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隐隐地发着热,花春大步跨出宫门,迎面就撞上了贺长安。
「今日这么早就出宫了?」贺长安微笑着看着她,走过来道:「难不成昨日通宵将事情都完成了?」
心里一顿,花春发现自己的别扭是哪里来的了。
贺长安。
这个人是她到这里来了之后第一个觉得有好感的人,甚至奉为男神。有点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个女的,一直将自己当兄弟。而自己,却跟皇帝有了那么点亲近的举动。
怎么说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遗憾。
「今天办事效率高,我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朝着他笑了笑,花春道:「等有空,咱们再出去玩吧。」
「好。」
察觉到花京华有些古怪,贺长安一边应了一边打量他,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微微一顿。
「受伤了?」伸手抹了抹那红色的痕迹,抹不掉。贺长安挑眉:「这是?」
花春一惊,连忙拉高了领子:「没什么,昨晚蚊子有点多。我就先回去了哈,二哥去做正事吧。」
说完,拔腿就跑。
眸子里满是诧异,贺长安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指尖,想到点什么,脸色顿时沉了。
内殿里。
宇文颉正亲手画着地图,就听见攻玉侯阴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陛下。」
抬头看他一眼,帝王道:「今日心情不好?」
「臣有要事与陛下说。」
放下手里的笔,宇文颉看向他:「但说无妨。」
深吸了一口气,贺长安神色严肃地道:「臣知道花丞相有些男生女相,也有些柔弱,但是他是个男人。」
微微一顿,帝王挑眉:「这个……朕知道。」
一想到贺长安不知道的事情,宇文颉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脸部线条都柔和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贺长安皱眉:「既然知道,皇上也该明白,朝臣不可以色事君王,此乃祖训。方才花丞相身上的痕迹,臣看见了,宫中除了陛下,没有第二个人能在紫辰殿里如此对待丞相,所以臣斗胆进言,往后请陛下莫要留丞相在紫辰殿过夜。」
宇文颉深深地看了他两眼:「这话也只有你敢来同朕说。」
「臣若是不说,任由皇上走了歪路,将来后悔都来不及。」贺长安沉声道:「还望皇上听臣一言。」
「朕与花丞相,没有做违背祖训之事。」帝王道:「你可以放心。」
没做违背祖训之事,难不成京华脖子上的东西还当真是蚊子咬的?贺长安的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皇帝脾气倔他知道,看来今日说的话他也未必能听进去,那就只有他来想办法了。
花春回到丞相府,还没进门,就见青袅道:「爷,快去花府吧,夫人病了。」
病了?微微一愣,花春立马拉着青袅上轿子,让轿夫往花府走。
「怎么回事?」
「方才才有人过来说的,说夫人旧疾复发,有些严重,现在还昏迷不醒。」青袅皱眉道:「还是去看看为好。」
「嗯。」花春点头,认真回想了一下。万氏有什么旧疾?她看的那一集里没有提过,古代的医疗条件太差了,随意一个小病都有可能夺去人的性命,万氏对花京华那么好,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花府里家奴都在四处奔走,看得花春心里一紧,连忙拉着青袅往万氏的院子里去。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屋子里坐满了人,任氏语气悲伤,旁边几个姨娘跟着抹眼泪。
花春一手将她们拨开,就看见了床上万氏的苍白的脸。
「丞相回来了?」吴姨娘伤心地道:「快看看你母亲吧,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了。」
花春皱眉,在床边坐下,伸手便握了万氏的手。
手冰凉,冷得她下意识地探了探万氏的鼻息。
「丞相也不用太担心。」旁边的大夫小声道:「夫人只是昏迷,性命应该无忧。」
「为什么会昏迷?」花春抬头看着他:「病因呢?」
大夫躬身道:「夫人原来就有旧疾,此番可能是复发了。」
「什么旧疾?」
「这个……」大夫翻了翻手里的册子,吞吞吐吐地道:「心疾。」
心脏病?花春深深地看了那大夫两眼:「要是因为心疾昏迷几个时辰,性命还会无忧?」
「老夫已经给夫人施了针,保了命。」大夫连忙道:「只要今天晚上之前醒过来就没关系了。」
花春抿唇,这是欺负她不懂针灸方面的知识吧?人要是休克这么久,还是心脏病,针灸当真能救?
「品檀。」她开口道:「派人将我的腰牌送进宫去,请皇上开恩,求个御医来。」
「是。」品檀应了。
这当着花府大夫的面说请御医,分明就是打人家脸啊。老大夫的脸色不太好看,抱着药箱子就出去了。
花老爷叹了口气:「华儿,为父知道你担心你母亲,但是这点小事就惊动皇上,恐怕不妥。」
花春张口,话还没说出来呢,旁边的吴姨娘便抢着道:「老爷不必担心,咱们大少爷最近颇受皇上恩宠,请个御医只是小事而已。」
「可不是么?老爷等着就好了。」任姨娘也道:「大少爷自己有分寸。」
话都被她们抢着说完了,花春也没打算再吭声,就低头看着万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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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欺君 卷二 V第35章[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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