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软得像棉花,她咬牙爬起来,往后头跑去,却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
男人锢着她的腰,死死按在了树干上,撩起她衣服的后摆,他正欲提枪硬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臭娘们!臭娘们,今日不弄死你,算老子属乌龟王八!」
一股恶臭被风吹散,男人已然拉下了裤头,萝涩心下绝望,指甲死死扣在木屑里——如果真逃不过这番凌辱,她便是死也要留着三分清醒,不能叫药力彻底吞噬了理智,沦为与禽兽共欢的一具皮肉!
恶心,她浑身犯起了恶心!
倏然,一道杀意临风而起,带着千钧之势,寒光一闪,男人嘶哑一吼,瞬间头首分离!
人头咕噜噜从土坡上滚了下去……
另一个男人见势不好,提起裤子便要跑,可来人像一尊杀神,血红的眼睛不掩暴怒,他手气剑落,一道剑气直至,人已经气绝倒地!
萝涩失了力,腰下一软,扑进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梁叔夜……」
她狼狈地垂着头,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感受到他浑身后怕的颤抖,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恨声道:
「你怎么才来……」
说完,她昏沉难受,心下一根弦松下,安全感袭来,她便迷糊着歪倒在他怀中。
梁叔夜抱着浑身发烫的萝涩跑下西山,车夫见状,立即迎了上来,直拍自己的脑门,急道:
「罪过罪过,真是出事啦,快些上马车拉她回城去,瞧这架势是中了药嘞,得多灌点水下去,且耽搁不得!」
梁叔夜目色焦急,他本为她昏厥之前喊的名字而欣喜,但见她神志越发不清楚,渐渐转喜为忧,沉声道:
「什么药?可有解?」
车夫虽是粗人,可在这等事儿上也不敢胡乱开腔,白白坏了人姑娘的清白,支吾畏葸,倒是让桑柏呵了一嗓子,才开腔:
「小的不敢乱说,可前几户受害的女子也皆是这个症候,有的家里藏羞,不给医治,熬过夜竟有死了的,怕是一味媚药,有丈夫的小娘子倒也罢了,若是黄花闺女,这就……不好说了」
「放屁,都是戏本里写的,哪有这么恶的情药,少爷,咱们不听他的,拉去城里寻个大夫看看先吧!」
桑柏撩了那马车帘子,催梁叔夜把人送上去。
「使不得,使不得,这不是囔囔着叫别人全知道么,我看这姑娘还未盘妇人髻,那话儿叫长舌妇一传,哪个还敢来说媒哩?」
车夫也是为萝涩着想,他越说,梁叔夜的眉心拧得越紧——
「先往童州城去!」
他跨上车辕板儿,横抱着人钻了进去,车帘子打下,桑柏把另两匹马也拴在了马车上,并行着往回轧去。
马车里,萝涩睁开水眸,含情脉脉,情意似水,她抬起皓白纤细的手臂,攀上梁叔夜的脖颈,把自己的唇往他的脖子上贴去——
「热……好热……」
药效开始显了,在梁叔夜的怀中,她放下原本紧绷的敌意和防范,理智渐失下,也彻底唤醒了体内叫嚣的热欲。
梁叔夜头往后仰,避过了她贴上来的唇,眸色沉着,他哑声道:
「萝涩?萝涩你……你知道我是谁么?」
嘤叮一声,萝涩不满地哼哼着,手捏着他襟口边的衣料儿,滚烫的掌心熨帖在凉意苏锦上,她觉得自己攀附在一块凉玉上,越靠近,越舒服。
「谁……你是谁?」
喃喃后,她凝望着梁叔夜的眼中并没有焦距,她身上烧起的火,将自己的水眸烧得发干,抿了抿干涩的唇,她恳求道:
「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哭腔哽咽在喉头,萝涩一改往日模样,像一只软弱的小猫儿,一个劲儿往梁叔夜的怀里钻——她渴望他的关注,爱抚,亲吻,甚至于更多。
「萝涩,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你会没事的,你且忍忍,我一定不会叫你有事的」
梁叔夜手足无措,温香软玉在怀,简直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他强忍着被她撩拨起的杂念,一本正经地宽慰着她,行为却不敢过分亲昵。
说到底,梁叔夜还是怕自己,怕自己这个没有中情药的人,一会儿情念难忍,恐是要比她更失了理智!
萝涩烧得心口发疼,她看着渴望的玉山一直推拒着她,怒从心头起,打算教育这座不听话的美人山,她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葱指一戳,便要开口。
岂料车厢低矮,她脑门撞上车粱,哎哟一声痛呼!
「你怎么这么不安分!」
梁叔夜无奈一叹,看萝涩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心下便软了,他只好揽过她的腰身,死死按在自己的怀中,不许她再胡闹。
萝涩心满意足的贴在他的衣料上,安分了几息,愈加滚烫的情潮在体内翻涌,她趁着梁叔夜不注意,手从他的衣襟里滑了进去——
掌心贴着他瓷实微凉的皮肤,激得梁叔夜浑身一颤,他迅速低头,想要去捉她不安分的手,却叫萝涩的唇堵了个严实。
唔……
瞪大了眼睛,梁叔夜启唇要唤她:「萝……唔……」
他自行启了牙关,成全了她的伺机而入,丁香小舌立即钻了进去,舔过上颚后,与他的舌头强行纠缠在了一起。
萝涩小手一路向下,抚过他胸前、腹部上美好的线条,在他流畅的腰线上不停婆娑,擦起一片细密的红潮。
口舌纠缠,四目胶着,梁叔夜缓缓阖目,一边汲取她的滋味,一边自我劝服:再吻一息,下一刻,便克制自己推开她……
一念之差,动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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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厨娘 卷二 V第68章[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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