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英听到这句,瞬间能感觉到司徒修的头疼,她有些想笑,只见姐姐鬼头鬼脑的,声音被蚊蝇声还小,她又问:「你怕王爷听见?」
「是啊。」裴玉娇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他会生气的。」
「那你怕他伤心吗?」她问。
裴玉娇怔了怔,小脑袋歪了歪:「他也会伤心?」
她从来没见过司徒修伤心的模样,他在她印象里,要么是严师,要么是色鬼,这辈子,脸皮也厚,还霸道,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伤心呢?
裴玉英耐心道:「是人都会伤心,你既然是他妻子,也要多关心他。」如今二人已是夫妻,一辈子便捆在一起了,如此情况下,她也只能希望他们感情和睦。然而,这不能全让司徒修来承担,姐姐是女人,注定将来也是个母亲,她该做得,总也逃不了。
裴玉娇道:「我给他做了鞋子了。」
她笑起来:「再多做些别的,假使他对你不错,你便也对他好一些,知道吗?要像爹爹跟娘一样。」
她想一想,点点头。
与家人依依惜别,出得王府,二人坐在马车上,她与司徒修说起蒋琳的事情:「蒋表妹,好似要做周王的妾室了。」
对那人,司徒修没个好印象,甚至都不想提,淡淡道:「你是王妃,她是小妾,以后便是连表姐妹都不用称呼。假使她来,你不要见她。」
与裴玉画说得话一般无二,不过她现在对蒋琳也实在没有好感,点了点头。
车儿慢慢行驶,只听到轮子的咕噜声,两人一时无话,司徒修瞧见她低垂着头,靠在车壁上,往她坐近点儿问:「在想什么?」
手揽过去,握住她胳膊把她往怀里带。
她轻声叹气,靠在他胸口:「才过了两日,就好像过了两个月,见到他们,话也说不完,也还没有与大哥,弟弟说上几句,一转眼就要走了。」她满腔的离愁,抬头看他,「你说话还算数吗,我想回来就回来?」
「本王向来一言九鼎。」
「那我现在就回去,成不成?」她问。
「按照习俗不成。」司徒修暗自咬牙,是不是准她回去,她得待上十天半个月不回王府?可怕她伤心,他还是道,「过阵子再回去,住上两日,但不准多。」
「过阵子是多久?」她抓着不放。
「你想呢?」
「半个月?」她道,「好不好?我都没与祖母怎么说话呢,今儿表舅父他们都来了,打了岔了。祖母年纪大,许是身子也不像以前好的,我也没有跟爹爹……」
她说着,眼睛里都起了雾,他于心不忍,只得道:「好。」又加一句,「你知道这原是不该的,谁有我这样大方?」
他准许了,她满心开怀,笑道:「你最大方,你最好!」想起妹妹叮嘱的,他对她好,她也该对他好些,她道,「我再给你做件衣服?」
「说起来,那鞋子呢,本王还没穿上。」
「与嫁妆一起呢,忘了拿出来。」
司徒修唔了一声:「本王不缺衣服,你……」他瞧着她,「你来亲亲本王。」
她睫毛颤了下,脸红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她只有躲不及的,可他竟然要她去亲他。她抬起头,看着他俊俏的脸,在他黑眸里能仿佛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她稍许往上迎了迎,看清楚他的嘴唇不厚不薄,没有那样紧的抿着,颜色红润,好像可口的果实。
她又稍许靠近了些。
红唇就在咫尺,司徒修等着她来亲,可她磨磨蹭蹭的,叫他等不及,只为引诱他,他仍保持坐姿她终于亲上来,好像小鸡啄食一般,在上面碰了下,随即便弹开了。
耳朵已通红,一颗心怦怦直跳。
原来主动亲人是这种感觉,她有些新奇。
他淡淡道:「这算不得亲。」
她拧眉:「怎么不算,碰到了。」
「亲得这样。」他抬起她下颌,低头吻下去,卷起她的香舌拉到自己口中,狂风暴雨般吸食她的甘美。
她透不过气,半响他放开她:「下回你得这样对本王。」
裴玉娇没力气说话,只能在心里啐了他一大口,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怎么做得来!还是做衣服罢,呜呜。
二人回到王府,司徒修径直去书房,既然应允不碰她,离得近便危险,吃苦的只能是自己。裴玉娇则去睡午觉,三月春暖,最容易犯困,此前在马车上靠着他,她就有些昏昏欲睡的了。
直到一个时辰后方才起来,左顾右盼,丫环们都有事儿,没个闲着的,她与竹苓道:「你去把卢大管家叫来。」
今日起,她要好好当个王妃了!
卢成听娘娘召见,急忙忙过来行礼。
能做王府管家,定不是寻常人物,这卢成长得高高瘦瘦,三十来许,五官端正,一双眼睛细长,一看便是极精明的。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他小心询问。
「但凡像我这等主母,一来该注意什么?」妹妹说过,自己不知道的,就得问惯有经验的人,这卢成啊,当然是最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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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娇儿 卷二 V第62章[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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