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筠嫚倒是没往心里去,坐下来之后,只随口问了一句:「长平侯不是才上任,还有工夫找你来下棋?」
朱煦道:「估摸着来宫里看太后,顺道找我下棋吧。」
帝后两人摆了膳,不在言语。
穆筠娴已经出了宫,巧的是,她出宫途中遇到了魏长坤。
穆筠娴也有几日没见着他了,一想到长平侯府和郭家人还有牵扯,她就不大乐意搭理他。
魏长坤跟在她马车旁边,道:「时候不早了,穆姑娘饿了没有?」
今儿独自出来的,穆筠娴自己撩开帘子,瞪他一眼,道:「跟着我做什么?」
魏长坤道:「礼尚往来,你想要什么?」
「不必了。」
魏长坤换了法子,他道:「想请姑娘帮个忙,可否借一步说话?」
穆筠娴想到魏长坤父亲的事,想了想便答应了。
魏长坤领她去了离宣北坊不远的自家酒楼,挑了个僻静的雅间,点了一壶茶水。
穆筠娴不大自在道:「侯爷有事快说罢,这般独处,难免叫人说闲话。」
魏长坤道:「别怕,酒楼我家的,没人敢说。」
若非青天白日,外边又有人来人往,穆筠娴也不敢来。
魏长坤问她:「上次你我遇见的院子,那个女人你可认识?」
穆筠娴抬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干系?」
魏长坤道:「我在那附近买了一间院子,碰巧了,她去了我那院子好几次。」
穆筠娴皱皱眉,道:「什么意思?」
魏长坤自顾斟茶,道:「有你叔父庇佑,她的底细难查。」
穆筠娴迟疑一瞬,道:「你告诉我做什么?」
魏长坤道:「你父亲可知道此事?」
穆筠娴想了想,道:「恐怕知道,不过也就比我早知道一点。」
魏长坤点点头,那就是意味着,穆先文养的这个外室,穆先衡是不知情的。
穆筠娴脑子里转了几个圈,魏长坤查他父亲的事,必定牵扯深广,穆先文的外室若是和这事有关联,那么是巧合还是有意?
上一辈的恩怨穆筠娴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人,她瞧了魏长坤一眼,道:「我爹不知道我三叔的事,而且……我爹不是爱出头的性格,若非逼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他多是不会插手别人的事。」
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魏长坤道:「我知道。」
他一点都不怀疑定国公,因为当年之事,穆先衡作为最大的受益人,并非必然。一个处心积虑的人,不会让自己的计划有那么大的偶然性。
魏长坤喝了口热茶,想起了当年穆先衡在魏北望死后被立为主帅的缘故——不过是因为定国公对宫中宦官友好,被宦官偶尔提了一句,才被先帝选中成了新主帅,即使兵部送来的名单里并没有穆先衡的名字。
穆筠娴也喝了口茶,道:「多谢提醒。」
说到这儿,也就没什么事了,穆筠娴放下茶杯想走,魏长坤跟着站起身,问她:「你怎么不理我了?」
穆筠娴转头看着他,好笑地看着他,道:「我为什么要理你?」
魏长坤胸口卡着「喜欢」两个字,他心神一震,迟迟说不出口。
魏长坤继续追问道:「怎么样,你才肯理我?」
穆筠娴轻哼道:「心情好的时候。」
「怎么才会让你心情好?」
穆筠娴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就走了,她现在心情就挺好的。
魏长坤一阵苦恼,直接回了府,准备问问入寐,姑娘家的到底怎么样心情才好。
穆筠娴回家就一直等着,等呀等,长平侯府也果然有了动静。太夫人称病,拒不见客,魏长坤的婚事自然就耽搁下来了。
再有一个大消息就是,岁羡荣婉拒了好几家人,什么与郭家的胡家的何家的相关的人,她一概不见。
连这些人都不见,岁羡荣要么真病的厉害了,要么就是相不中这些人家。
后来又有消息说,岁羡荣病的并不厉害,她一顿吃两碗呢!
这下子京城里的人就都明白了,长平侯府里——甭想打魏长坤的主意。
某日早晨,穆筠娴院子里飞来了一只信鸽,腿上绑着的信上写着:心情好了没有?
穆筠娴看着信笑了,呆子,早就好了。
国公府不是寻常小户人家,穆筠娴这边甫一得了信鸽,前院的护院头头穆总领便请示了杜氏,带着人亲自入了内院。
穆筠娴才烧了小纸条,穆总领便带着人来了,敲了门问了丫鬟,丫鬟答不知道,这才禀到了主子的跟前。
穆筠娴捉着信鸽,出去同穆总领解释道:「是何家姑娘养了只信鸽玩,今儿让鸽子闹我来了,无事。」
穆总领得了穆筠娴亲口解释,才放下心来,仍旧嘱咐道:「姑娘可要谨慎着些,若是有别的东西混进来,劳姑娘使人去前边传个话,省得国公爷责备小的玩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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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嫡女是非多 卷一 V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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