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绿满腹疑惑的应了声,快步走出去。
苏沅急着又去解男人的中衣。
陆策拦住她:「伤得不重,不然我也不能骑马了。」他将她抱在腿上,「别看,别动,坐着。」
苏沅忍不住扭着身子:「你衣服上的血都沾到我身上了……」瞧着真瘆人,也不知道这是谁的血,或者说,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她哄道,「等水来了,我给你擦干净,给你敷上药……」
「还嫌弃我了?」陆策挑眉,箍着不给动,将她整个人牢牢压在自己身上。
苏沅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固执什么,往后的时间长着呢,非得浑身脏兮兮的跟她贴一起?可男人力气太大了,她纹丝不能动,只好乖乖的坐着,给他亲,给他揉。
宝绿跟采薇很快就提了水来,采薇还捧着干净的衣服,禀道:「陈然送来的,叫奴婢给少爷。」
这长随真周到啊,苏沅很高兴,从陆策身上跳起来,接过衣服,让她们下去。
「走吧,我给你洗洗。」苏沅拉着陆策去侧间。
男人衣服全数脱下来,登时就露出了伤口,大大小小不下十个,苏沅看得心疼,红着眼睛道:「这还叫不重?你看看你后背……」不知被什么划的,皮肉绽开,现在还在不停的渗出血来。这要是落在她身上,恐怕早就痛晕过去了,哪里还有力气骑马赶路。她忍不住哭,拿手巾沾了水给他擦掉四周的血迹。
动作那么的温柔,陆策听着她耳边的训斥,心里却是高兴极了。似乎就是等着这一刻,他才会策马过来,嘴里说着伤不重,不着急,可是他心里,就在期盼着她心疼他,给他擦身,给他敷药,似乎,舒服的好像上了天,想融化在她手里。
男人闷声不吭,哪怕碰着了伤口,嘴角竟然还弯着,让苏沅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一点都不疼,可这怎么可能呢,她尽量动作更加的轻柔。给伤口都敷上药之后,寻了干净的中衣剪开了给他包扎。
苏沅出了一身的汗,自己又洗了个澡方才躺回床上。
男人还没有睡,见到她来了,很自然的就将她搂在怀里。
「不困吗?」苏沅这会儿不排斥了,刚才给他擦得干干净净的,黑玉膏的味道也不刺鼻,相反有种很淡的清香,她蜷缩在他怀里,「你肯定很累了,快些睡吧,到明日伤应该会好一些了。」
可他睡不着,经历过刚才一场激战,他的身体,他的头脑,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中。
他不说话,捧起她的脸亲。
起先还柔和,渐渐的就用力起来,将她脸弄得湿漉漉的,将她的舌头也吸得发疼,眼见他亲够了,转到脖颈,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苏沅红着脸推他:「你才受伤,不要了,等过几日……」真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力气的,她刚才给他擦身,敷药,都觉得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这会儿沾到枕头就想睡觉,睡个安安稳稳的觉,再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我不想等。」陆策将她压在身下,埋在胸口,两团软软的花苞蹭着脸颊,似乎是在犒劳他今日所做的一切,他现在就想要苏沅,狠狠的要她。这念头盘旋在脑中,手抚下来,熟门熟路。
苏沅扭着身子躲他,可他手长,又压着她,哪里躲得掉,眼见她脸色酡红似醉酒,嘴里也忍不住的娇吟起来,他越发昂扬,趁机进入了她。
女人再也不推了,腿缠上来,手搂住他的背。
碰到伤口,他眉心一拧,忍住了,托住她,将她拉上去,撞下去,不知疲倦。
苏沅越来越累了,声音也哑了,抱住他脖子叫相公。也不知叫了多少声,陆策才停下来,仰面躺倒了。只忘记背上的伤口,刚一沾到,便是声闷哼,脸颊都忍不住抽搐了下。
原来他也知道痛的,苏沅忍不住扑哧一笑。
陆策侧过来抱着她,捏她脸:「敢笑我,小心我再收拾你。」
苏沅看他面色已是疲倦,唇色都淡了,微微泛着白,便是不怕他,哼了声道:「你还有力气收拾吗,我早说了,叫你过几日,你偏偏要这样,也不知道伤会不会加重了。」
「你看我有没有力气。」他在后面顶她,竟然敢小瞧他,这些伤算什么,他身体好着呢。
苏沅浑身一抖,登时不敢刺激他了,连忙道:「我晓得你威风,相公,但你真的该睡觉了!明儿指不定还要去京都吧?」听他意思,曹国公等人都死了,吴太后肯定也被囚禁了,但昨日打成这样,肯定有一堆的烂摊子,祁徽重掌皇权,后面的事儿肯定也离不了他。
「明日是要回去。」陆策沉吟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明日你跟我一起回去。」
「好。」苏沅答应。
男人安心了,搂着她入睡,手一点不撒开,紧紧的。
她也闭上了眼睛,那晚上,鼻尖盈满了药香,身上是他散发的温度,整个人好像落在了一个鸟语花香,四周满是静谧的山谷。她躺在春日的阳光下,睡了一个极安宁的觉,一个梦都没有做。
武有年看阮直肩头插了把袖刀,嘴角也有血迹,便是让他回去歇息:「皇上那里我去复命,你还是先把伤治一治。」
阮直道:「有劳武将军。」
他翻身上了马,回去阮家,殷络跟在后面,与他并肩齐驱,一到家中,连忙下马扶住他:「我去请个大夫。」
「这等伤要什么大夫?」阮直哂笑,「不过是一把袖刀而已……」他瞄一眼殷络,「你帮我拔了就是。」
「我拔?」殷络心想她又不是大夫,面上便流露出不满。
「那我自己拔。」阮直坐下来,伸手去够刀柄。
奈何这地方离得有点远,真要他拔的话,不知道会怎么牵扯到伤口呢,殷络想到之前那一幕,他毫不犹豫的推开自己,替她受了这一刀,心头登时便软了,说道:「你别动。」
「你肯拔了吗?」阮直看向她,「可帮我上药?」
男人的脸上满是笑容,好像孩子般的欣喜,殷络垂下眼帘:「你高兴什么,等会儿有得你疼的。」她叫方舟打热水,取了黑玉膏,又找了把剪子,将阮直肩头的衣服剪开。
阮直却是一把将剩余的都扯了,挑眉道:「又不止这里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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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命不凡 卷三 第46章[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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