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颉。」
「很好。」眸光一暗,帝王欺身上来,低低地道:「朕会很温柔的。」
听起来好可靠的样子,花春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秒,就有惨叫声响彻半个天牢,惊醒了不少熟睡的囚犯。
「啊——」
倒吸一口凉气,宇文颉低头,死死将她的嘴捂住:「你别动!」
花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身子忍不住要往回缩,却被他箍住了腰,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扯了回来。二度撕裂的感觉让她一口就咬在了帝王的手上。
帝王皱眉,有些哭笑不得,下身蛮横地镶嵌在她的身子里,努力克制着等她适应。
「有那么痛么?」
脑子里一片空白,花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愤恨地看着他道:「皇上不是有后宫佳丽三千?为什么还会这么粗暴?」
算算次数,这都该成专业开苞手了啊,为什么还跟野狼似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而且,不是有人常说铁杵磨成绣花针吗!他这都该磨了多少回了,为什么还这么难以让人承受!
微微黑了脸,宇文颉捏着她的酸软处,轻拢慢捻:「你这是在责备朕?」
「啊……没有没有。」花春又挣扎起来,身子在努力地想把异物给推出去。
然而,来不及了,帝王扫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卷着她就兴起了狂风暴雨。花春这种小鸡崽子,哪里承受得住,一声声地叫唤起来,叫得旁边囚笼里锁链翻动的声音不断。
心里一紧,宇文颉低头,将她的声音全部吞进自己嘴里,咬牙切齿地道:「外头有别人,你不许出声。」
卧槽,你他妈还知道有别人啊?花春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您别这样…我就不会出声了。」
「那你还是出声吧。」帝王抿唇,扯了被子将两人都盖起来,含着她的耳垂道:「出声给朕听便可。」
……不要脸!
今晚是天牢里最热闹的一晚上,死囚牢房那一片没人睡了好觉,秦公公站在门口,担忧地看着四周,算着时辰,又让人准备热水和浴桶送进去。
外头守着的狱卒面如死灰,他觉得自己的狱卒生涯可能到此结束了,竟然知道了这么不得了的事情,可能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吧。
不过他还是没想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对男人感兴趣?竟然还半夜来私通!
天牢外的人心都是瓦凉瓦凉的,里头的两位却是渐入佳境,完全不管其他人的心情,翻云覆雨地折腾到了黎明。
花春实在没力气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都疼得厉害。宇文颉起身,伸手就把她捞了起来,直接丢进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总算能缓解些痛楚,花春叹了口气,眼泪汪汪地瞪着眼前的人。
宇文颉神色平静,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跟着进了浴桶,伸手拿了软膏给她涂抹。
「我明日想换个牢房住。」
嘴角微勾,帝王道:「没关系,这里的都是死囚,明日就行刑的那种。」
花春一怔,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都是跟您有血海深仇的人?」
「为何这样说?」
没血海深仇,至于这么丧心病狂折腾一宿让人家睡不好觉,再让人家去死么?花春撇嘴,没力气跟他多说,就靠在浴桶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呵欠。
胸口突然一紧,花春一震,睁眼看着面前这人的手,脸上又红了:「您能不能别碰这里?」
宇文颉一脸严肃地盯着她道:「以后都不用绑了。」
「哈?」花春瞪眼:「不绑要怎么跟人解释?我心肌肿大啊?」
帝王抬眼看她:「朕说不用就不用。」
你老大你牛逼,花春抿唇:「也对,反正都是死,松开还好过一些。」
看了她一眼,宇文颉伸手把人拉过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朕不会让你死。」
心里一暖,花春浑身倒立着的毛都因着这一句话而软了下来。
虽然知道要她不死实在太困难了,但是就算皇帝是在哄她开心,她也当真愿意被哄。
在恋爱里的女人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知道是坑,只要是那人挖的,那就跳。知道是谎,只要是那人说的,那就信。
水渐渐凉了,帝王将她抱了出去,擦干身子,然后放在他膝盖上,一件件地给她穿衣裳。
这待遇,也是没谁了,花春满足地叹了口气:「也算是不枉此行。」
帝王以为她说的是他这趟出来,于是没回应,将衣裳给她穿好之后,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朕要回宫了。」
「嗯,一路顺风。」揉了揉眼睛,花春道:「皇上要多保重。」
还知道关心他,看来,要接受他也不是那么难啊。宇文颉点了点头,心情突然轻松了一些,披上斗篷便走了出去。
朝阳升起的时候,天牢的狱卒已经换了一批,该用刑的死囚也统统伏了法。秦公公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陪在皇帝身边去上朝。
这两日朝议的重点就是花家该受的刑罚问题,对此皇帝一直很严肃,脸色也很难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瞧着,就算是不熟悉皇帝的人,也能明显察觉他心情不错。
羲王爷抬头看了他好几眼,才拱手道:「花府已经查抄,家产充公,剩余的人该当如何?」
「放了就是。」帝王道:「所有罪责都在花丞相身上,那他们便是无罪的。」
李中堂皱眉:「就算丞相承担了所有罪责,也不该就这样放了剩余的人吧?」
「那你还想如何?」帝王挑眉:「若是花家之人都要受难,那丞相就不必受死刑了。」
羲王爷有些意外:「皇上同意处斩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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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欺君 卷三 V第06章[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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