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姑娘,真是太傻了,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娶她,便意味着一生只认定她了。
许砚行捧着她的脸颊,嗓音喑哑,「你觉得我对你好是因为什么?」
阿婉垂下眸子,其实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从成亲那日开始,她就在想,许砚行怎么会娶自己,怎么可能娶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而她却是一个脱了奴籍不久的普通人,他对自己好,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种好是建立在她以为的那种感情基础上的吗?她从来没有听他亲口说过,哪怕这段日子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可是她还是想听他告诉她,就像她当初那样告诉他一般。
许砚行忽然用力掐了掐她的腰,恶狠狠地在她耳边的颊上轻轻咬了一口,语气却格外温柔,「蠢东西,本官若是对一个人上心,那人定是本官心尖上的人。」看着阿婉一对乌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他舔了舔唇,「本官这么多年,只想让一个女人,在本官心尖上住着,你知道是谁吗?」
阿婉眼睛开始躲闪,双手蜷在自己胸前,这是她紧张的表现,虽然如此,嘴角的小酒窝却冒了出来,过了许久,她伸出手抱着他的颈,红唇贴在他耳边,声音有些发颤,「许大人。」
许砚行偏过头,长指捏着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深眸紧紧看着她,「她叫阿婉。」
男人的话一出,阿婉眼底的泪彻底绷不住了,一道一道落在脸颊上,「许大人,我知道了。」说完整个人扑在他怀里,眼角溢出来的泪水湿了他的衣裳。
许砚行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好好的,哭什么?」
阿婉拿拳头锤了几下他的心口,孩子般道,「许砚行,现在起不准说话。」
许砚行眉眼含笑,宠溺地在她发上亲了亲,「好。」
良久,她才从他怀里抬头,眼眶红红的,「不许笑我。」
「好,」他用食指在她唇上按了按,「不笑。」
马车停在了一处山下,阿婉挽着许砚行,看了看刚刚冒着绿芽的山林,「我们进去吧。」
许砚行朝随行的丫鬟小厮点点下巴,「你们先上前。」
那几人领了话便走在了前边。
阿婉正准备抬脚,还没迈出去,就见许砚行半蹲在自己面前,黑色的长袍贴着他宽阔的肩背,「上来,要上山,你估计走几步就不行了。」
她退后一步,不愿意,「既然要上山,你又背着我,就能行了?」
不料许砚行却直接贴近她,俯身勾着她的腿,稍微用了点力,转眼间就让她伏在他的背上,接着直起身,双手扣在她膝盖处,稳稳地背着她,「听话,我背你上去,手抱紧我。」
阿婉没法,只得乖乖拿手圈着他的脖子,脑袋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所幸道路坦荡,一路走的通畅。
他不知道累似的,直到了地方,放她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只是额上生了一些汗。
阿婉替他擦了擦,又去看那墓地,两座相邻,周围圈一条小墙,里边的地面是石泥的,无论春夏秋冬,都不会有一根杂树杂草。
下人们将带来的东西摆好,许砚行才牵着她站在墓碑前。
久久看着,却未说一句话,半久后才跪下,磕了几个头。
做完这些,许砚行便带她下山,照旧让下人们在前头走着。
这次她怎么也不让他背了,许砚行作罢,牢牢握着她的手,两人边说话边走,步子很慢,似看起了沿途的风景一般,小厮丫鬟们早就走的没影了。
「……周嬷嬷会的东西可多了,我现在在跟她学做酱烧狮子头,她说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现在吃得少了,你若觉得难就不用太费心思。」
阿婉揪着他的手臂,半倚着他,「不难,就差一点我就可以自己动手做了。」
许砚行笑着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摸着她的脑袋。
正走了一半,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有些模糊,看过去却又什么人也没有。
阿婉下意识贴紧许砚行,抬头看着他。
许砚行竖起食指,示意她先别说话。
没一会又听那边人道,「魏成缙,我知道,你也看不上我,我不过是侯府一个庶女罢了。」
声音这回清晰了,阿婉忙看许砚行,果然他眉间拧了起来,脸色微沉。
微风穿过山林,勾起林间枝叶阵阵声响。
许砚行抿着唇,牵着阿婉往一旁的草木丛边上走去。
阿婉抬眼看他,男人将她拉进怀里反手搂着,两人窝在在草丛后,继续听着那边的动静。
魏成缙声音冷淡,「四姑娘,就这一次,下一次,你我若是碰见了,我绝不会停下来。」
没一会就听见一阵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阿婉看过去,就见一个身材清瘦的男人大步往山下走去,接着是一阵低泣的女声。
这人……不是魏国公府的大公子吗?阿婉不由得想起几个月前,尚在宫里时,也是这般不小心听到他同嘉宁公主两人的谈话,沈璧这丫头,莫不是看上了这位前驸马爷?她摇摇头,依着她那日听到的,魏成缙同嘉宁公主虽然和离了,但对公主却还是有感情的,沈璧这是怕陷得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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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千千日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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