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浑身一哆嗦,把银针拔了又给扎了下去,直接把男子给扎晕了,不管了,等一会儿拿了黄金,直接逃命吧!
方氏站在一旁看呆了,知晚真的为了百两黄金就把人打晕了,再看一地的糕点,方氏赶紧过来,「得给他翻个身,不然一会儿糕点能把他憋死。」
敲晕和打死是两回事啊,知晚赶紧和方氏给他翻身,看着他那脸上的绿豆糕和山楂糕,知晚心抖了一下,赶紧掏出帕子给他擦干净,至于那脖子里的,知晚表示她无能为力了,然后四下瞄,人呢,人都晕了,还不赶紧来签收付钱!
等了一会儿,两个暗卫才赶来,看到自家爷大字型很完美的躺在地上,头发上还有点点糕点,暗卫的心扑通乱跳,惊悚的看着知晚,一字一顿的道,「你真把我家爷给打晕了?」
知晚很谦虚的点了点头,「为了百两黄金我可以连命都豁出去了,黄金呢?」
暗卫无语了,真是要钱不要命啊,撇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暗卫的心凉成冰块了,自己是在找死啊,等爷醒了,他还能有命在吗?
他不过就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一个手无寸铁的村姑真的把他家爷给打晕了,早知道爷这么弱,他不自己下手了,只是有言在先,这银子不付是不成了,暗卫掏出怀里的银票,有些为难的看着知晚,「就一百两了,若是我还有命在,剩下的九百两你去京都镇南王府找我拿。」
知晚听后眼睛微微眯起,竟然只付一成工钱,虽然一百两是不少了,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是说好的是百两黄金啊,知晚可不会傻到去镇南王府自投罗网,这就是一锤子买卖。
知晚眼睛一扫,俯身把男子发簪拿了下来,觉得不够,又要去拿玉佩,暗卫都看傻了,这女人属土匪的呢,扎晕了他家爷,还拿他家爷的东西抵账,他是他,爷是爷啊,不是这么混为一谈的。
暗卫见知晚拿玉佩,忙阻止道,「这是我家爷最喜欢的玉佩,你不能拿。」
知晚看他那神情,似乎她要真拿了,他只能动手了,知晚撇撇嘴,这主仆三个数极品的呢,不维护自己的主子,反倒维护主子的玉佩起来了。
正要说话,那边两个人扒拉开人群,冲过来就抱住知晚,其中一个年纪很大,估摸着有四十一二岁的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知晚,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沙哑着嗓音,「姑娘,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
老妇还要说话,一旁跟着的丫鬟却扯她的衣袖子,叫着娘,还指着地上躺着的男子给她看,老妇一见脸色就变了,想到方才在人群里听到了话,老妇二话不说,拉着知晚就跑,活像后面有恶狗撵她们似的,知晚被拽走了,方氏只好跟着走了,摊子铺子什么都不要了。
知晚努力抽回手腕,可是老妇拽的很紧,知晚挣脱不掉,等到无人处,那老妇扯着丫鬟就跪了下来,拍着丫鬟的后脑勺要她赔罪,知晚茫然的看着老妇,老妇一脸后怕道,「要不是她贪玩,奴婢也不会去找她让姑娘一个人坐马车先走,姑娘也就不会丢,好在姑娘没事,不然奴婢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知晚越听越迷糊,忽然想起什么,打断她的话问,「你是姚妈妈?」
妇人抬眸看着知晚,丫鬟跪在一旁撅着嘴看着知晚,「才一个多月没见,姑娘怎么连我娘都不认识了,这段时间你跑哪里去了,这四里八乡的我们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你,我娘没差点没把我活活打死!」
姚妈妈瞪着茯苓道,「还不是因为你,下次你再敢乱跑给姑娘添乱,我打断你双腿!」
茯苓委屈的要哭了,「又不是我的错,是那个车夫,是他把姑娘一个人丢在了路边,姑娘才丢的!」
知晚听着,心里有三分明白了,这似乎就能解释她为何会孤身一人晕倒在了路边被方氏夫妻所救了,原来是坐马车,遇到车夫赶不及回家,没法送她了,所以就把她丢在了路边。
知晚无语的扯了下嘴角,只能算她倒霉了,遇上这么不靠谱的车夫,不过听姚妈妈的意思,似乎也不能怪那车夫,人家爹死了,赶不及回家戴孝呢。
知晚赶紧扶她们起来,方氏也过来帮着扶,方氏打心眼里替知晚高兴,忍不住道,「今儿这门算是出对了,找到了她们。」
知晚点点头,虽然闹了许多不愉快,不过总算有了大收获,姚妈妈抹着眼泪,想起什么,忙问道,「姑娘,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是生了还是……?」
知晚一愣,她方才没看错吧,姚妈妈那眼神,似乎像是希望她没生,就听方氏回道,「生了,还是对龙凤胎呢,可爱的紧,孩子他爹呢,没有一起来吗?」
姚妈妈的脸色顿时古怪了起来,茯苓更是直接拽了姚妈妈的胳膊道,「娘,我觉得她不是四姑娘,她除了长得像之外,其他的没一点像的。」
听到茯苓这么说,姚妈妈的脸色更怪了,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这姑娘有些不像她家姑娘,好像不认识她,虽然她知道她叫姚妈妈,却没之前那么依赖她了,姑娘胆子几时变的这么大了?
敢在大街上抛头露面做生意,还扑倒个男子,方氏忙替知晚解释道,「她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还大出血,差点死了,后来是醒了过来,却忘了事,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她手腕上还有紫金手镯,你们瞧瞧是不是?」
姚妈妈细细看了看手镯,是她家姑娘的不错,这回错不了了,姚妈妈放宽了心,「是我家姑娘没错,这镯子是从小戴到大的,从没取下来过,只是姑娘怎么上街卖糕点了,还遇上了……。」
姚妈妈话没说完,茯苓就忍不住道,「姑娘胆子也太大了,咱们几个躲他还来不及呢,你还往上面撞,刚刚没差点吓死奴婢!」
茯苓一直在街上呢,远远的就瞧见知晚在吆喝卖糕点,一时不敢确定是不是知晚,正要来问,结果越郡王就来了,她就更不敢出去了,就在人群里瞅着,后来知晚扑倒了越郡王,茯苓吓的赶紧去找姚妈妈。
原以为知晚死定了,没想到来的时候就见到知晚那近乎打劫的行径,茯苓到现在还晕乎乎的觉得是在做梦,吓碎了的心现在还没合起来。
知晚扭眉,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啊,她要躲着他做什么,「他跟我有关系吗?」
茯苓炸毛了,拔高了音调脱口就道,「怎么没关系啊,他是你未婚夫!你不记得事了,亏得我跟我娘还记得,夜里都吓的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惊的一身冷汗,想逃的远远的,又担心你被人给抓回去,就只能在镇子上守着,等你来找我们,你都不来……」
茯苓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从姑娘丢了起,她们就没合过眼,白日里出来找人,晚上娘想到姑娘怎么丢的,或是在哪里吃苦受累,就骂她,还不敢花钱雇人帮着找她,她两条腿都跑细了,茯苓越想越委屈,哭的更凶了。
方氏嘴巴一张,方才那男子竟是知晚的未婚夫,未婚夫啊,那知晚就是没嫁人,那两个孩子……方氏想到知晚的脚腕,那红绳铜钱,真的是珠胎暗结的,未嫁女未婚先孕的意思。
知晚觉得脑壳疼,想着思儿和尘儿,知晚忍不住问,「我是跟谁生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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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皇太后 卷一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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