帝处理事情英明果断,燕京已经慢慢回到了以前的繁华,只是羲王爷那一党人被皇帝斩的斩,流放的流放,太后的势力也跟着凋敝了,她不用像以前那样对她充满畏惧和无奈,也可以算算万氏的账了。
宁太后又开始卧床养病了,见她进来才支起半个身子,虚弱地道:「德妃,哀家有事想求你。」
堂堂太后,竟然用了个「求」字?
花春有点意外,先行了礼,然后沉默地看着她。
「哀家可能要不行了。」太后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眼里还含着泪水:「要是哀家去了,也就算是偿还欠你的债了,你能不能……替哀家向皇帝求情,放羲儿自由?」
花春觉得这太后可能得了妄想症,首先她自己病死,跟还万氏的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其次就算她这是还债了,那她们各不相欠,她又怎么可能去替她求皇上放了羲王爷?
太后要是薨逝,皇帝就可以直接拿羲王爷开刀了好不好?还留他那么嚣张地活着?自己的儿子没教好,出来被人教训,也怪不得谁好吗?
所以她很耿直地翻了个白眼,没回太后的话。
宁太后应该也想到了她会是这样的态度,所以道:「哀家好声好气地求你,你就该答应,不然后面会后悔也说不定。」
花春歪头,看着她道:「太后还打算威胁臣妾吗?」
「你这人软硬不进,那也怪不得哀家。」咳嗽两声,宁太后道:「哀家已经没什么别的愿望了,继续活下去皇帝也不肯理哀家,还不如用这最后一点时间,给羲儿换些东西。」
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花春皱眉,抓着旁边青袅的手,突然转身就往外走。
「臣妾身子不舒服,还是先告退了,太后娘娘好生歇息吧。」
太后也没拦着,就目送她出去。后头的月见也让开了路。
顺利地离开慧明殿,花春小声嘀咕:「那老太婆想干嘛?」
青袅摇头:「奴婢觉得,以太后的性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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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欺君 卷五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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