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和三太太互望一眼,眸底一抹笑意一闪而逝,她们不在乎帮王爷王妃得个宽厚的好名声,因为她们得到的好处更多,有多少人想巴结王爷王妃,都巴结不过来,她们好说话,几乎是来者不拒,家里庶子庶女多,谋个好亲事,把这些大臣牢牢的捆住,那都是自家老爷在官场上的助力。
一群太太存了心的巴结,两位太太更是存了心想借势,宴席用的是宾主尽欢,笑声连连。
笑声太大,太过招摇了些,王妃几次侧目,两位太太的如意算盘还能瞒得过她,眸底除了些讥笑外,王妃没有说什么。
知晚就更是了,临墨轩是王府中的王府,王妃不插手她的事,她更不会插手王府里的事,乐的清闲自在。
霁宁郡主胃口很好,光是鸡腿就啃了两个,瞧的楚欢眼睛都直了,「不过是肚子里多了个小孩子,才那么点大,就那么能吃了吗,都快赶上关凌了。」
霁宁郡主啃着鸡腿,满脸窘红的看着楚欢,然后看着桌盘里一堆骨头,脸顿时火烧火燎的,抿着唇瓣看着楚欢,一脸不给吃饭的都是坏人的神情,闹得一桌子人哭笑不得。
楚欢更是头疼,又给她夹了个鸡腿,赔罪道,「是我说错话了,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多吃点是应该的,将来生出来的孩子才可爱,你想想关凌的儿子,胖乎乎的多可爱。」
霁宁郡主本来还想吃的,可是一想到关凌的儿子,顿时猛摇头,「不能吃太多,关凌那么能吃,生了个八斤重的儿子,差点难产,太医说六斤左右就行了,太大了也不好。」
半个月前,关凌产下一个八斤重的儿子,整整生了一天一夜,最后太医没辙,还专程来找知晚开了药方,最后折腾了半天才生下个小侯爷。
当时情况太危机,霁宁郡主几个都去看她了,这会儿耳边都还能感觉到关凌凄惨的叫声了,越听越凄惨,尤其是事后问关凌,生孩子是什么感觉时,关凌说,「疼的人恨不得想咬舌自尽算了,可是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霁宁郡主忽然就心慌了,她怕疼,不想跟关凌一样受苦,可是孩子又舍不得怎么办,霁宁郡主想哭了。
霁宁郡主咬着唇瓣,楚欢吓着了,「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霁宁郡主用筷子戳碗,「我怕疼。」
楚欢还以为她哪里疼呢,一个劲的问,最后才明白是怕生孩子疼,不由得笑道,「我也怕疼,我娘说哪个女人不是疼过来的,你看那么多人都挺过来了,你肯定也行啊,你看知晚姐姐,都生了三个孩子了呢。」
霁宁郡主轻点了点头,心里的担忧少了不少,知晚笑道,「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帮你接生。」
一桌子人都睁圆了眼睛,郡王妃医术高超,整个京都皆知,可以霁宁郡主才一个月的身孕啊,等生孩子还要八个多月呢,那时候她指不定已经是太子妃了,堂堂太子妃去帮人接生?
不少人眼神从霁宁郡主肚子扫过去,带着羡慕妒忌,将来的太子妃、皇后,甚至是太后接生的孩子,身份之荣耀,可想而知,怕是连公主都比不上。
这孩子的命未免也太好了些吧?
琉华公主和元夫人听说了这事,又惊又喜,她们知道霁宁郡主和知晚玩的开,要是生产时出点意外,找知晚完全可以,可是好好的找知晚接生,是想都不敢想的,当即跟知晚道谢。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在水一方北苑,热闹喧天。
赛马场上,二十匹油毛顺滑的骏马疯狂的甩着尾巴,蹄不沾地的疾驰。
看台上,不少世家少爷在吹口哨加油,也有失望的跺脚的。
空前绝后的热闹。
因为这是在水一方自开张一来,第一次准许女人进来参观游玩的日子,这一天的在水一方,只要有令牌,去哪儿都行。
不过也因此有好些地方不开张,比如澡堂和泳池。
但是抵挡不住大家激昂的心情,北苑马场格外的热闹。
知晚坐在视角最好的看台上,瞅着自己买的马,已经是最后半圈了,却落后第一十几步,不由得很失望。
虽然她不在乎那么点彩头,可是既然买了,肯定是希望赢的,这是人之常情。
倒是关凌坐在一旁,笑的很得意,一点没有因为做了娘就成熟稳重了,「我就说那匹马不会赢吧,你们不信,我可是跟马打了十几年的交道。」
楚欢白了她一眼,「你才十六岁好不好,六岁的时候你怎么跟马打交道?」
关凌脸一红,哏着脖子道,「怎么没有,还在襁褓里,娘就抱着我骑马了,那也算是和马打交道。」
楚欢无言以对。
这空档,关凌买的那匹马已经赢了。
大家都意犹未尽,赢的还想再战一回。输的想重头再来。
但是这样的赛马,可不是天天有的,第一的马会照看起来。等和所有的获胜马匹一起,来个决赛。
关凌巴巴的看着知晚,「决赛能提前吗?」
知晚不解的看着她,「为何要提前?」
关凌脸颊绯红,左右瞄瞄,小声道,「爷爷要把冬儿带回关府。母妃不同意,两人已经吵好几回了。母妃说要等我再怀上,才许爷爷带冬儿,爷爷催我,母妃也催。我有预感……。」
她有预感,决赛的时候她肯定有身孕了,到时候她肯定没法出来看。
楚欢和容清絮羡慕妒忌的看着她。
她们一同玩了许久,关系好着呢,她们都出嫁几个月了,都还没有身孕,心里急的不行,你看她们,一个生了三个孩子了。一个要生二胎了,唯有她们的肚皮还瘪瘪的。
可是知晚说了,急是不行的。只能安定的等着。
马场上,马总管在对照下注,把今儿的彩头得主选出来。
说选,其实很简单,就是买那匹马的赢家,谁买的钱多。就是赢家。
马总管看了看后,眉头扭了一扭。宣布道,「今日获得彩头的是马努!」
知晚坐在那里,端茶轻啜,眉头挑了一挑,关凌下了八百两的注,彩头不是她,可见这个马努下的注比她多。
之前马总管就禀告她,在水一方出了个能人,每回赛马,都有一人下注二十两,赢一百两。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可是一连三个月都是这样,就不是巧合了。
知晚抬头望去,只见一年纪约莫十八九的男子迈步上台,
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眼神清澈如泉,他轻轻一抬胳膊,用手碰唇,吹了一声口哨。
只见马场瞬息间沸腾了起来,二十匹马扬蹄奔驰,半圈之后,他再以吹口哨,那些马又都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神了,太神了,有这一手,还需要挣钱么,只要守着这个赛马场,就会财源滚滚。
大家决定了,往后他买什么,大家就跟着买什么!
这样的能人,按理他是没有错的,下注靠的不仅仅是运气,还有眼里,可这个各种高手也太厉害了,竟然能控制所有的马屁,那就是砸场子的了!
你要闷声发大财行,可不能煽动所有人一起,那样在水一方还怎么愉快的赛马了?
有护卫来请示知晚了,若是无缘无故的赶走他,只怕会坏了在水一方的声誉。
知晚朝马努望了两眼,眸底闪过一抹笑意,这人是有备而来,「请他去内堂说话。」
说完,知晚起身去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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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皇太后 卷六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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