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和贵妃在皇后面前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后,还吵了起来,不欢而散。
这吵起来还是因为皇后身体不适,后宫暂时交给谁打理的问题。
知晚悠闲的吃着燕窝粥,听着茯苓禀告宫里传出来的事,嘴角微微弧起。
柏香端了糕点进来,好奇道,「贤妃和贵妃没有打皇后,可皇后的脸花粉过敏,哪儿来的花粉?」
茯苓想了想道,「当时不是在御花园么,御花园里什么花没有,过敏也不足为奇,不过听说贤妃和贵妃斗了很多年,皇上把后宫交给两人管,我觉得皇宫迟早会鸡飞狗跳。」
竹香也凑过来道,「皇宫美则美矣,可是在是太危险了,要是郡王爷真的做了太子,那往后不是要常住在宫里了?」
只要一想到小王爷进宫一趟,还是寸步不离郡王爷的,都险些被人给害了,竹香就有些毛骨悚然,皇宫太可怕了!
郑妈妈听几个小丫鬟说话,眉头轻蹙,郡王爷是大皇子,被封为太子是理所应当之事,多少人求之不得呢,怎么到这里就避之唯恐不及了?
不过说心底话,她在临墨轩住了这么多年,对临墨轩的感情比对皇宫重,她也不想回皇宫过勾心斗角的日子。
茯苓假咳一声,笑的见牙不见眼,「现在的情况是皇上要认咱们郡王爷,郡王爷不认皇上,那他还算是大皇子么?」
白芍嗔瞪了茯苓一眼道,「小心叫郡王爷知道你一心惦记着军营那点事,打你板子。」
茯苓满脸通红,「谁惦记了,我不过就是问问。郡王爷被打,那也是……他自己打自己啊!」
知晚嘴角抽了抽,脑子里幻想出一幅画面。画面太美,简直不忍直视。
而此刻的军营,沸腾的热度超过以往任何一回,消息太劲爆了,他们的将军竟然是大皇子!
还是皇上想认却要看他心情的大皇子!
楚沛、元皓、容景轩还有承郡王四个在军帐里密谋。
密谋主题:大皇子舍己为人,以杖责己身取悦大家,到时候大家是笑的高兴点好。还是悲伤点好?
楚沛和元皓觉得要笑,大笑。笑出眼泪最好,最好是那眼泪飘到伤口上。
容景轩和承郡王觉得还是悲伤点比较好,毕竟这是个悲伤的事。
听到官兵进来禀告将来到了,四人立马站了起来。慎重的取了竹条,到大帐门口相迎。
叶归越看楚沛拿着竹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啪嗒着,笑的极其阴险,他的神情不变,「来人,楚将军这么等不及挨竹条,本将军乐意成全他。」
楚沛跳起来道,「有没有搞错,要打大皇子臀部的人可是你。身为将军,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我现在是大皇子?」叶归越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一群人哑然了,你不是么。皇上都主动认你了好么,含元殿都在商议立不立你做太子了好么?
叶归越下马,那边一匹马飞奔过来,拖得老长的声音传来,「报!」
众人抬眸望去,就见一官兵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将军,剑门关告急。」
元皓纳闷了。「剑门关告急不是早就知道的吗,怎么又告急了?」
其实他想问的是,是不是禀告错了地方,这么大的事该进宫好么,他们现在只负责训练府兵。
「西大将军拼死抵抗,快守不住了,」官兵急道。
众人脸色凝重,再没有了方才的嬉皮笑脸。
进入大帐之中,看着地形图,如果剑门关被破,敌军就能势如破竹,一路南下,甚至可能直捣京都。
剑门关绝对不能失守,就算失守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抢回来!
叶归越和楚沛几个翻身上马,即刻进宫。
半个时辰后,叶总管急急忙来禀告知晚,「郡王妃,郡王爷明儿就启程出征。」
知晚愣了好半天,「这么急?」
叶总管连连点头,「西大将军告急。」
知晚抚额,他就三千兵马好么,等他们去救援,黄花菜都凉三五回了。
知晚不担心出征危险,皇上不可能让他身处险境,更何况有暗卫还有铁甲卫,只是他走了,她怎么办啊?
郑妈妈问知晚,「郡王爷出征,这行李该怎么收拾?」
知晚也犯愁,她有心做两套衣服给他出征,现在也来不及啊,想了想道,「准备四套衣服鞋袜,再准备十万两银子,到时候缺什么让郡王爷自己买。」
郑妈妈,「……。」
郡王妃确定这是给郡王爷的,不是给那三千府兵准备的?
叶归越回来的时候,知晚正在数银票,望着叶归越道,「之前说好了在边关建一个在水一方,我可以去视察吗?」
「不可以,」三个字回答的干净利落,不容置疑。
知晚撅了撅嘴,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
一想到出征,知晚就有些不舍,「这一场战要打多久?」
还不等叶归越回答,知晚又道,「听说战场上容易捡到敌国公主,你不会也捡一个回来吧?」
茯苓几个丫鬟差点没摔倒,可是某郡王的回答更让她们奔溃,「这么说来,我要向皇上请奏带着公主随行?」
「……你这是要和敌国换公主?」
「一般人质都是皇子。」
「……那你小心一点儿。」
「……。」
是夜,充满了离愁别绪的两人,异常的缠绵。
第二天,日上三竿,知晚才起来,来不及吃早饭,急急忙就上了马车去城门口送行。
元皓,楚沛,容景轩三个,个个愁眉苦脸,互相问昨天回家之后,爹娘是怎么样的千叮嘱万嘱咐,包袱收拾了几大箱子?
再看冷风冷训抱着包袱过来。楚沛不解了,「你是不是还有几辆马车?」
冷风很得意,「郡王妃说了。身处战场,带太多东西是累赘,一切从简。」
元皓连连点头,「才是懂战场的人说的话,我娘恨不得我带一二十套衣裳,恨不得我昨天晚上就把媳妇娶了,唠叨到半夜。」
楚沛也忧伤。他本来就是楚家的独苗,谁知道突然蹦出来他是镇南王的儿子。娘一边跪菩萨,一边道,「楚家儿郎多短命,沛儿是镇南王的儿子。列祖列宗可得保佑他平安归来,将来生儿子过继两个给我……。」
承郡王就比较潇洒了,他母妃不在京都,东西是下人收拾的,可是也有一个大箱子。
再看队伍,又是粮食,又是菜,马车都有几百辆,这还是东西太多。带不走。
容景轩道,「我们是不是该留下些东西比较合适?」
然后问冷风,「郡王妃给郡王爷收拾了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就四套从头到脚的衣服鞋袜和十万两银票。」
楚沛,「……。」
元皓,「……。」
承郡王,「……。」
容景轩,「……。」
为什么我娘不给我准备钱?
「我觉得我们大家都可以轻装上阵,」楚沛想了想道。
十万两。三千人,一人三十两。买匹马十两,二十两可以活两年了。
容景轩假咳一声,问道,「可叮嘱什么话没有?」
冷风嗓子一鄂,猛的咳嗽起来,打死他也不说郡王妃叮嘱郡王爷什么了。
他们几个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知晚几个在城门上望着他们,容夫人、容清絮都在。
容清絮想起自家大哥的叮嘱,怕一会儿忘记,忙对知晚道,「知晚姐姐,我哥他们出征,说酒中酒铺子的事暂时交给你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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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皇太后 卷六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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