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开始】
穆筠娴和魏长坤两人,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下。
没多大功夫,魏长坤便动了,他同身主人家打了招呼,让丫鬟领他去方便。
山上没有净房,小厮便带着魏长坤往山下去,就近的也就只有园子里有净房。
魏长坤一从山上下来,就有人注意到了,穆筠娴当然看到他下来了,便支开了何敏青跟丫鬟,在往园子里边走。
郭初雪动作比穆筠娴还快,魏长坤一动身,她就朝着那边走过去,在园子西边那个入口附近躲着等他。
魏长坤从山上下来,从园子里西门入了之后,忽然一摸腰间,对身后的丫鬟道:「我的玉佩好像不见了,你方才可瞧见落在哪里了?」
丫鬟跟着魏长坤本就紧张,一听长平侯说话,红着脸细声道:「奴、奴婢没看见。」她看了一眼对面男子的腰间,还真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魏长坤道:「劳姑娘替我去寻一下,我去方便了,便自己往西门来。」
丫鬟眉头微皱,犹豫道:「好,但是请侯爷莫要胡乱走动,园中女客多,怕冲撞了谁,给侯爷徒添麻烦。若不识得路了,园子里也有丫鬟,侯爷自去问一问就是。」
魏长坤道:「知道了。」
丫鬟福一福身子,便往原路返回,仔仔细细地盯着地上,寻找魏长坤的玉佩。
魏长坤往不远处的净房去了,他确实要方便,进去了一小会儿,才出来。
出净房门的时候,魏长坤在地上看到了被捏成团的信,纸张中间裹着石头。
进来之前,分明是没有信的,捏着信,魏长坤走出去好几步,往四周看了一眼,一个人影都没有。
估摸着来人是老远就扔了信过来,扔完就跑了。
魏长坤打开了信,看见字迹便觉惊诧,这和三年前扔到他马车里的那封信,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三年前,若是没有那封信,魏长坤不会去漠北。就是三年前那个人,告诉了他父亲死亡的真实原因。
捏着皱巴的信,魏长坤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信十分简洁,只写了三个字:定国公。
拿信的那只手有些发颤,魏长坤微张唇齿,脑子里乱如麻。
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是穆先衡做的。
同穆先衡来往过一段日子,魏长坤不说十分了解,但也看得出来,定国公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他甚至有些束手束脚,十年前的他,更不可能激进地希图主帅之位。
低头看了看信,信的反面还写了一个时间地址,明日大时雍坊临福茶楼。
环顾四周,魏长坤死死地捏着信,想不到写信的人到底是谁。
这胡家今日来的人里,到底会是谁,对当年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又为什么时隔三年才出现。
忽而有些胸闷,父母亲死亡的事情像潮水涌入他的脑子里,魏长坤幼时的孤独和难过又一次地席卷全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来了人,魏长坤的眼睛被人捂住了。
娇柔的手掌贴在他的眼皮上,魏长坤眼前一黑,心里却觉得有些安定,弯了弯嘴角,他轻声道:「仙仙,长高了。」都能遮得住他的眼睛了。
不着痕迹地把信收起来,压下心事,魏长坤拿下了穆筠娴的手。
穆筠娴跳到他面前,笑嘻嘻道:「你怎么进园子来了?」
魏长坤笑的有些勉强,道:「想看你一眼,就跟着他们一起上山了。」
咬唇低低地「哦」了一声,穆筠娴道:「那现在看到了,是不是要回去了?」
半晌才点了点头,魏长坤道:「嗯,那我回去了,你也快走吧,省得一会儿叫丫鬟看见了说闲话。」
穆筠娴缓缓地颔首,看着他问道:「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魏长坤顿了顿,道:「改日我再约你说,三言两语说不清。」
正说着,似乎就有了脚步声,魏长坤连忙道:「你快回去吧。」
穆筠娴点点头就走了。
回了大厅里,穆筠娴看见了郭初雪,她同旁人正说着什么,笑的很是得意。
穆筠娴也混不在意,这一场鸿门宴,胡家人不会放过郭初雪!
约莫过了一刻钟,午膳也快开了,大厅里的人都说笑着,屋子内外都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
穆筠娴与杜氏坐在一处,静待开席。
胡家是胡夫人操持内宅,她吩咐了开席,传了饭上来,宴席就开始了。客套的话说过,女客们举杯同庆,便真正开了席。
席间酒过三巡,胡夫人也吃了半饱,喝了几杯温酒进肚,想着胡明朗的事,火气越发大了,端着酒杯走到郭氏所在的隔壁桌,借着醉意同郭初雪道:「杨家姑娘今年十七了吧?」
杨家的姑娘……这几个字戳痛了郭初雪的心,她姓郭!
胡夫人的脸上笑着,语气却有几分寒意,旁人或许听不出来,郭初雪却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胡明月正好就在隔壁桌子,也笑着应了一声道:「初雪已经足了十七,虚岁十八了。」
有多舌的妇人道:「郭姑娘这个年纪,亲事也该定下了,倒不知道是哪个有福气的?」
郭氏维护郭初雪道:「我家外甥女脸皮儿薄,诸位倒是别打趣她了,劳诸位关心,若我家姑娘亲事定下了,自会请各位来家中作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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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嫡女是非多 卷三 V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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