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她们两个,还有一小部分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感官太多敏锐也不见得是件好事,每天请安的时候就是一种折磨。
这天晚上,慕容澈处理完政事就直接过来了,虽说现在慕容澈过来留宿的时间不多,但也不少了,一个月起码有四五天是留宿的。
其余时间都是中午的时候过来看下团团就匆匆离去。
令柳微容感到奇怪的是,慕容澈也会时不时临幸后宫,皇后被禁足,暂掌宫权的是惠妃她们,那时太医院开的药膳没被做手脚,怎么三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怀上?
真是怪事。
吃过美味的晚膳,沐浴过后,看到在想在床边不知想些什么的德嫔,慕容澈挑眉,大步走到跟前,揽过她,低声问了一句:「在想什么?」
「在想皇上都那么努力了,怎么宫里还没人怀上呢?」这话她纯粹是好奇,毕竟只有她膝下有皇长子,压力也大啊。
慕容澈闻言,眼神一眯,大手拨开她垂落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你很想她们怀上,嗯?」
「是啊,这样团团就可以多几个弟弟了……」柳微容虽然觉得慕容澈好像有些不高兴,不过也没在意,估计也是在为子嗣发愁吧,便笑着点头。
其实真实意思是她想给团团来几个挡箭牌。
要不是她天天都给团团喝灵泉,怕是躲不过那么多人的暗算。
「你不紧张,不吃醋?」慕容澈紧紧的盯着她的面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没啊,为什么要紧张,要吃醋,难道皇上不希望多生几个皇子吗?」柳微容觉得慕容澈有些奇怪,他问这话是意思,为什么她感觉他似乎生气了,好莫名其妙。
他一个皇帝,每三年会有一次选秀,女人会越来越多,到时孩子越来越多很正常,皇后到时肯定也压不下去,她要是随便就吃个醋,还不得被醋缸淹死。
这个心态她倒是摆的很正。
她虽你慕容澈很有好感,有些心动,但也仅此而已。
好好的养好儿子才是正经。
养儿防老啊。
咳咳,现在来说是有点早,这身体才十五岁。
见她又发呆走神了,慕容澈很是气闷,她的回答,挺入耳中只觉得刺耳,超级不舒服,抿了抿唇,冷哼了一句:「真不愧是朕的德嫔,很贤惠大度!」
「皇上说笑了,嫔妾担当不起贤惠大度这个词儿,皇后娘娘才是真正的贤惠大度。」
柳微容对慕容澈微恼的语气很很是心惊,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当然贤惠大度这种称赞,她是不能接受的,你一个妃子贤惠大度做什么,抢皇后的工作吗?
「就寝!」
慕容澈冷不丁的说道,直接将她压倒在大床上,然后用力的撕开了她的外衣。
「皇上,您生气了?」柳微容被他剧烈的动作吓了一跳,睁着美眸莫名的瞅着他紧绷的俊脸,还可以看到他隐忍的怒意。
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正常啊,她并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朕没有生气!」慕容澈狠狠的吻了下她的唇,瞪着她道。
「……」柳微容默。
「不生气难道是高兴?」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传入慕容澈耳中,只觉胸口处堵着一股莫名的情绪,上不来下不去。
「你不是想要曜儿多几个弟弟吗?朕满足你的愿望!」
慕容澈深吸口气,眯眼,迅速的脱掉外袍,恍若带着惩罚性似的,突地压上她的身,两人裸露的肌肤紧密的贴在一起,灼热的亢奋霸道恶劣地摩挲着她柔润敏感之处,然后迅速的埋入她体内。
「啊……皇上……」柳微容猝不及防地倒抽口气,被那难以适应的热和紧密给逼得皱拧了眉。
他律动得又急又深,每一回都直入最深处,每一回都激起她无法自持的激颤和痉挛,她哀求着,他不理,她低泣着,他更凶猛。
柳微容被一波波的浪潮急猛拍打,灭顶的极致痛苦和喜悦轮番上阵,此刻她终于明白,她好像惹慕容澈生气了,却依然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只能双手环抱住他,弓起身子回应他。
可以说这天晚上,她痛并快乐着的被生气的某人狠狠地折腾了一番。
凤仪宫
烛火摇曳,香炉熏烟袅袅。
皇后舀着一张方子,盯着孙嬷嬷的双眸,确认的问了一次:「孙嬷嬷,你确定这是方贵妃弄来的秘方?」
「是的,奴才非常确定,这秘方方贵妃十分隐秘的收藏着,不会有假。」这秘方可是她们的人花了两个多月才搜出来的,肯定是真的。
皇后得到了肯定后,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那就好,将这个药方的药材收集好,下个月初一皇上过来的时候正好可以用上。」
此时被慕容澈折腾着的柳微容不知道她暗中让杏儿给方贵妃的方子落入了皇后手中。
「听说今晚皇上又歇在柔福宫了?」收好方子,皇后眼神晦暗的问了一句。
「是的,娘娘!」
「一个月就能得四五次恩宠,看来德嫔是真正的入了皇上的眼了,就是不知这恩宠能持续多久?本宫一个月也才两次,这药方要是真的管用,一次就怀上就好了。」
皇后心里又嫉妒又不甘。
如今她娘家式微,比不上三妃的娘家,后位岌岌可危,诞下皇子才是最紧要之事。
她现在不敢做什么小动作,当然药膳是不能少的。
「有了这秘方,娘娘定能一举怀上皇嗣。」孙嬷嬷笑着道。
「希望吧!」皇后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期待。
「对了,魏嫔现在有什么动作?」皇后突然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才觉得魏嫔好像查到了木炭事件的真相,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咱们……」孙嬷嬷一脸担忧的说道。
皇后淡淡一笑,抿了口香茶,「只是怀疑而已,反正查不到本宫身上,要知道我们已经将首尾扫干净了。」
她那时还在禁足之中,悄然动了自己暗中的势力,将特别烧制的木炭送去柔福宫,并暗中将木炭的事栽赃到魏嫔身上。
无论木炭事件是否事发,这事都板钉钉的挂在了魏嫔头上。
「这也是。」孙嬷嬷点头,过了一会,她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对了,娘娘,奴才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谢嫔好像怀孕了,估计有三个月了……」
「什么?」皇后手一抖,脸色微变,手中的茶杯紧了紧,「此事当真?」
「除去关禁闭恭嫔的,太医不是每月都会给妃嫔诊平安脉吗?」当初德嫔怀孕是个意外,谁也没有想到她会避过了药膳,还侍寝两次就怀上。
禁闭的时候,她入宫都没满一个月,所以才被德嫔避了过去。
这谢嫔每个月都会诊平安脉,还能瞒过去,看来她收买了太医院的太医。
「就是这样,奴才才觉得奇怪,而且这事瞒得很紧。」
「给谢嫔诊平安脉的是哪个太医?」皇后眯起双眸,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谢嫔怀上了不奇怪,她被禁足,宫权握在四妃手中,药膳无法做手脚,看来她得好好的清查一下在她禁足的三个月里侍寝过的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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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贵人 下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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