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简珞瑶也笑眯眯的道:「孙媳妇有皇祖母疼就心满意足了。」
太后笑睨了她一眼:「这小嘴又抹了蜜罢?」
「怎么会?若真有这么甜的蜜,孙媳妇哪能一个人吃独食,定要献给皇祖母也尝尝鲜。」
「皇帝瞧瞧你选的儿媳妇,尽会给哀家灌迷魂汤。」
圣人笑道:「母后被灌得也开心不是?」
太后嗔了他一眼,又道:「哀家跟老三家的说了,今儿留他们小夫妻陪哀家用午膳,皇帝也一道留下来?」
「儿臣叫了户部尚书半个时辰后去御书房,怕是不能陪母后用午膳了。」圣人回道,又瞥了萧长风一眼,道,「老三也没这个功夫留下来。」
「怎么回事?」太后诧异的问,「老三刚回来,你该不会都不让他喘口气,又给他指派新的差事罢?」
「儿臣还不至于这般苛刻,这是他自个儿欠的账。」圣人轻哼一声,「先前在信里朕就说得很明白了,老三回来得先给朕汇报,他昨儿下午才回,朕允他休息半日,熟料今儿早朝都没上,当真是不着调!」
「你当真是不知疾苦,老三在外边忙碌了三个月,自广州回京,路上奔波少说也要半个月,叫他只休息半日怎么够?你还说老三不着调,哀家还要说你这个父皇不体谅儿子呢!」太后偏帮着萧长风。
圣人却道:「老三虽是儿臣的儿子,可他既然出去办差,与满朝文武便无不同,与他同行的另外两人,昨儿下午便去衙门述职了,今儿朝阳上早朝,儿臣对老三已经是破例。」
「自然要破例,另外两个府中可没有怀胎在身的妻子,老三媳妇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孙子,难不成还没有述职重要?」
提到「孙子」,圣人语气缓和了些,道:「母后说得在理,只是老三提前告知朕一声,也不必耽误朕这些功夫。」
太后语气也缓和了些,温声道:「皇帝,老三才二十出头,瞧着再稳重,也有年轻人的跳脱,老三媳妇怀头胎,他难免失了稳重。哀家当年刚怀孕的时候,你父皇半宿没睡着,第二日险些错过了早朝,老三这表现,已是沉稳有余的。」
圣人点点头,对太后难得语重心长的教诲,有些动容,又有些尴尬。不好说他其实也没真怪老三,只是他犯了错,该教训的还得教训。
简珞瑶低头抿唇,便被圣人瞧在眼里,他道:「老三家的在笑什么?」
太后和圣人一齐看过来,简珞瑶大大方方的道:「父皇和皇祖母方才的争论,倒让孙媳妇想起在娘家的时候,兄长偶有犯错,父亲要责怪,祖母也是这样据理力争,护着兄长不受责罚的,一时有些怀念罢了。」
太后闻言看了圣人一眼,感叹道:「还是瑶丫头明事理,他们都说哀家不近人情,可哀家对子孙的心,也就是个寻常人家的祖母,奈何生在皇家,身不由己。」
圣人忙道:「母后的用心,儿臣十分理解。」
从慈宁宫出来,安王妃有些不忿,又有些忐忑,小心翼翼觑着陈嫔的脸色。
陈嫔一直没搭理她,直到进了永宁宫,才瞥了安王妃一眼,叹道:「你今儿真真是糊涂了。」
安王妃这才连忙道:「求母妃指教,睿王妃今日分明是犯了忌讳,为何皇祖母和淑妃娘娘却一句都没责罚她?」
「犯了忌讳?」陈嫔拿眼斜她,「你说手她犯了什么忌讳?」
安王妃小心的回道:「怀着身孕与睿王同房……」
「你亲眼瞧见了?」
安王妃一愣,勉强道:「可睿王妃今日的神色,分明就是被滋润过。」
「那也只是你的推测,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拿到证据,又能如何?」陈嫔冷声道,「睿王和睿王妃本就夫妻,通房无可厚非,只要她的胎儿没事,别说你我,就是太后和淑妃,明面上也管不到。」
「再来说你说的忌讳,本宫不信你怀孕的那会儿,没问过太医这事,都心知肚明,忌讳是男人不愿意才用得上的借口,人家睿王都不怕忌讳了,用你说什么?」
「记住本宫说的,只要睿王妃的孩子平安生下来,她不管犯了什么忌讳,都没人会管!」
圣人在慈宁宫待了小半个时辰,便有人来禀报,说户部尚书等大臣到了御书房,圣人便也不耽搁,领了萧长风离去。
简珞瑶仍留下来陪太后用了午膳,太后又留了她歇午觉,快到申时,萧长风才终于过来。
此时简珞瑶也正准备跟太后告辞,太后见了萧长风过来,便笑道:「来得还真是及时,哀家也不多留你们了,去陪淑妃说会儿话罢。」
简珞瑶侧头看了萧长风一眼,笑盈盈的道:「那孙媳妇改日再来向皇祖母请安。」
太后点点头,又叮嘱道:「平安脉别忘记请了,每日都要叫太医诊一诊。」
太后以前也没这么叮嘱,偏在萧长风一回来的时候……
简珞瑶不免有些多想,太后是不是在暗示自己?
不过不管是不是,简珞瑶已经悄然红了脸颊,太后瞧在眼里,却并不点破,只摆摆手道:「自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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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出嫁 卷四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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