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只是有时候,总是动会累呢。」她道,「但是我吃完东西,他经常会动的,许是也在吃。」
「那我等你吃了再摸。」他捧起她的脸,细细凝视。
变胖了,好圆一张脸,更像个大包子,可五官仍是漂亮的很,皮肤白里透红的,像个可爱的娃娃,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像羽毛般拂过去,柔软的触感延伸到心底,引得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他多怀念这感觉,此刻将她拥在怀里,所有的思念都好像得到了补偿,他再次亲下去。
她仰着头回应他,从没有那么热烈。
好像风儿看见了都害羞,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唯有他们两个,用唇舌在表达着对彼此的喜欢,彼此的依恋。
她脸红心跳,微微喘息,舌尖麻的有些生疼了,他才慢慢放开她。
「刚才祖母说,你得了相思病,叫我快些来,我便没说几句话。」他不忘调侃,「是真的吗,所以写信给我?」
她脸更红了,暗道祖母怎么能这样呢,面上却不愿承认,噘嘴道:「胡说,我好好的,没生病!」
「那为什么写信?」
「我不能写信吗?」她垂眸道,「妻子写给丈夫,不是很正常的?」
司徒修看她害羞,轻声的笑。
她问:「你吃了饭没有?现在正是要午时呢!」
「还没有。」
「走,去我那里吃。」她拉住他的手。
他便随着她去。
怕他在永平府没有好吃的,裴玉娇叮嘱了一大串的菜名叫厨房去做,司徒修好笑:「这么多咱们吃得完吗,还是你如今饭量已经有那么大了?这样,本王可养不起。」
裴玉娇瞪他:「好心没好报,都是给你吃的,你看你都瘦了,我一早叫你带厨子去!」也不管多了浪费,反正难得一回,她催着奴婢去厨房说。
见她那么体贴,司徒修心里暖暖的,将她抱过来坐在腿上,两只手搂住她的腰。
她身上带着淡香,那是久违的味道,他脑袋搁在她头顶,微微闭起眼睛,在途中的疲乏一下子都没有了,怀中是她柔软的身体,虽然带着肚子,对相对于他来说,仍是娇小的,他一只手不由自主慢慢往上抚了去。
虽然奴婢们知趣一早避开,可被他突然这般,裴玉娇的心还是有些慌慌。
他的手不老实,他身上的东西也不老实,在底下戳的她差点跳起来。
她吓道:「现在可不行。」
正要吃饭,再说,他从永平府回来,指不定一会儿祖父又要与他说什么事情,谁知道呢。
司徒修笑了笑,咬一咬她耳朵:「什么不行,本王说要做什么了吗?」
她恼得不理他,从他身上要扭着下来。
他圈着她的腰不给,亲她的脸,将她衣襟拉下,亲她的脖子,幸好厨房的饭菜好了,他才放她下来,她只觉身上湿漉漉的,说不出的难受,又想他就跟刚才那样,抱着她不放,想着又有些羞人,勉强镇定下来与他吃饭。
他在对面坐着,慢条斯理,一举一动都很优美,她一顿饭偷偷看了他好几次,暗想世上怎么有那么好看勾人的男人呢,以前自己竟然没怎么发觉,可现在瞧一眼,心就砰砰跳。
他居然还是自己相公呐!
司徒修暗暗好笑,也没有打搅她欣赏自己,甚至比往常更散发了魅力出来。
就让她更喜欢自己一些吧,让她喜欢的无法自拔才好!
两人用完饭,因司徒修是来接她回王府的,便与她一起去跟裴家人辞别,太夫人忙道:「在这儿住了那么久,早该回去了,只路上小心些,不过想必王爷定能看顾好娇儿的。」
司徒修一笑:「是,请祖父祖母放心,另外岳父二叔那里,来不及告别,还请祖母代为说一声。」
太夫人自然应了。
裴玉娇又与裴玉画,林初雪二人道别,裴玉画揶揄道:「赶紧的走罢,省得又整日跟丢了魂似的。」
林初雪则笑道:「听说再过一阵子,你更得要注意的,以后莫出门了,咱们有时间来王府看你。」
裴玉娇连连点头,转身回望春苑叫丫环收拾行李。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二人坐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不比以前,她总是满怀着伤感,满怀着恋恋不舍,今次她坐在马车上,嘴含微笑,便是要回自己的家一样。司徒修瞧在眼里,眸色越发温柔,好像秋日里泛着涟漪的湖水,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道:「还记得回门那次吗,才出来便说要回去?」
提起往事,她有些羞窘,哼了声道:「那是因为才嫁给你,我还不习惯,我想家。」
「现在不想了?」他抬起她下颌,「还是因为现在更想我?」
在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她姣好的容颜,她盯着他的眼睛,好像深陷了进去,再也不能撒谎,喃喃道:「更想你。」她轻声道,「我太想你了,修哥哥,连做梦都在想。」
声音细细的,带着缠绵,在耳边环绕。
他的心为之荡漾,低声道:「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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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娇儿 卷三 V第30章[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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