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采芹快步走了过来,凑到跟前道:「姑娘,陈新稍了话来,说是二公子从宫里回来了,今日得空。」
她此前找过陆平,想见陆策,结果一直没有消息,便是当陆策很忙,毕竟皇帝遇刺了么,但现在终于回来了。
苏沅连忙抱着苏慎走回去,跟阮珍道:「娘,我要去趟威远侯府。」
「怎么?是二姑娘相请吗?」
「不是,是去见二表哥,我见他养的鸟儿好看,也想养几只,问问他该怎么养,怎么挑鸟儿。」她顿一顿,「便不去打搅祖母了,您准许,我就去了。」
「这,要不要告诉老爷一声?」
「爹爹在衙门,怎么告诉?」苏沅拉着阮珍的袖子,「娘,二表哥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就住在隔壁,您担心什么?我问问就回来的,娘,您就让我去吧,我就想养几只鸟儿玩,也没有别的事情。」
阮珍被她一撒娇,什么脾气都没有了:「那你早点回来,别太打搅二公子了。」
「好。」苏沅答应声,快步就出去了。
岂料陆策竟不是在陆家等他,才到门口,陆平送来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巷子两个字,苏沅一看就明白了,是上次那条巷子里的一栋独院。
大约要谈的事情太过机密,陆策觉得在陆家也不安全,人之常情,只是到自己这儿就麻烦了,明明说是去威远侯府的,但现在陆策换了地方,她就得跟着换地方,且那边还不好叫别人知道。
苏沅只好按照以前的办法,让奴婢在别处等着,她自己去那个小院。
这样一来,只怕回去会受到长辈的盘问,偏偏还不能如实回答,又得找借口,苏沅边走边是心事重重。
陆策坐在椅子上,端着茶喝。
想苏沅这一趟来,怕是要耗费了许多耐心,看她以后还想不想掺和进来了,这掺和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一个小姑娘成吗?又不是男人,少了许多的束缚,她还是安安稳稳的待在闺房里比较合适。
正好笑,秀实开了门。
苏沅进来瞧见陆策惬意的喝着茶,心里头就有一阵恼火,匆匆走入堂屋,质问道:「之前稍消息也不提个醒儿,母亲还以为我去你们家呢。」
「那也没办法。」陆策淡淡道,「什么事儿能预测呢,母亲今儿突然请了客人,我若回去只怕要见客,那就没空与你说话了。」
可她怎么应付长辈,不问起便罢了,就怕细问,她出纰漏,那要以后再出门可就难了,怕再管不得陆策与舅父的事情。她微微叹了口气:「我要是男儿家就好了,此刻像你,做个府军前卫也行。」
陆策莞尔,果然苏沅烦恼了。
「那以后就算了,你不要太过操心。」
苏沅摇头:「你有所不知……」
陆策挑眉:「你有什么秘密我不知吗?」
「不提也罢。」这前世的事情怎么讲?苏沅说回正题,「你而今可有什么计划,与皇上?我想想,你们最缺的应是兵权,可这大部分都掌控在曹国公手里罢?」
倒也有点见解,陆策睨她一眼道:「只能徐徐图之。」
是要慢慢来吗,苏沅心想,可这辈子许多事情都不同了,也不知中途可会生出变数来,若是好的就罢了,若是坏的,比如祁徽突然死了……那可就糟糕了,凭陆策能行吗?
思来想去间,突然门外一阵喧哗,有人厉声道:「开门!」
秀实吓一跳,听声音,像是有许多人包围了此处,连忙过来请示陆策。
陆策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儿,刚要吩咐,几个人竟然已经用力踢开大门,为首的大声喝道:「刺客就在此地,给我搜!」
话音刚落,墙外有噗通一声传来。
陆策朝秀实使了个眼色,拉着苏沅往后几步,也不知碰了什么,脚下突然就有块地方塌陷了下去,苏沅吓得差点出声。陆策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道:「是暗门,别怕,躲一会儿就行,他们很快就会撤走的。」
怕她摔伤,他抱住了她,两个人径直落在了地上。
外面乱哄哄的,涌入了许多官兵。
为首的乃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童松崖,径直就朝堂内走来,喝道:「这是谁家宅院?」一勾手,立刻就有两个兵士将秀实押了进来。
秀实战战兢兢,脸色雪白:「回大人,我们老爷姓展,前些年去广西做生意,留下这宅子予小人看守,好多年不曾回来了。」
「名字?」
「展成兴。」
「记下去,即可去户部查。」童松崖点了一人去办。
那人飞奔而出。
上面声音闹,下面听不清。
苏沅刚刚着地,头晕心跳,要不是陆策一只手捂住她,只怕早就要叫起来了,这种猝然落下的感觉非常可怕,似有什么东西挤压着头顶,她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轻声道:「二表哥,外面……」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觉得陆策的呼吸似乎拂到脸上了,热热的,而自己的胸口也好像压着什么东西。
不由自主往后退,脚却完全迈不起来,苏沅才发现他们落下的地方那么的狭窄,仅仅只够容下一个人。
但他们是两个,所以几乎贴在一起。
小姑娘有些挣扎,陆策微微仰着头:「别动,越动越觉得挤。」
也更难耐。
他全身上下最有清晰感觉的就是自己的一双手,掌心里是苏沅细细的腰,说柔软又有些坚韧,碰一下就舍得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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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命不凡 卷二 V第33章[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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