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有些后悔,要知道羊奶处理过后这么好喝,她就全拿回来了,她只是给知晚拿了一份,刘氏一听有这么多,就更满意了,知晚和两个小奶娃能吃多少,大头还不是赵家占着,又重新分了一遍,除了赵思明和赵思莲能每天一小碗外,其余的人大概两天能喝一小碗。
商定好这些,刘氏就打发几个孩子出去干活了,别看他们才这么点小,家里猪吃的猪草全部是他们打回来的,一人一个小篮子,浩浩汤汤的出去。
知晚喂了孩子之后,就抱着他们在屋子里转,两个孩子一起哭,知晚哄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了,放在床上哭的更厉害,知晚头疼,方氏一不在,她就手忙脚乱的,不过好在方氏听到哭声就赶了过来。
知晚有些不好意思,「耽误你干活了。」
方氏连着摇头,什么叫耽误她干活,之前知晚就给过她钱雇佣她,她该寸步不离的守着两个孩子才对,忙帮知晚哄孩子。
知晚想着整天抱着孩子摇也不是回事,便道,「赵三哥忙不忙,有空了让他帮我给孩子打个摇摇床吧。」
方氏微微愣,不明白摇摇床是什么,知晚扯了下嘴角,跟方氏解释了下,方氏听的不是很懂,不过她很自豪的告诉知晚,「我家男人会看图,只要能画的出来,他就能做出来,要不,一会儿,你画张图吧,我叫他尽早给你做好。」
知晚笑着应下,想着赵思平那瘸腿,虽说先天瘸腿不容易治好,但后天的要容易的多,她听方氏说起过赵思平的腿,骨头没有粉碎,只是断了而已,瘸腿估计是没接好的缘故,知晚有七分把握能治好,不然她也不会跟李氏那么说了。
只是药材有些贵,知晚现在根本买不起,她得先挣钱才行,只是这钱怎么挣,还得好好琢磨,她一身医术,可以给人瞧病,只是她现在还在月子里,不能太费神,而且,也得大家相信她的医术才成,若是手里有本钱,知晚相信她完全能富遍大越朝。
午饭,知晚是在自己屋子里吃的,吃过午饭后不多久,赵思明就回来了,他不好进知晚的房间,让人来唤知晚去了正屋。
赵思明拎着好些东西回来,本来不想惊动刘氏的,可是赵家孩子太多,根本瞒不了,刘氏一听他买了很多东西,一定要瞧瞧他都买了些什么,知晚去的时候,刘氏正骂道,「二两银子,这几根针就值二两银子?!」
赵思明苦笑点头,一屋子人炸毛了,骂败家子,二两银子能买多少大米了,足够赵家上下吃两个月的大米饭了,就换了这么几个软不软硬不硬的银针,还不能绣花,这也太败家了,刘氏恨不得要赵思明拿回去退了才好,见知晚进来,刘氏一顿训斥,知晚听得皱眉,她没花她的钱吧?
知晚哪里知道,在刘氏心里,除了两个孩子和知晚的吃喝外,其余的银钱早就归赵家所有了,知晚这样用钱,等于是用了她的,要不是知晚浪费,这些钱买米,知晚和两个孩子吃剩下的还不是赵家人吃,现在呢,这银针能吃还是能喝?
知晚不跟她一般见识,方氏夫妻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是惹的刘氏不快,最后挨骂的还是方氏,知晚宁愿自己忍忍,救命之恩加寄人篱下,她能如何?接过银针,打开看了看,这些银针不算齐全,但都是惯常用的,也许这个朝代只有这些针了,将就着用吧,等有银子了,再打副齐全的,知晚朝赵思明道谢,赵思明耳根微红,又把其余的东西塞给知晚,然后拿着笔墨纸砚就回自己屋子了。
刘氏看着那什么拨浪鼓,还有上等白绸,还有杏仁和糖果,甚至还有好几包药材,心里一阵肉疼,钱要花在刀刃上啊,又一通数落,知晚听不下去,让方氏帮她把东西搬回屋子里。
方氏把包袱搁在桌子上,知晚赶忙把药材拿出来,方氏纳闷了,「你的病大夫不是说不用吃药了,只需调养就可以了吗?」
知晚摇头道,「不是给我的,是给思儿的,我今儿早上发现她牙关紧闭,面肌紧张,口角上牵,是得了脐风症,好在发现的早,吃两剂药就无碍了。」
知晚有些疏忽了,她以为思儿是不爱吃奶,没往脐风上想,毕竟现代医疗措施很到位,新生儿得破伤风的很少,她忘记了这里是古代,不过好在她平常护理很到位,不然也不会半个月才显现,吃两剂药下去就没事了。
方氏拿着药包,有些担心,不过想到知晚总不会害自己的孩子,便赶紧去厨房煎药。
喂了思儿吃药后,知晚就拿起笔墨画图,方氏拿去给赵思平,回来告诉知晚,明天就能把摇摇床做好。
下午喝了碗鸡汤,又吃了碗粥,晚上不饿,知晚就没去正屋用饭,李氏吃完了饭还特地来找知晚,明里暗里的说没米了,明天她得跟她们一样吃糙米了,方氏抱着孩子没说话,李氏觉得拳头砸在棉花上,半点反应没有,便跺着脚走了。
知晚不喜欢李氏,她自愿拿钱买米那是她的事,若是被人逼着,任是谁都不喜欢,偏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活像她不让赵家过上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就是她知恩不报!
知晚用热水擦了身子,便睡下了,方氏在油灯旁边绣针线,很想问问知晚是怎么绣的,可是不好意思打扰,便忍着没问。
方氏绣到半夜才回屋睡,不是她不困,而是舍不得走,临走前看着油灯,很是纠结,这一晚上点到天亮,也太浪费了,可是知晚不同意熄灭,不然黑灯瞎火的,她没法起身喂奶啊!
第二天早上,赵家又吃糙米了,惹的大家抱怨,看知晚的眼神都不善了起来,好似知晚做了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事一般,后来赵思明说知晚为了买银针都当了银簪,让大家别有事没事的提白米饭,知晚不欠赵家什么,刘氏听后又是气又是肉疼。
从这天早上起,刘氏对知晚的态度就一落千丈了,不过心里还惦记着知晚手上那只紫金手镯,王氏还委婉的提了下,说那紫金手镯少说也值五十两银子,知晚很明确的告诉她,她如今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许这手镯就是线索,她不会当了的,王氏恹恹的回去告诉刘氏,刘氏对知晚的脸色就更差了,方氏再杀鸡,刘氏就不许了。
下午的时候,方氏把摇摇床抱了进来,夸赞道,「这东西灵巧,就是小草都能摇,我家男人让我问问你,这东西他能不能多做几个拿去镇子上卖,应该有不少人喜欢。」
知晚拿了小被子过来垫上,闻言轻笑,「怎么不能啊,赵三哥帮我做摇摇床,我都没感谢呢,回头要是好卖,我再画几个新样式给他。」
方氏一阵道谢,帮知晚把孩子抱摇篮里,小草站在一旁,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等知晚轻轻摇晃的时候,小草大着胆子把知晚的手挪开,去搬了个小凳子来,笑的见牙不见眼,「姨姨,我喜欢摇这个,我帮你摇。」
说着,手里还拿着个拨浪鼓,摇给思儿和尘儿听,一副好姐姐模样,可爱极了。
摇摇床就放在床边,方氏还是不赞同知晚站太久,所以逼着知晚去床上躺着,知晚最多只能在院子里站一刻钟,院门是没法出的,身上的恶露还没有干净,走路也不方便,见方氏在绣针线,知晚再次跟之前一样坐起了月子,只是坐不住了就起来走会儿,方氏找知晚请教绣针线,知晚有些汗颜,她虽然会绣,可是要说叫什么针法,她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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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皇太后 卷一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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