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知道了?!」尚嫔仰头望着他,感觉两人之间的隔阂已不再那么深。
欧怀司定定凝望着她,拇指爱抚着她嫩颊,接着性感的嘴唇慢慢贴近她,同时看见她不自觉用力咽了一下唾沬的可爱小动作。
「因为我的确是已经知道。」他不闪不躲,手掌正不着痕迹的诱惑着她,脑子里依然条理清晰。
闻言,尚嫔如他预期的狠狠倒抽口气。
「你、你……」她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笨蛋,更知道你爱我,你会被赶鸭子上架一定有原因。其实,在知道你要跟别的男人订婚时,我就已经让人去查了一下。」
「你调查我?!」她张大了圆滚滚的眼睛,嘴唇微微抿紧。
「这个说法比较极端。」欧怀司快速皱了下眉头,沉吟数秒,终于找到他认为适合的说词。「换作是我,我会说这是关心。」
「这明明就是调查!」她低吼着道。
「调查只让我掌握一部分情况。」他依然坚持这是关心,对她微微一笑,当场电得她神情开始有些恍惚。「你的亲生母亲才是一口气对我坦白更多内幕的人。」
「坦白更多内幕?」尚嫔突然觉得一阵头重脚轻,酒足饭饱后谈正事,果然不是凡人能负荷的事。
欧怀司张开双臂,将她圏进怀里。
「照她的说法是,这是拉近彼此关系的第一步。」
这是什么世界?
母亲要她暂时保密,结果却和别人进行「拉近彼此关系的第一步」?
那她之前把自己想象成蚌壳,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她因此遭受他冷言冷语的对待,又是为了什么?
她今晚心里有多难受,吞下了多少桶醋,浑身的细胞几乎都变成酸的,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啊!
「你明知道我的处境,还故意那样对我?」尚嫔满腹委屈,一阵热气冒上眼眶,说话不禁带着哽咽。
「正因为知道你的处境,我才更生气。」欧怀司将她稍微推开,专注地看着她。
为什么?她以眼神这么问。
「你不信任我。」他指控道。
尚嫔听出他语气不佳,整个人惊弹了一下,双手不自觉紧抓住他胸前的丝质衬衫,满脸着急地解释。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而且,你知道后一定会很生气。」
「你跟别的男人订婚,我不应该生气吗?」欧怀司沉着脸,语气极闷,其中更隐隐带着怒火。
「我不是这个意思……」尚嫔像个乖乖领罚的小学生,低下头,瞥见自己正紧紧抓住他的衬衫,赶紧松开手。
可惜来不及了,衬衫上已经被她抓出一条条痕迹。
她抬起头,一脸抱歉,正要替他抚平,然而他动作更快,伸出右手密实地覆上她两只小手,让她的掌心乖乖贴上他的心口。
「好,不谈过去,我们应该以此为借镜,互相约定。」欧怀司另一手温柔的托起她的下巴,眼眸半垂。
「约定什么?!」她傻傻地问。
「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一定要跟我坦白,必要时让我接手处理。」他提出要求,一次说个明白。
「可是那是我的事啊!」尚嫔听得直皱眉,出声抗议。
听见她嚷着说是她的事,欧怀司的右眉高高扬起,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直到她双腿发软,他才一把抱起她,转个身,双双滚到床上去。
「孩子妈妈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一掌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见她女性的身段在他身下完全展露,他下腹猛烈骚动着,嗓音顿时变得无比沙哑。「懂吗?」
尚嫔望着他,清楚看见他眸色转深,举止充满了侵略与情欲,她的呼吸跟着逐渐变得急促。
心脏异常狂跳,呼吸灼烫,明明全身陷入紧张状态,她却一点都不想躲开他,反而想要窝进他怀里……
「我不懂。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一开口,她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声音竟跟他一样沙哑。「跟谁有的?!」
欧怀司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撇嘴一笑,性感的低笑声像小石头咚咚咚滚进她的胸口,惹得她枰然不已。
突然,他不笑了,直勾勾盯着她,低哑地道:「现在。跟你。」
尚嫔皱起眉,感觉他的手掌正在她身上引爆令人沦陷的酥麻快感,而且还一路往下移。
「可是我们明明没有啊?!」
见她已然有些恍惚,欧怀司决定赶紧继续想做的事。
他轻轻压上软嫩的女性娇躯,贴近她的耳朵,呼着热气,感觉身下人儿轻颤了起来,他满意的一笑,边亲吻她敏感的耳垂边低语着。
「这一秒是还没有,但只要我们开始『制造』,相信很快就能有了……」
欧怀司一边吻着她,一边迅速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他低下头,张开灼烫的唇,罩住雪峰上的粉蕊。
像是会融化的粉嫩春樱在他嘴里逐渐挺立。
他含吻着,另一边则以掌心轻抚,向周围揉转、按捏,直到两朵粉樱皆变得异常硬挺。
当他故意啃咬着顶端,尚嫔深深倒抽口气,身子往后仰,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听见她难耐的呻吟,他的激情立即被挑起。
他加重力道揉捏她胸前的软嫩,看见她湿润晶莹的胸脯被他吻得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
接着,欧怀司吻住她欲吐出灼热气息的小嘴。
「为我准备好……」他忘情地低喃,低头吸吮娇吟不已、已被他吻肿的红唇。
「唔……别……」
尚嫔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失去了控制。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十章】
回台湾后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忙完奥捷的案子,尚嫔便向公司提出申请,表示希望可以在家工作,公司内部开会时以视讯的方式进行,非得跟客户开会时也尽量使用视讯。
爱广的老板犹豫了几天便答应了。
欧怀司在尚嫔开始在家工作后没有多久,又飞往欧洲,而且一去就是三个多月,也每天以视讯跟她聊天、讨论未来。
他什么都跟她聊,唯独始终守口如瓶的是邵父的公司后来的状况。
即使尚嫔不断追问,他也还是不说,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一句,「是有点棘手,但会没事。」
她光听到「棘手」就吓出一身冷汗,想知道一切的心更加强烈。
有一回,她实在太想知道,便直接打电话问父亲。
结果邵父听了,却直向她道歉,害她只能回他说,这是她欠他的,他不需要跟她道歉。
然而没想到他居然开始哽咽,说她什么都不欠他,一切都是他的错……
尚嫔拼了命安慰父亲,挂断电话时,全身大汗淋漓。
之后,她再也不敢在亲生父母面前提起这件事,改为逼问欧怀司,偏偏他的嘴比蚌壳还紧上一百倍不止。
不过,邵母曾不小心说溜嘴,事情的来龙去脉似乎是郑凯际几乎把邵父投资的钱赔光了,却什么都不敢说,直到欧怀司抢先得知消息,告知两夫妻之后,他们才找上郑凯际问个清楚。
见东窗事发,郑凯际这才呐呐地承认,还说他们的公司肯定救不回来,最后甚至表明他不蹚这浑水了,直接解除婚约。
邵母气得差点脑中风,最后还是由欧怀司找人出面,替邵家拿回剩余投资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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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太难追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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