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卷入他带来的激情风暴里,颠簸沉浮,随其撼动,不得不紧紧附他,才不至于没顶,可怜兮兮地纵容他的恣意逞欢。
体温蒸融成汗,在他麦色肤上薄亮晶莹,数颗热汗由他发间滴下,落在她额心,再随他动作激烈,汗珠滑进她闭合眼缝,从眼角沁出,像欢愉的泪,轻轻闪烁。
他在她身体里,占有,索讨,侵略,难以忽视存在着,迷恋她温暖紧窒,喉间快意低狺滚动,他咬她颈侧,一个夹带力道的啃吮,换来她重重缚绞,惹他眼红欲狂。
她不同正常女子,动情之际会沁出芳潮,濡润彼此,使交合燕好更显顺畅,泥躯就是泥躯,施予仙人术法,多仿似于真人,本质,依旧改变不了。
可他先前倾泄的浊液,弥补了此一不足,让她轻易接纳他,为他柔软,为他绽放,为他,像朵花儿般,舒展娇媚……
火红爬上了她面瘫脸腮,染开粉艳,诱他一再深吻,欲罢不能。
她并非天仙绝色,也不懂撇娇使媚,然而此时此刻,无人能敌她的美。
她滟红着脸、扇般黑睫轻颤、粉嫩小嘴微启,黑亮青丝披散床铺,任其摆布,全然奉献,一边轻颤,一边承受,对他毫无保留,教他兴奋无比。
性感堆积在后脊,酥麻直窜脑门,痛快至极,梅海雁咬牙忍住,不轻易屈服欲望,延续被裹实的欢快及温暖,渴望再多一分享受。
在她耳鬓吐纳的,不单只有他亢奋狺喘,还有绵密如而的吻,吻中低喃的单纯情话,不停煨烫着她,说着福佑我爱你……
她终是细细震颤窒息,十指深陷在他双臂间,烙出红痕,神智清散地纵声吟哦,将他牢牢嵌留位内深处,用以最甜美的束缚……
一个男人的忍耐限度,最大也不过尔尔。
他放任理性失控,贪索更多,追逐欢愉的顶点,要她陪着一块,共赴极乐之筋。
重重嵌入,缓缓撒出,再沉沉撞击……如此反复攻势,青涩的少年,没有过多的繁复技巧、没有经验累积,一切全凭本能,让自己快乐,
也要她快乐。
太多了……够了……她想张嘴这么喊,喝止他,要他节制,偏偏双唇一启,逸出的,只剩软软嘤咛。
年轻的肉体,精力源源不绝,再一次,让她尝到昏厥的狂潮滋味,骨酥脑麻,浑身不爱意识控制,颤栗着,纤腰和双腿紧历一种疼痛的境地,之后,他才终于甘心紧紧抵进她,释放所有……
嫩草的强迫喂食告终,老牛再也吃不下了,嗝。
夜凉如水,透着些许料峭寒风,吹开虚掩窗扇,细微的咿呀声,扰醒了浅眠的福佑。
胞口好沉,有些难受……低头一觑,罪魁祸首正把手臂横挂在那儿,一副霸气占有的睡姿,难怪害她呼吸不顺畅。
本想挪开那臂膀,又不忍吵醒这般餍足睡颜,只好由他去跨。
「你啊,连睡着了,也不让人安生……」她伸出食指,点向他额心黑痣。嘴上叨念,眉眼却泄露宠溺笑意。
这小玩意儿,真尽忠职守,轮回入世还跟着原处生长,位置半点不偏,瞧了教人倍感奈切。
「咦?摸起来不像痣……」她凑更近去瞧,竟才发现,一直以为的「痣」,墨中带亮,流溢一抹隐晦光泽,并不照显,指腹轻蹭,还能摸着光滑触感。
说是痣,倒更似极为精巧的墨曜石。
若非这般贴近,恐难有此新奇发现。
福佑摸了又摸,极似贪玩的娃儿,对新游戏乐此不疲。
他因额上挠弄而动,皱眉,晃脑,含糊几句,手臂收紧,将人更往怀里抱,脚丫子朝她小腿肚上蹭两下,继续睡沉。
福佑怕真的吵醒他,不敢再去摸痣,可眸光依然落在他眉目间,深深凝望。
望着,轻叹声,淡淡逸喉。
并非因后悔而叹,只是觉得……自己像对师尊做了坏事,利用他呃……少不经事,拐他滚床尝禁果,有些小小罪恶感萌生。
「……师尊,我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你回归神职后,会不会记得这些、会不会生气、会不会骂我胡来……」她细着声嗓说话,全然不敢大所,像呢喃的自言自语。
可是,梅海雁为她揭开红绡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没能克制住。
克制内心深处,对于成为他妻子的……心动。
「好不好,就这一世,我们像一对平常小夫妻那样,安安稳稳过完这辈子……」她在他胸前轻道,提出央求。
明知他睡得正入眠,听不见她声音,她兀自傻气开口。
至于过完这辈子之后,可能会面临些什么,那还太遥远,她尚未思索,当下太过温暖美好,她只想放任耽溺,在这宽阔胸膛间纵容。
他没有回应她,鼻息平稳均匀,吐纳的吁热,拂在她发漩阁,暖胜春风,让她心窝处也涨满暖意,融成一片柔情。
纤臂环向他腰际,静静听他的心跳,这样的安逸,这样的满足,而他,睡颜这样满足……
好不好,就这样,一世相守,不是师尊与徒儿,无关恩义,无关依赖,单纯只因为爱……
她不确定,那时的低喃,他是否偷偷听见,可他们真如一般小夫妻,过起了寻常日子。
她将自己给了梅海雁的隔日清晨,早膳用饭之际,梅海雁牵着她的手出场,时不时给她夹萝卜干和白肉片,一脸滋润到闪闪发光,对照她操劳过度的黑眼圈,全寨无人不知发生过哪些事。
「晚上帮你们把这事办了,省得名不正言不顺。」寨主看了扎眼,戳着酱瓜说。对儿子的任性无能为力,喜欢什么,老爹成全你——宠儿的最盲目境界。
蛟龙寨本就不兴繁文缛节,寨中人迎亲多以一顿酒肉大吃打发,蟒袍霞披全省略了。
反正全是自家人,宣告宣告主权便好,她的名分,也就这么订下来了。
晚上那顿酒筵,佟海乐没出席,听说去厨房偷了两坛酒,窝在房里大醉一场。
福佑虽心里有愧,但爱情这种事,并非退让便叫成全。
若论先来后到,她比佟海乐相识他更早更早,更何况,爱情,无关先后。
成了亲,日子没有太大改变,福佑一如以往,照顾他生活起居,替他洗衣烫裤、收拾屋子,唯一新增的工作,就是夜里被迫吃吃嫩草,陪嫩草玩些难以启齿的新把戏,被摁在墙壁上这样那样,已经算是小菜一碟……
梅海雁待她很好,真的很好。
他嘴不甜,不会问她「冷吗?饿吗?累吗?」,是直接为她添衣添饭,夜里给她捏肩搥脚……他的疼爱,不在嘴上,只在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替她去做。
他最喜欢叫她「爱妻」,调笑一般地时时喊着,那神情,与噙着满脸慵懒微笑的神只,一声柔软「爱徒」,何其的相似,全是溺爱。
淡然生活中,第一道波澜,是日前打劫的送嫁货船后续。
果不其然,他们真劫到「王公贵族」头上,那是即将和亲的公主,远嫁邻国所乘载的一小部分嫁妆,幸好公主本尊不在这支船队上,否则事态加倍严重。
讨伐帆贼的兵队来过几趟,连蛟龙寨的岸边都没摸着,全军覆没在外海,八九不离十,遇上了海妖,沦为妖腹珍馐,饱餐一顿,养肥了海妖。
梅海雁这批年轻后辈,跟随长辈出海备战,终于亲眼目睹海妖真面目,有几人吓得腿软,泪眼汪汪瘫坐甲板上,大气不敢吭一声,就连回到寨里,还是给人搀扶下船的。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霉神与福 第三十五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