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顷悍立刻说:「若殿下不愿意远行,不若说出兵符具体所在之地,臣愿意效劳。」
赵素心上上下下打量了袁顷悍两遍,才说:「行吧,本宫父皇灵柩前有四个铜人镇压守护,那兵符就在第三个铜人腹中。」
袁顷悍弯腰,慢慢勾起嘴角,道:「多谢公主告知。」
他忽然直起身,将手中的刀架在赵素心的脖子上,冷笑:「还请公主跟我们走一趟,免得公主记错了地方,还要属下再跑一趟!」
赵素心身子颤了一下,藏在袖子里的手不停地发抖,她瞬间脸色变得惨白,求助地看向肖折釉,肖折釉脸色平静,淡淡摇头。
肖折釉怕她害怕,故意让她穿上繁厚的衣裙,又选了宽袖,免得她发抖的手露出来,还故意将侍女给她涂了浓妆,再加上红纱遮着脸,也勉强把她惨白的脸色藏了起来。
赵素心见肖折釉一脸平静,她心里稍微安了安,她鼓起勇气,看向袁顷悍,大声怒道:「大胆!」
肖折釉怕她坚持不下去,急忙说:「公主,袁将军性子莽撞并非恶意,此次还是请您带我们去一趟吧。」
赵素心恼怒地看向肖折釉,怒道:「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帮着别人来害本宫和沈不覆!」
肖折釉仍旧低眉瞬间,恭敬地说:「公主,折釉只愿永远伺候您和将军。」
赵素心冷哼了一声。
袁顷悍和苏将军看了看肖折釉,又看了看赵素心,隐约明白了这应该属于两个人女人的争宠?
进来以后一直没说话的苏将军说道:「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走!」
「本宫自己能走!」赵素心瞪了袁顷悍一眼,当先一步往外走。她又朝肖折釉伸出手,傲慢地说:「你,过来扶着本宫。」
「是。」肖折釉应了一声,疾步跟上去扶着她。
肖折釉扶住赵素心裹在衣袖里的手,她的手隔着厚厚的布料也能让肖折釉感觉到冰凉。肖折釉若是不扶着赵素心,赵素心恐怕自己根本挪不动步子。
走出去的时候,陆伯急忙迎上去,问:「殿下,您这是?」
「闪开,哪那么多话!」赵素心瞥了他一眼。
「是是是……是老奴的错……」陆伯弯着腰,慢慢向后退,闪到一旁。等到肖折釉这一行人全部出了院子,佝偻着脊背的陆伯慢慢直起身子。他撕下脸上的白胡子,眼中带笑。这双眼睛明亮澄澈,眼尾堆着桃花的春意,哪里还有之前的苍老之态。
原来是化了妆容的陆钟瑾。
陆钟瑾抱着胳膊,略带深意地看向肖折釉离开的方向。他是放心肖折釉的,但愿那个赵素心能撑到最后。他收起笑意,疾步往侧门走,进行下一步计划。
而就在赵素心跟着肖折釉、陶陶上了马车,车厢的门刚被关上时,赵素心一下子扑到肖折釉怀里,她全身抖动,连嘴唇都在哆嗦,就犹如发了病。
肖折釉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奈地压低了声音安慰她:「你表现得很好,撑下去,下半辈子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这个词儿一入耳,赵素心抖个不停的身子忽然不抖了,她轻咳了一声端端正正坐好,又伸出手来,动作优雅地理了理鬓发,最后冲着肖折釉嫣然一笑。
肖折釉直接愣住了。
四十多天以后,他们才到达皇陵。皇陵这地方即使是太平年间也是分外冷清,更何况如今战事四起,只几个侍卫偶尔巡视而已。
肖折釉和陶陶、赵素心被袁顷悍从马车里赶下来。袁顷悍也不避讳,带着三千兵马大摇大摆地闯进皇陵。
「在哪里?」袁顷悍再一次逼问。
赵素心向后退了一步,停在肖折釉身边,说:「本宫不是早就说过了,在第三个镇守的铜人腹中!」
苏将军抬手,立刻有士兵递给他一把刀。他立刻想要朝着那个铜人冲过去,袁顷悍却拦住了他。袁顷悍皱着眉看向陶陶,将刀递给他,说:「你来!」
陶陶看了肖折釉一眼,接过袁顷悍递过来的刀,朝着那个铜人走去。他走到第三个铜人面前停了一下,又往前跨了一步。正是跨出的这一步,他脚下的地面忽然裂开,陶陶及时抓住第三个铜人,转眼之间和铜人一起落入下方。
「怎么回事!」袁顷悍和苏将军立刻冲过去。他们两个站在边缘处,望着下方,下方竟是一个密室。下面黑漆漆的,并看不真切。
「取火把!绳索!」苏将军立刻下令。
袁顷悍警觉,立刻回头,朝着肖折釉大喊:「抓住那两个女人!」
肖折釉拉着赵素心向后退了几步,猛地摁住墙壁上的雕纹,那一面厚重的墙壁竟向一侧移开。肖折釉拉着赵素心迅速闪身进去。离得近的四五个侍卫立刻冲进去,在他们冲进去之后,那面墙壁又很快合上,任由外面的人敲打或是摸索机关,都不能打开。不久,里面陆续响起先前冲进去的那四五个侍卫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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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嫁龙门 卷五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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