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珞笨嘴拙舌何曾会讲笑话,保不定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杨妡便对杨峻道:「大哥刚来听了,就说给伯母听听呗,我跟阿珞要进去给祖父祖母问安。」
这种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那能说给长辈听。
杨峻颇为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杨姵抚掌笑道:「好啊,好啊,大哥也有今天。」
李昌铭也随着笑,目光不由落在杨妡身上。
杨妡今天穿着玫红色绣了鹅黄色忍冬花的褙子,外面披着宝蓝色镶白狐毛的斗篷,乌黑的青丝梳成如意髻,戴着南珠珠花。
宝蓝色的斗篷衬着她肤光如雪,龙眼般大小的南珠映着她眸如点漆。
尤其她身形纤弱,笑盈盈地站在那里,犹如七月荷叶上滚动的朝露。
李昌铭胸口一滞。
他见过杨妡几次,但碍于魏珞脸面从没仔细打量过她,没想到她竟是这么漂亮,不但是漂亮,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柔媚,让人怜惜让人心动。
李昌铭不动声色地又将目光投向魏珞。
他今天仍是穿得鸦青色长袍,所不同的是袍边和衣襟都用大红丝线绣了繁复的缠枝梅,看上去明快了许多。
神情也不似往日那般沉寂冷淡,幽深的眸子里藏着掩盖不住的喜色,而那张素来紧抿着的薄唇竟然难得地向上翘着。
看来这两天过得……非常不错。
想到此,李昌铭又往杨妡身上扫了两眼。
张氏看着并肩进来的新人也有同样的感觉。
魏珞自不必说,从进门起,扬起的嘴角就没有放下过。杨妡虽是收敛着,可她眼角溢着浓浓柔情,脸颊蕴着淡淡霞色,比冬日里盛开的梅花还娇艳。
又因为破身成了妇人,眸底的媚色完完全全释放出来,有种勾人的诱惑。
张氏既欣慰,又有点不安,等杨妡一一拜见过诸位长辈,就拉着她回到二房院细细叮嘱,「男人刚尝鲜肯定忍不住,你可得思量好了,不能由着他性子胡来,你自己身子要紧。要是年纪轻轻败坏了,以后有你受得。」
杨妡面红耳赤。
魏珞是初识滋味解不得馋,她却是因为旷了太久,前世她尝过情~爱滋味,这两天又勾起了记忆深处的感觉。
两人挨在一处,就好似干柴遇到烈火,噼里啪啦地着。这样地肆意,不但是她,就是对魏珞也不好。
等从二房院离开时,杨妡打定主意,以后定要节制着些,不能再由着性子来。
魏珞浑然不知自己刚体味到的销魂滋味就要暂停了,他正与杨峻、李昌铭等人在杨远山的书房里闲谈。
杨远山在国子监任职,来往之人除了名士大儒外也有不少通星象擅风水的相士。
就谈起西北来,有相士测算过,五年之内西北必有大旱,届时山野寸草不生,农田颗粒无收,百姓无粮可食民不聊生,倘或瓦剌人趁机侵犯,便可直驱南下如同无人之境。
魏珞大惊,前世西北确实有过旱情,虽不若杨远山说得这般耸人听闻,但牵扯之地甚广,甘肃、宁夏以及陕西,甚至瓦剌人所住之地都旱。
万晋朝有江南以及河南等地接济,而瓦剌却无处寻粮,只能集结大军南下。
战事持续了数年,而他便是死在那场战役中。
假如能够早做防范,是不是他就不用再往宁夏去,也就不用死了?
魏珞定定神问道:「伯父,不知是哪位高人测算出来的,能不能具体到大概年份?」
杨远山摇头,「我那朋友也无法确定,这还是他酒后失言无意中透露出来的,若是传到外面怕招惹妖言惑众之罪。」
魏珞了然,又看向李昌铭,「钦天监没提此事?」
「没说有异象,」李昌铭回答,「等我回去让他们仔细看看,不过上次他们惨败,没有个三五年缓不过来,应该不足为惧。如今连续两个好年头,国库充盈粮食饱足,即便大旱也不至于成灾,这点足可以放心。」
杨远桥笑道:「不错,这两年地方官也好做了,个个都卯足劲儿等着升迁,就阿峼运气不好,去年遇雪灾,今年遇旱灾,也不知今冬会不会好一些?」
几人嘻嘻哈哈地又将话题转到了山东。
魏珞心里存着事儿,自杨府出来特意等着李昌铭,打算再提一下西北之事。
杨妡乐得与杨姵再多说几句,就问起两个侧妃来,「她们可还安生?」
「还行,她们进门还不到一个月,就是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得先装上一阵子。」杨姵淡然地说,「只要她们不兴事作妖就先由着她们去,反正我占着正位,又握着府里中馈,凡事按着规矩来呗。」想一想,压低声音道:「你放心,王爷待我挺好的,本来府里长史安排那两人每人各五天,王爷亲自减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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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纳福 卷五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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