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色暗下来,「咱们今晚就不回去了,睡客栈。」得摸着黑回家,这里可不是有着绵延霓虹灯火的现代,虽然她无所谓,但花儿还是个孩子,她怎么想都不安心。
「我们睡哪一家?」嘴巴很忙的花儿对于不回家住客栈一点意见都没有,少了张大娘在她耳边唠叨喽唆,她觉得和小姐一起自在多了。
「县城最大、最好的哪家。」她悠哉的往客栈走,谁知道半晌没听见花儿的声响,回过头一看,这丫头居然不见了。
这又是看见什么被迷得移不开脚了?
她懒得再回过头去找,恰好路边有个客栈,便坐下来等她,点了一碗热汤喝,汤里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饺,味道还不错,哪知吃完刚起身,就觉得眼前一黑,脑子一闪而过的是她中了人家的道儿……然后就晕了。
她脑子沉重得像是有千万小兵卒在里头敲打,头疼得很,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她身子里放了一把火焰,就好像身处在只有芭蕉扇能熄灭的火焰山中,烧得她四肢百骸都想呼喊着冰凉来浇灭在体内肆虐的熊熊火焰。
她太大意了,到了这古意的古代,就忘了人心才不管现代或是古代,都一样难测。
想害你的人,脸上可不会写着「我是坏人」四个字。
没多久感觉有个像冰块一样的东西靠近了自己,她本能的缠了过去,八爪章鱼似的抱住那冰凉的东西,感觉身体的热度退了些,感觉也舒坦了些。
只不过那冰凉的物体很粗暴的推开了她。
她被推离了些,但热焰又从身体里烧了起来,烧得她几乎要化为灰烬,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下意识的往方才那冰凉的物体所在又蹭又扭的过去。
别跑!就让我舒坦一会儿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死也不撒手的搂住,那东西见不推不开她,仿佛说了句什么,就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不反对,因为那冰凉这么贴了过来,把她压在下面。
因为这样紧贴着,薄缥缈觉得舒服许多,发自本能的手脚并用,更加黏腻的缠上那东西,并且在那片冰凉上来回的磨蹭,期望能够更加凉快舒坦一点。
那东西见推不开她,也就不再客气,分开她的双腿,直贯而入。
接下来,薄缥缈只觉得疼,那疼简直就像要人命似的,像被一辆战车碾过,再然后,除了疼酸痛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她重新睁开眼,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昏暗的月色,微微的光线幽暗的从窗口透了进来,她几乎不用适应就看见了背光站着的男人,他那模糊的侧影,长身玉立的身姿,让人觉得似曾相识。
薄缥缈正想屏住自己的呼吸,哪知男人已经发觉她的动静,冷清的开了口,「你醒了?」
那熟悉的嗓音……她惊得想翻身起来,孰知这一动扯得她身子疼的差点软倒回去,倒抽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已经骂了爹。
男人继续道:「今夜之事虽是阴错阳差,到底玷污了姑娘的清白,若是姑娘愿意跟我一起回百京,我禀明家中长辈即可成亲,」他顿了下,仿佛斟酌要怎么开口。「你这破瓜之痛怕是要歇个两天,并非我不体谅你,是我此间事了赶着要回京,今夜我不会再碰你,你就好好歇息,明日一早,我们一起上路。」
薄缥缈愣了好一会儿,还没从自己失身的大事里回过神,已从他的嗓音里知晓他是何人。
这是何等的孽缘,这男人竟是今日才来家里退亲,要回婚书信物的摄政王君卓尔。
她的脑子虽然还不清楚,但是稀里糊涂的也听得出来他们晚上这一场阴错阳差,难道他和她一样遭人设计陷害了?而且他似乎并没有认出她的身分。
既然遭人设计,只能自认倒霉,怨不了他,也不用他为此娶了自己。
虽然此世代的女人视名节如性命,不论情不情愿,除夜给了人,这辈子不论对方担葱卖菜都要跟着,但她不是这样的女人,而且想想这男人大老远到朱家角退亲、要回传家玉佩,却在这种情况下,要与她成婚,实在是为他觉得可笑。
正想着,男人转过头来,薄缥缈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藏进黑暗中。「姑娘若是有家人,我明日便前去提亲。」
薄缥缈想都没想就摇头。
「这是说姑娘只身一人?」
她胡乱的点了头。
「那姑娘是愿意同我一起回京了?」
这男女之间得要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如此作为夫妻才有乐趣,若是彼此无情无意,结为夫妻,只会变成怨偶,自己虽然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但并非你情我愿,他连灯都不愿意点,这是怕自己不小心睡了个无盐女?连彼此的样子都看不清,若非自己认出他的口音,这样成为夫妻岂不可笑。
再者,他这会儿是还没看清楚她的容貌,要是知道她是他白天才退了亲的未婚妻,晚上又跟他……会用什么龌蹉的想法评断她,她不想知道。
「你不愿意?」他的声音冷了几分,身上的寒意也更甚。
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习惯低声下气的人,这不一见她没反应,态度就不一样了。
她的皮是古代的原住民没错,骨子却不是,她断不会因为这件倒霉透顶的事情就觉得自己要嫁给这个男人。
这不是她的作风。
「你不想跟我回京,还有你为什么都不开口说话?莫非你是哑女?」
「不知……是不是……药,我……发……不出……声音。」她粗嘎着嗓音,又刻意降低声音,这么破碎的字句,相信他也认不出她是谁。
「原来是这样。」
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门口一个声音响起。
「主子,事有突变,几路刺客带着人把别院给围了,前院已经着火,请主子赶紧撤退。」
「步指挥使人呢?」
「正在前头派人救火。」
「我知道了,该怎么做你知道,前头有指挥使的人不必管,我随后就到。」
「可刺客的目标就是主子,您还前去?」
「我倒是想看看他是谁的人。」
外面的人应了一声,脚步无声无息的走了。
刺客?别院?这又是谁的别院?肯定不会是君卓尔的。
像他这样的人物就算没有大张旗鼓的出门,但只要有心,想跟他套近乎的人有的是门道。
君卓尔头也没有回的说:「我有要事待办,你在这里等我回来,一应事宜等我回来再议。」放下话,披了白鹤绸缎氅子径自去了。
他的身影一消失在她眼前,薄缥缈忍着身上的疼,撑着下了地,再不回去,花儿不急死才怪!
她两只腿软得和麻糟没两样,要不是扶着桌子,人就要很难看的栽在地上了,她嘶嘶吸口气,缓了一会儿,把丢在地上的衣服摸索着拿起来,套回身上。
却完全没想到只是穿个衫子和裙子就疼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她却知道,自己再不走,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她沿着墙根往东走,不敢走院门,就算走起路来脚步虚浮,见到矮墙还是翻墙,翻过去之后脚软得几乎要倒栽葱。
她很自然的又把罪魁祸首痛骂了无数遍。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钱袋娇妻 第十二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