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间,他的唇似乎紧随着他的手一一烙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让已浑身赤裸的她感觉不到丝毫冷意。
她知道自己的手被他轻扣住,每当她想挣脱时他就会加重力道。
「单,别动。」他微哑的嗓音随着热气拂进她耳中,让她的心又颤了下。
而当她终于挣脱双手抚上那副跟她一样发烫的身躯时,她听见他脱口的喘息,彷佛隐忍着极大的痛楚,又似乎难掩欢愉。
一个巧劲,她与他互换了位置,她的腿压着他的腿,她的手扣着他手腕,女上男下的姿势,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与媚惑。
如法炮制着方才他用在她身上的一切技巧与动作的她,声音柔媚:「木言,别动。」
她的唇舌会故意在他的敏感部位流连,因为她喜欢听那来自于他唇缝间的喘息,喜欢见他因她而失控的模样,更喜欢听他动情时唤她名字的喑哑音色。
「单……给我。」
那融着浓浓情欲的一唤,让单纯的心震了下,就此两人已易位。
他的肘撑在她身体两侧不让她承受他所有的重量,相触的身躯炽热且湿滑,滴落的汗水晕湿了床单。
「单。」他哑声低唤,迷人的黑瞳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我会慢慢来,你如果觉得——」
未竟之语全数被单纯吞没,一字不留……
这里是哪里?
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单纯随即抱着棉被坐了起来。
「噢……」逸出口的呻吟来得直接,还好房里目前只有她一人。
纵欲过度的下场,她总算是体会到了——全身肌肉酸痛不说,身上还留有不少激情痕迹,私密处也有点肿胀与不舒服。
折磨了身体,取悦了灵魂。
「大小姐」曾经有感而发的两句话,让现在想起来的她佩服得猛点头。想起昨夜种种,她不得不害羞地双手掩面——床上两次,浴室一次。若不是她后来累得靠在他身上就睡着了,恐怕真的就如同木言谨说的「整晚都会睡在她身上」。
放下手,眼角余光瞄到放在床头柜的白色棉质衬衫与一张纸条。
泡个热水澡身体会舒服一些,衣服先穿我的
看着看着,她觉得自己的脸又快要烧起来了,连忙跳下床冲进浴室。
头发凌乱、嘴唇微肿、眼神迷蒙、双颊酡红,镜中的她怎么看怎么像刚被滋润过的女人。
滋润。
对,就是这两个字—滋润。
她还是她,容貌没变、气质依旧,但就是有什么无形的地方不一样了,让她变得更娇媚、更风情,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就像是吸收了足够养分的花蕾终于绽放出艳丽夺目的花瓣,恣意妖娆。
梳整好头发,她给了镜中的自己一个飞吻后,蹑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原本想吓一吓他,却被他挺直的背影所迷惑。
他的姿势仪态优美中带着贵族般的尊贵气息。身形比例完美的他,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即使只是简单的运动服照样吸睛,让她忍不住伸手环抱住他。
「醒了。」木言谨侧首看着从身后抱着他的女人,正在搅拌白粥的手停了下来,把火关小。「若还是觉得累,吃完早餐再去睡。」
「嗯。」她将头靠在他背上,闭上眼睛感受着独属于他的气味与温暖。这种无言的撒娇方式让他放下汤勺,将手覆在她环着他的手上。
那双手,诚如他之前所想像的——纤细盈白。
他记得清晨时浴室的花洒在两人头顶温暖地落下,他嬉闹地用唇齿咬着她的手套帮她卸去。
她没有阻止,没有闪躲,反而用一种松了一口气的口吻说:「我以为你不会好奇呢。」
当她手背上那纹着复杂图纹的赤红映入他眼中时,他有些意外地握起她的双手仔细看着。
「刺青?」那图纹里有古文、有图腾,比他所见过的刺青都美。
「是我们这一派传人的象征。」她默默注视着他的神情,「师父亲手帮我刺的,我是第二十七代弟子。」她突然问了一句:「很丑?」
拧了下眉,他的拇指轻轻抚着她手上的图纹。「谁说的!」语毕,他面容一沉。「戴手套是因为觉得丑吗?」
「你不觉得丑?」
摇了下头。「虽然有点意外,但它绝对不丑。」垂首,他吻了吻她手背的图纹。「反而让你显得特别。」
「真会说话。」她仰唇回吻着他,「我很喜欢这个刺青,戴手套是为了避免麻烦。」
木言谨有些疑惑地看她。
「师父总是志得意满地夸口说,认他当师父是我三生有幸,能当我派传人是我十世所修。」想起师父当时说话的表情她便想笑。「我派所学天下为尊,觊觎者比比皆是,还是低调行事得好。」她学着师父的口吻说着师父说过的话。
她那老气横秋又逗趣的表情让他忍俊不禁又亲了她好几口,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拍拍她的手背,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条药膏放在她手心里。
「什么?」她从他身后探过头来。「这粥还要再熬一下,趁此空档你先去上药。」
「什么药?」她松开他,看着手里的药膏。
男人的衬衫穿在女人身上,长至大腿、盖过臀部,宽松间又有隐约的线条起伏,怎么看怎么性感。
瞬间,木言谨只觉得下腹一热。
垂眸,他拿起汤勺继续慢慢搅着,呼吸之间已有些不稳。「昨夜我把你累坏了,这药可以让你舒服一些。」
单纯张了张嘴,既感动又觉得难为情。「你……怎么买到的?」这是要怎么跟药剂师形容才能买到这条药膏的?
看到单纯的表情,他也脸热了。
「宇商给我的。」
「啊?」这个答案比木言谨自己去买还令她感到害羞。「他……他……」她口拙了。
「他说你迟早会需要的。」他手抚上她的脸颊。「抱歉,我昨晚没能控制好。」
别说了!她的脸都快红透了。
这男人怎么这样!明明跟她一样没经验,怎么说起这种话来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
「还是等我一下,我帮你上药。」
「你帮我?」单纯握紧药膏后退了一步。
「嗯。」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你看不到。」
「……」她无言以对。
「单。」他唤住偷偷离开的她。「我马上来。」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现在就去!」她快要用跑的离开了。
「你……」
只听她的声音已远从客厅传了过来:「我会用镜子!」
「呵。」忍不住的轻笑从木言谨唇中逸出,看着卧室那扇被快速关上的门,心中竟觉得无比欢乐与满足。
怎么办?
他已经无法去想日后没有她相伴的日子了。
【第九章】
「师父,教我禁术。」年轻的单纯抱着一本古籍兴匆匆地跑到师父面前要求着。
没想到师父的眼睛连抬都没抬,迳自悠哉地与自己对弈。
「师父。」手一伸,她握住了师父下棋的手。「别装作没听见啦。」
「听见了又怎么样?」师父挣脱开她的手。「都说是禁术了,你想师父会吗?」
「我的师父这么厉害,没有他不会的。」
「拍马屁也没有用的。」师父丝毫不受影响。「禁术不能学。」
「不能学的话为什么会写成册传下来?这样不是很矛盾吗?」
「你是在质疑先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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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纯小姐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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