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赖,殷络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办,看她肩头都在发颤,阮直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些,本应该一步步来,抱了就算了,居然还亲了她,不过真是控制不住,他柔声道:「刚才是我不对,你说怎么办吧,给你打两拳?」他拿着她胳膊往自己胸口砸,「你看这样行吗,要还不解恨,再踢我两脚?我保证不还手……你别气了。」
非常的温柔,小心翼翼,一点不像平时的样子,殷络瞥他一眼:「你以后还这样吗?」
「不会。」阮直笑了笑,「除非你同意。」
她才不会同意呢,殷络哼了声:「既然你知错,我原谅你这一回,但我告诉你,阮直,你倘若再敢如此,我才不管有没有成亲,我马上就离开你们家。」
「好。」他答应。
殷络侧过身,躺了下来。
阮直道:「睡了啊,声音还不够大呢。」
「阮直!」殷络咬牙切齿。
阮直轻笑:「不叫就算了,反正刚才动静也够大的……不过有样东西真的不能少。」
这话叫殷络有些好奇,回头一看,见阮直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往早前就铺好的白罗布上面抹,她凑过去,发现是好像血一般的东西,登时就明白了,脸色由不得绯红。
「我娘见到这个,定是高兴极了。」阮直朝她笑,「你也好安安心心做我娘子。」
殷络假装没听见,背过身,闭起眼睛:「我睡了。」
「早些睡也好,明儿还要去敬茶。」阮直把白罗布放在案几上,也躺了下来。
屋内红烛明亮,照耀着各怀心思的两个人。
阮家大举操办婚事,整个京都都知晓,然而陆焕扬并不曾送礼,倒是陆嵘私自使人去送了一份,晚上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想到他的将来,实在有些坐不住,便是寻去了陆焕扬那里。
见到儿子,他不咸不淡。
因陆嵘委实也叫他失望,从小不出众便罢了,长大之后也是没什么长进,还与他,与陆静英作对,将女儿的手都废了,要不是看在这是唯一的亲生儿子,陆焕扬都想将他赶出门去。
「有什么事情?」他问,也不管陆嵘的伤如何,问都不问。
陆嵘低声道:「父亲,儿子是有些话想劝劝您。」
「你劝我?」陆嵘哂笑。
「都道家和万事兴,儿子是想,父亲您是不是可以原谅弟弟。」陆嵘垂着头,「二弟自小就比我聪慧,得您喜欢,您曾说过,二弟最像您,指望他光宗耀祖……」
话不曾说完,陆焕扬拿起茶盅就砸了过来:「你给我滚出去!」
「父亲!」
「他以后都不是我儿子,你听清楚了吗?你再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连你也不认!」陆焕扬厉声道,「出去!」
陆嵘绝没有想到父亲会如此无情。
他不由苦笑,心想,其实又怎么会想不到,幼时,便因为陆策比他好,带出去长面子,父亲就只喜欢陆策,自己这个嫡子,反倒是处处碍眼,何曾真正的疼爱过,放在心上?他记得有一次病了,父亲得知,非但不关心,还痛骂了他一顿,说故意装病好躲避练武,又挖苦他,说罢了,就算真的刻苦,也抵不上陆策的十分之一。
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刻薄。
陆嵘闭了闭眼睛,走出上房,想着以前的事儿,想到陆策,便是行到依云楼附近,与陆策,苏沅碰个正着。
那两人刚从阮家回来,陆策吃了酒,晕晕乎乎的,半搭在苏沅的肩膀上,明明有小厮,非得要她扶着,苏沅觉得讨厌死了,压得她出了一身汗,心想难怪陆策说,醉酒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是喜欢折磨她呢!
见到陆嵘,苏沅一愣:「大哥?」
「啊,你们回来了。」陆嵘笑起来,看一眼陆策,「二弟醉了吗?」
陆策当然没有完全的醉,就是想逗苏沅玩,看到陆嵘,便是站直了身子:「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事儿,我出来走走。」陆嵘笑道,「你醉酒了,怕是要解酒罢?快些进屋罢,外面凉,喝酒了身体热,小心冻着了。」
他告辞而去。
陆策低声问陈新,陈新便去问了别的护卫,过得会儿禀告道:「大少爷刚刚去见了老爷,被老爷训斥了。」
陆策眉头拧了拧。
苏沅道:「大哥应该是好意,表哥,你真要同他谈一谈!」上一世,陆嵘被陆策所杀,今世,因为苏锦,苏沅不想苏锦难过,自然要帮陆嵘一把了,且陆嵘这一世的表现,也远比前世来得好。
很多事情都变了。
陆策沉吟了声:「我明儿就去。」
男人刚才还如烂泥一般趴在她身上,在轿子里做着糊涂事,这会儿却是眼神清明,苏沅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陆策根本没醉,之前是借酒行凶,哼了声道:「我看你醒酒茶也不用喝了!」
「真明白我。」陆策搂住她的腰,掐了掐,「醒酒茶在前面,自然不用吃别的茶了。」不等苏沅反抗,将她横抱起来,自言自语道,「解酒还是娘子最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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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命不凡 卷三 第37章[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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