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釉早就提前与不弃说过,让他今日切忌乱言、乱动,可不许出一丁点差错。虽说不弃这孩子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可毕竟十岁了,很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演一天的乖孩子还是不难的。一整天,他都脊背挺直,脸色肃然,不过十岁,已经隐隐带着一种威严之感。
复杂的仪式举行完,已经耗掉了一整天。晚上终于一切仪式都结束了之后,他挺拔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耷拉着肩,疲惫地钻进浮梨宫,直接趴在肖折釉的腿上。
「母后,我好累啊。」不弃抱着肖折釉的腿,又开始吭吭唧唧了,再没有白天时的模样。
肖折釉笑着将他束起的头发拆下来,说:「今天咱们不弃表现很好,是辛苦了。」
沈不覆从外面进来,看着不弃趴在肖折釉的腿上,直接皱了眉,不悦地说:「都已经十岁了,以后不准再趴在你母后身上。」
不弃小声哼唧了一声,不甘心地站起来,低着头说:「知道了……」
「那就退下吧。」沈不覆冷着脸在一旁坐下。
不弃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不覆的脸色,回头冲肖折釉瘪了下嘴,转身规矩地行了一礼,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以后会长记性的。」
肖折釉看着不弃垂头耷耳地往外走,无奈地摇摇头,她走到沈不覆身边坐下,摇着他的手掌,温柔地说:「这是怎么了,黑着张脸,都把不弃吓着了。一会儿呀,连我都要被吓着了。」
沈不覆憋了半天,说:「他累了一天,我也累了一天!」
肖折釉怔了怔,茫然地望着沈不覆,她反复体会沈不覆说的这句话,又把自打沈不覆进来之后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回忆了一遍。然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殿内还有几个伺候的小宫女,肖折釉便凑近沈不覆,在他耳边轻声说:「不急,晚上我也抱你。这样成了吧?」
沈不覆愣了一下,忽然觉得有点被拆穿的尴尬。他将脸转到一旁,不去看肖折釉。
肖折釉两只手握着沈不覆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摇,浅笑着说:「那……明天我陪陛下出宫解闷去?唔,这次不带不弃,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沈不覆的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笑意,他重新板起脸,对大殿里候着的几个小宫女吩咐:「都退下吧。」
几个小宫女齐声应了一句「是」,悄然退下去,走在最后面的两个小宫女出去之后,将大殿的门关上。
沈不覆一把扯着肖折釉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热烈地亲吻她,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两个人阖着眼,让这个吻变得无比漫长。
沈不覆的手忽然把肖折釉弄疼了,肖折釉皱着眉「唔」了一声。沈不覆的手停下,不再胡作非为,搭在肖折釉的腰上,只专注地和她亲吻。
这个吻很长很长,两个人分开的时候,肖折釉微微喘息着,她偏着头望着沈不覆,带着点嗔意地轻声说:「你若再把我弄疼,明天不帮你批阅奏折了!」
「无妨。不弃已经十岁了,如今既然已被立为太子,这批阅奏折的事情可以先扔给他。」沈不覆站起来,抱着肖折釉往寝殿里走。
若是再迟了一会儿,他担心忍不得。
第二日,沈不覆下了早朝之后,和肖折釉身着便装出宫。两年前带着不弃出宫玩的那一日正好是集市,所以街市间十分热闹。而如今这一回,虽不是半个月一次的集市,街市间却仍旧很热闹。亲眼所见,乃知城中百姓的日子的确变得更好了。他们两个今日一起出宫,一方面是为了游玩,而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查看民情。
肖折釉跟着沈不覆走进一间茶肆,找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茶肆里的人不少,一边吃茶,一边听着前面的说书人。
「若说天下第一奇人,咱们的皇帝便是绝对是当仁不让!」
正在倒茶水的沈不覆闻言不由一愣,他倒是没想到今日说书人说的是他。他和肖折釉对视一眼,都对说书人接下来要编的故事十分感兴趣。
「咱们的皇帝那绝对是洒脱的性子。不仅洒脱,而且他的想法一般人想不到啊!他把自己从霍家族谱里除了名改了姓这事儿就够惊人了。但那还不是最惊人的。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登基之后沿用前朝的旧姓?不仅本国沿用旧姓,还把太子给改姓了‘盛’,这江山是给别人打的?」
坐在前排的一个人吆喝了一声,说:「你说的这事儿坊间茶余饭后谈论了很久,今儿个能不能说点新鲜的。」
另外一个人附和:「就是啊,你有本事说道说道陛下为什么这么做。」
说书人嘿嘿一笑,一脸的高深莫测,笑着说道:「老朽自然知道。」
茶肆里的人都来了兴致,追问他快点说缘由。
「诸位恐怕都忘了,咱们陛下曾是驸马,娶了昌隆帝的小公主。当年陛下身为将军时,为何杀了定元帝?那是因为定元帝害死了以朔公主。陛下是为发妻报仇呢!」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小户嫁龙门 卷五 第61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