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可是太重?」
「嗯,太重了,我的脖子都疼。」她又去解嫁衣。
他拉着她坐在床边:「给本王瞧瞧。」
说是瞧脖子,可把衣领拉下来,见到那一截白如玉的皮肤,他浑身就热,好像喝了烈酒似的,大抵是忍了太久,他凑上去亲吻它,她又缩了起来,不给他碰。他挑眉:「如今你我是夫妻了,难道没有嬷嬷教你?」
裴玉娇脑海里立刻就想起那些男女敦伦的事情,上辈子听过一次,这回嬷嬷教的还要仔细,把她听得脸红耳赤,她摇头:「没教!」
他哈哈笑起来,捏捏她的脸:「算了,本王还要去应酬,你把自己好好洗了。」
瞧着一脸的胭脂,他也不喜欢,要是真下嘴,指不定弄得红红白白的出去。
他走出大门。
竹苓跟丁香两个连忙进来。
「厨房已经把水烧好了。」丁香道,「娘娘,奴婢们给您洗澡?」
竹苓笑起来:「你倒是适应,立时就娘娘的了。」
「娘娘叫起来好威风,怎么会不适应?娘娘,娘娘。」丁香连说了好几次。
裴玉娇被她逗得笑起来。
二人服侍她去洗澡。
王府什么都宽阔,连净房都大,浴桶也大,丫环们看得惊讶,唯独裴玉娇样样都熟悉,她好歹在这里住了三年,就像故地重游一样。她闭着眼睛叫她们洗,过得半个时辰才出来,浑身干干净净,散发着香味。
穿着绯红的莲花桂圆中衣,坐在床上,她此时才有些紧张起来。
不知道司徒修何时回来,不知道一会儿……那记忆犹新,她怕痛,想着整个人都坐到角落里去了,拿被子盖住。
有几位王爷挡酒,司徒修也没怎么喝,很快就回了内院,谁料清洗完进去后一看,人影儿都没瞧见,他心里咯噔一声,这丫头该不会临阵脱逃了?幸好见到床前一双绣花鞋,他才松口气。虽然裴玉娇非吴下阿蒙,可说实话,她要真做出些奇怪的事情,一点儿不叫人惊讶!
他走过去。
她听到脚步声,从被子里抬起头。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警惕。
好像自己是个坏人,可她不是愿意嫁自己了吗?司徒修头有些疼,脱了鞋坐到床上,她看他也穿了中衣,便知道是洗过澡了,她轻声道:「咱们睡罢?」
这么主动?司徒修修眉一挑问:「真睡……还是假睡?」
「睡觉还有真假?」她躺下来,睡在最里面,「就是困了,得睡了。」
她背对着他。
明知是洞房夜,还来这一招,司徒修好气又好笑,手揽在她腰部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你不知道?」他手好像条灵蛇一般伸进去,瞬时就将她褪了个精光,小白兔今晚入得狼窝,还想要全身而脱?他对此忍了许久,哪里能容她胡来。
不等她回应,他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高大的身材,就在上方,她吓得浑身发颤,摇头道:「我怕。」
他低头亲她,啃咬着她鲜嫩的嘴唇,听得这句含糊道:「怕什么?」
「怕,怕疼。」她别的记不太清,可上辈子洞房好像噩梦一样,她甚至没怎么看清他,就叫他要了去。她一个人哭,他起来去洗澡,回头也没怎么理她,只叫丫环服侍,她眼睛一红,「嬷嬷说会疼,叫我忍着,可我还是怕。」
他动作顿了顿,原是为这个。
可第一次怎么会不疼呢,难不成自己一直不碰她?司徒修想着,伸手轻抚她脸颊,哄道:「本王会轻一点,你别担心,没那么疼。」
轻一点会不疼?裴玉娇也不知,想着那次他是挺用力的,她点点头:「好,那你轻点。」
相信他的样子叫他有点儿愧疚,可晚痛不如早痛,他低头亲她眼睛,吻慢慢往下挪去。她肌肤雪白,在烛光下别有一番旖旎之色,原先他看惯了也不曾厌倦,如今就在怀中,更添了相思之情,他呼吸越发沉重起来。舌尖似火,手指如弦,她在他拨动下,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整个人也好似变成了一滩水。
他突然便刺进去,她没个提防,一声尖叫,眼泪落下来,气道:「你骗人,骗人。」
他亲她唇:「就一会儿,你忍着,不然明日,后日一样疼。」
她呜呜的哭,好像小猫儿。
他一下没了劲头,将她揽在怀里,只觉浑身难受的好像被人砍了一下,可还得哄她:「别哭了,本王这不是出来了吗。」
她睁开眼睛,看到条长蛇很不乐意的竖着。
他脸色泛起潮红,垂眸道:「要不咱们明天……」
「可你说明天还会疼。」
「是,所以叫你忍忍,明儿就好些了。」他看到希望,在她身上蹭着,「好不好?娘子?」他在耳边道,「娇娇?娇儿?」
她从来没听过他这样叫她,怔道:「我家人才那么叫。」
「本王是你相公,想怎么叫便怎么叫。」他也是第一次这般唤她,二字融在舌尖,说不出的亲昵,他两只手捧住她的脸蛋,「好不好,娇儿?」
她被他叫得脸红,终于点点头:「那你再轻点。」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朱门娇儿 卷二 V第54章[01.16]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