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宠娇娘 上 第十四章

  奇怪了,自己平时也不读这些诗词,这句话究竟是怎么跑到自己脑子里的?他眨眨眼,十分纳闷。
  暮婵便又说了一遍:「不知叫我来有什么事情要说?」
  沈琤如梦初醒,自袖中取出所谓的嵘王玉佩,推到桌子中央:「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父王的。」
  她眼睛一亮,情急之下站了起来,俯身捧起玉佩:「没错,是父王的,你从哪里得到的?」
  她因为姿势的关系,胸前的部分更跳脱了,沈琤的视线一边粘在上面一边想,怪了,女人不都是这么穿衣裳的么,皇族贵胄中的女眷都这打扮,这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自己的娘子,也不是没看过……
  「父王有消息了?」暮婵发现他一直心不在焉,不禁心里一跳:「是、是不是有坏消息?」
  「啊——啊——没有!」反正也不是没看过,别看了别看了!沈琤移开目光,托着侧脸装作淡定的道:「不算坏消息,他们在娄合安手里,没错,就是被我抓了侄子的滦临节度使。他说要我三千匹马加他侄子换你父王他们。」
  「……」暮婵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当然想让父王回来,可这么做的话,沈琤里外里赔的太多了,不仅要放走自己的仇人,还要赔上三千匹马。
  沈琤拿眼睛瞟她,心里赞叹,我娘子真是漂亮,举棋不定犯难的模样都好看。
  她见他一直不表态,更担心了:「很难做到吗?是不是没法换他们回来?」
  「不难不难,你别担心。他们不仅是你的父王母妃,还是我的岳父岳母,哪有不赎的道理。不就是三千匹马么,不像中原各藩镇,我们定北本就产马,这算不了什么。」
  「可是我怕你觉得窝火,他们行刺你,结果你非但没出气,反倒被人将了一军。」
  「这点小事跟你父王,啊不、咱们父王的安危比。只要能让你们平安的团聚,让我做什么都愿意。」现在窝火总比以后追悔莫及强百倍。
  「谢谢你……」
  他轻笑:「咱们两人还谈什么谢不谢的。」
  「不一样的,要谢的。母妃也会谢父王的……」说完,才发现这个比喻不恰当,她不禁轻咬下唇。
  这倒提醒了他,可以捞些甜头先尝尝:「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先叫我一声相公吧。」
  记忆中娘子对他的称呼一一闪过,分别是「姓沈的」「沈节度使」「沈将军」「沈大人」「喂」「你」「混蛋」就是没有本该有的称呼。
  如此一想,他突然无比期待起来,目光灼热的看她:「你肯叫我一声相公,胜过一万句道谢。」
  暮婵拘谨的左右看了下,略显为难:「这……我不是不想感谢你……只是……」
  「我知道,还没拜堂,你不好意思。我发誓,你叫我这一声,我出了这花园的门就忘了这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再也不提。」
  水到渠成自然就叫出口了,现在硬生生叫她喊出来,真有些为难:「相……」
  她声音细弱蚊蝇,沈琤赶紧往她身边凑了凑,力图听个仔细。
  不想暮婵见他突然靠过来,心里一紧:「相……想了想,还是叫不出口……」
  沈琤白酝酿了半天,什么都没得到,失望之余,摆手道:「算了,不难为你了,原本为你做这些也是我应该的,不该求回报。你是郡主嘛,哪能向寻常女子那样,说调笑就调笑说改口就改口。」
  要不是他刚才凑过来,说不定就成了,暮婵小声道:「要不然明天吧,怎么样?」
  「不用了,又不是军令,非得要完成才行。你能叫,我自然非常开心,你不叫,我就当没这回事了。」沈琤以退为进,转而又叹气:「唉,等你们一家团聚,我也不能再在这里耽误,该去破解京城之围了。此去凶险,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和你洞房花烛了。」
  「别这样说,多不吉利。」她忙道:「定北军不是最厉害的么,你一定能收复京城。」
  那倒是,之前已经成功收复一次了。但听她如此看重自己的实力,不免有几分高兴:「等把京城抢回来,将皇上接回来,我就请陛下赐婚。」
  暮婵奇怪:「已经有婚约了,还怎么赐婚?」
  险些说漏了嘴:「当然是有面子了,给其他藩镇看看!这是皇帝牵的姻缘,可不是我沈琤威逼胁迫嵘王得来的。」
  而是威逼胁迫皇帝得来的,说出去更威风不是。
  「你对我父王这么好,肯不计代价的接他老人家回来,不会有流言蜚语说你不好的。」
  沈琤发现她越来越多的向着自己说话了,心中窃喜,果然和自己走的更近了。
  方才没捞到什么甜头,决定再战一次,迂回一些:「暮婵,我又想了想,你叫不出口,不如换我来。我叫你娘子,你不反驳不拿耳光打我,默认下就行。」
  暮婵没想到他会来这招,但总不好再折他的面子,便默不作声。
  他见事成,低头浅笑:「娘子。」
  暮婵没有回答,抿唇含笑将脸别开,却正好亮出与雪白脖颈形成强烈对比的微微泛红的耳朵。
  他本想再叫一声,怕将人撩拨走了,于是见好就收:「既然决定将嵘王迎回来,那么请你帮我写一封回信吧。」军师虽然能写,但跟一群中老年男人舞文弄墨,哪有跟娘子在一起惬意。
  「乐意之至,我希望自己也能出一份力。」
  「你既然这么说,那么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你一会就知道了。」
  沈琤喊了鲁子安过来,吩咐道:「你去看看娄大贤侄今天的文章写的怎么样了?写好了的话,送到这儿来,对了,顺便把他之前写的那些一并带来。」
  「是。」鲁子安得令,出了花园,立即去办沈琤交代的事情,一路骑马赶往娄庆业被关押的宅院。
  沈琤开恩,没把人关到地牢水牢去折磨,反而收拾了个干净的小院让他住。
  鲁子安走过层层把守,到了娄庆业所住屋舍的门口,从门缝见他娄庆业咬着笔头,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不时下笔迅速写上一段。
  沈琤不杀他,但折磨他却不在话下。每天让他写自白,一千字以下没水喝,两千字以下没饭吃,不写就等死吧。
  「娄庆业,写的怎么样了?」鲁子安推门进去,态度恶劣的嚷嚷:「别想像前几天一样想烂什么充数。告诉你,写不够字数,别想有吃喝。我会命人一个字一个字的数,少一个字,有你受的。」
  娄庆业深觉这日子不是日人过的,好好一个娄家公子跑到这里当起人质:「你看看,毛笔都被我写秃了,也不说拿点好点的毛笔来给我用。」
  一开始娄庆业是不写的,但后来发现定北的人来真的,渴的他坐立不安,胸中像烧了一团火,后来实在忍不住随手写了自己一路的所见所闻递出去,竟然真的就来水了。
  有水了,可肚子又饿,只得继续写。
  他被要求,所写的东西必须是他所知道的秘密。
  他自然不会如实透露,除了地名和人名是真的,经常胡编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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