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她推说身体不适,魏珞半点没有勉强,将她搂在臂弯里睡了。
他是火性的人,每次回来都跟馋极了的恶狼似的,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今天因着她一句话就忍下了。岂知他那处却是不肯忍,即便睡梦里都高昂地扬着,宣泄他的不满。
杨妡心头酸软不已,悄悄褪下短衫,脱了肚兜,低低呼唤,「阿珞」。
魏珞甚是警醒,翻身欲起,杨妡覆过去,咬上他的唇,「阿珞,你要我吧。」
她身子俯着,胸前那处便格外柔软而丰盈,魏珞张手握住,这才发现她已经寸缕不挂。
清幽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绡纱照在她身上,她肌肤晶莹亮泽,摸上去滑腻柔软薄带凉意,可眸子里却似燃着熊熊烈火,让他情不自禁地灼热起来。
汗一层未消一层又出,几乎汇成涓涓细流顺着魏珞健硕的胸膛往下滴。
而杨妡便是那汗的来源。
她眸子里燃着火,身体也似着了火,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发痴让他癫狂。
魏珞从不曾见过这样的她,直到终于平息,俯身吻她的唇,却尝到满嘴的苦涩。
这分明不是汗。
魏珞大惊,捧着她的脸问:「阿妡,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没有,不是,」杨妡深吸口气,拂开他垂散下来的发,迎向他的目光,「阿珞,我……我其实并不是杨家五姑娘,我跟你一样,也是活过两世的人。」
几年前魏珞就猜想到了,杨妡还曾因此冲他发过脾气。当年他好奇,现在却完全不在乎,便伸手掩住她的唇,「我不要知道这些,我只知道你是我三聘六礼娶回来的妻。」
「阿珞,」杨妡哽一哽,将他的手拨开,「可是我想说……我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小家碧玉,我前世是杏花楼的娼~妓,是陪着客人饮酒作乐的婊~子。」
「不是的,阿妡,」魏珞扯过薄毯搭在她身上,张臂将她整个儿拢在怀里,「别说了,我不管你前世是什么,迎来送往也罢,作奸犯科也罢,即便你曾杀过人下过牢狱,这都是从前,这一世,你就是我的妻。」
「可是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会轻视你……你休了我吧。」
「净胡说,」魏珞亲吻着她的额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就是猜出来咱们也不承认,别说休妻的话,你答应过要伺候我到老,要看着子孙满堂,给重孙子娶媳妇。」
杨妡泪如雨下。
魏珞下床往净房里绞了帕子,给她擦擦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突然想起这些,是不是在瑞王府受了委屈?发生了什么事儿?」
杨妡猛然打了个激灵,到底说还是不说……
日上三竿,魏珞微侧了身子爱怜地看着臂弯里酣睡的杨妡——莹白的肌肤,水润的双唇,雕翎般浓密的睫毛轻轻覆着,遮住了那双柔媚的眼眸。
安睡中的她,纯真稚气,不复昨晚的热情似火。
想起夜里,魏珞抿抿唇,想俯身亲吻她,又怕惊扰到她,只痴痴地望着。
往事却似走马灯般一幕幕闪现在面前。
初见时,她穿着粉嫩的衣衫,清丽娇艳如桃花仙子,纵然因身量矮小被杨府其他姑娘挡住了半个身子,可他仍是一眼就瞧见了她;
后来,在萃英园旁边,她衣衫不整惊慌地靠在墙角干呕,望见他的时候,眸子里满是警惕与无助;
再后来,在灯市附近的客栈里,她蜷缩在床头,神情惊惧,眼里燃着愤怒的火焰。
幸得她是重生之人,才能从魏剑啸手下脱身,否则……寻常养在深闺的少女岂会懂得那些龌龊之事,又岂能安然避开?
魏珞晃晃神,蓦地醒悟到自己许久没有想起前世的情形了。
那道清清冷冷不染半点尘埃的女子,总是孤单地站在廊下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发呆,不等他靠近就惊慌失措地躲回内室里。
可她却会在夜半时分与那个叫青枝的丫头在净房里嬉闹。
他痛苦又绝望。
这一世,杨妡会撒娇会发怒,会勾着他的脖颈将口中的芝麻糖度给他,问,「甜不甜?」
也会红着脸牵了他的手,软软糯糯地说,「我喜欢你,愿意嫁给你」;
更会细细喘着气,修长的腿盘在他腰间,咬着唇娇娇哀求,「阿珞,你快点儿。」
想起这些,魏珞终于忍不住,拨开她腮边乱发,轻轻吻上去,从额角到鼻头,又到红唇,最后贴近她耳畔,柔声道:「阿妡,阿妡。」
杨妡不耐烦地「嗯」一声,侧转身又沉沉睡去。
昨夜,她哭着问,会不会嫌弃她,会不会抛下她,他答不会,她不肯信,纠缠着他非得让他再要一次。
等完全歇下来,已近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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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纳福 卷五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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