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这个意思,穆筠娴拧了他一下,道:「怎么第一天就没个正形!」
魏长坤皱皱眉,嘴角还是上扬的,道:「这算什么?不过言语上说几句。」
捂着耳朵,穆筠娴道:「不听了!」院里不知道多少双耳朵,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
魏长坤挽着她,到厢房看了看,跟她说都用来归置她的嫁妆,或是留作客房也行,还有后面的倒座房,做库房或是给丫鬟住,也都行。
穆筠娴就带来了四个丫鬟,她嫌管事的妈妈唠叨,又想着魏家人口简单,没人会欺负她,就没带妈妈来。
四个丫头住后面的倒座房,尽够了。
宝正堂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方方正正,够大够齐全完备,唯独几处墙角放着的草缸很有意思,养着一些水草和几尾鱼。
夫妻俩走了不到两刻钟,就回屋去了,穆筠娴坐下歇着,魏长坤去沐浴。
魏长坤依旧不喜欢人伺候,只叫丫鬟备好了热水,给他搁好了衣裳,便自己进去洗漱了。
魏长坤在洗漱的时候,穆筠娴很忐忑,因为她知道,很快就要行夫妻之礼了。
在等魏长坤回来的时候,穆筠娴把丫鬟婆子都打发了,只留了几盏蜡烛陪她,偶然一声噼啪声,都能把她吓的心跳不止。
没过多久,魏长坤就推门而入,穿着干净的里衣,外边只披着袍子,并未穿上。
关好门,魏长坤听着屋子里静悄悄的,嘴角就上扬了起来。
坐在床边,魏长坤看着鼓起的被子,顿觉好笑,没急着脱鞋,出声问道:「仙仙,你不闷么?」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不闷。」
一把掀开被子,魏长坤上了床,压在她身上,捏着她下巴道:「仙仙,方才你说要生的。」
穆筠娴一下子脸红了,扭了头,道:「吹灯。」
魏长坤不肯,道:「吹灯有什么意思,你生的好看,我想看。」
穆筠娴真的怕了,羞红了脸不说,眼眶也有些湿润,拉着被子楚楚地看着他,带着点儿祈求的意思。
魏长坤怎能不服软,轻叹了一声,去吹了几个蜡烛,留了最后一个,屋子里还有点儿橘黄的光。
穆筠娴像乌龟一样,又缩进被子里,但这回露出了一双眼睛,她问道:「怎么不全吹了。」
魏长坤道:「这个就快烧完了,不必吹。」
魏长坤靠的越近,穆筠娴就心跳越快,等他上来的时候,她就把眼睛闭上了。
魏长坤侧躺下,撑着脑袋看着她,声音里带着点儿诱惑的意味,道:「仙仙,你还没改口喊我。」
穆筠娴也朝他侧着身子,一点点儿地往他怀里挤,细声道:「我要改口了,你能轻点儿吗?」
魏长坤失笑,她知道还真不少,他道:「你喊的越甜,我就越轻。」
穆筠娴知道,男人凶猛起来都是没分寸的,这会子她知道讨好人了,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呢喃:「夫君……夫君……」
魏长坤耳边被她吹了热气,麻麻酥酥的,又听她撒娇道:「这样够不够了?」一边说,还一边往他身边凑,软软的身子已经贴了上来。
这哪里是求饶来的?分明是蓄意勾.引。
烛火将灭,魏长坤嗯了一声,手往她腰上去了,低声道:「够……」
穆筠娴也嗅着他身上的香味,软声问道:「怎么今日用了香?」
「有酒气,怕你闻着不舒服。」魏长坤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已是夏日,除去衣衫也不觉冷,两人贴着身子交缠,炽热的气息从帐子里散开。
漆黑的夜里,魏长坤看不清她的身子,便用更加亲密的法子将她熟悉了一便,有些粗粝的手掌,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他最喜欢的,还是她最软的一处,怎么亲都亲不够。
最软的地方,也是最她最敏感的地方,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乃至轻.吟出声。
这样的声音,在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战场上激起斗志的战鼓,让他越发勇猛,甚至有些不能抑制住体内沸腾的热血。
他顺着湿滑的甬道挺身而入,平躺的人儿忽然抱紧了他,带着点儿哭腔道:「你说……会轻点的……」
魏长坤安抚着她道:「忍一会儿就好了,就一会儿。」他听嬷嬷说过的,磨蹭反而更容易疼。
受了疼,穆筠娴就把他抱的更紧了,甚至不自觉地夹着腿。
虽是忍着点儿欲望,压着力道,魏长坤那样英武之物进入少女娇嫩的身子,还是会很疼。
好在前面亲热的足够,疼了一阵子,穆筠娴就不难受了,甚至有些奇妙的感觉。
小半个时辰过去,帐子里传出了少女的娇喘声,接着便是男人的一声低吼。
可恨春宵短,新婚夫妻又不知节制,一夜折腾几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昨夜才经人事,穆筠娴醒来两腿之间还是有些酸疼,她鼻子异常灵敏,床上落了脏污的东西,肯定是昨夜留下的!
穆筠娴大清早又红了脸,魏长坤也醒了,看着她盖着被子,白嫩的两条胳膊露出来,慵懒地伸伸腰,露出胸前两点红。
穆筠娴躲开不敢看,魏长坤一下子又扑了上去,压着她道:「夫人,我还没睡够。」说着,手又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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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嫡女是非多 卷三 V第三十七章[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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