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子!」
宁王低头看了看那些折子,弯身一个个捡起来叠好放在身侧这才请罪。
「儿臣不孝,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让父皇如此恼怒,却定然是儿臣的罪过。」
「你!你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皇上大怒,一旁齐王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好心好意」提醒宁王,「进入去北疆调查六弟贪渎一案的官员回来了。六弟,这事情父皇只是派人去调查,并非放下不管了……你,你还是老实认错的好!」
宁王闻言抬头,见皇上一脸怒色,不由开口道:「既然已经调查清楚,那父皇当知道儿臣当时也是无奈之举,并非……」
「无奈?!」皇上怒极反笑,「你竟然还有脸说无奈,那你建造兵工厂,囤积粮草,也是无奈了?!」
「父皇竟然连这些都知道了?」宁王神色错愕至极,看在皇上和魏王、齐王眼中却是心虚到了极致的表现。齐王心中冷笑,魏王却是真正的惊讶起来——竟然不是齐王随意攀诬的,而是宁王真的做了那些事情?
这老六,倒是没看出来呢!不过也是,若不是野心勃勃,他如何会在回京后这般快就打下了这么好的形势呢?
魏王倒是没有起丝毫的疑心,很快就找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给宁王。而皇上低头看着跪在当下的宁王,眉头几经抽动,手上青筋暴起,半响才猛然一推书桌起身,过去直接一脚踢在了宁王的身上。
「你倒是供认不讳,是觉得朕拿你没办法吗?」养尊处优了多年的皇上,那略微发福的身体抖动着,伸手指着宁王痛骂道:「你这个逆子,你这个逆子!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这个……」他气恼得一时想不出什么新鲜的词汇,又抬脚踢了一脚过去,这才觉得心中略略解恨,「朕原还想着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倒是没有想到,你如此的大胆,竟然没有一声的辩解,直接就供认不讳了!」
「也是了,影卫的调查,素来不会出什么错,你此时无论如何辩解也不可能洗脱意图谋逆的罪名了!来人啊,把宁王给朕押下去,单独关押!」皇上说着叫来了侍卫进来,却见只低头挨骂的宁王闻言猛然抬头,惊讶地看过去。
「意图谋逆?」他惊讶道:「父皇,这其中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儿臣……」
「六弟啊六弟,如今你再想辩解,不觉得太晚了些吗?」齐王却是笑着上前,打断了宁王的话,「刚刚你自己可是承认了,贪渎军卒的丧葬费,建立兵工厂,囤积粮草……难道你不知道私下冶炼兵器,囤积粮草是什么罪名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宁王急切道,「可是在北疆情况特殊……」
「是了,北疆也算的上天高皇帝远了,六弟以为父皇不会派人去查个清楚明白,所以才如此胆大妄为,不是吗?」齐王根本就不给宁王任何说话的机会。见宁王一开口,他就又直接打断了。
「你可知道影卫都调查出了多少的消息?」他说着冷笑了下,「违抗君命三次,囤积粮草数万石,制造兵器以万计……六弟啊六弟,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如果这样都不算意图谋逆的话,那什么又是呢?」
「不必与这个逆子多说,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严刑拷打,朕就不信他能一直嘴硬下去!」皇上在齐王言语的挑拨之下,愈发的暴跳如雷。看都不看宁王一眼,只恨声道:「朕就当没他这个儿子!不臣之心,逆子!」
「父皇……」宁王大急,一旁一直不语的魏王此时也开口了。
「六弟,这次你做得太过了……」他说着叹息了一声,「父皇平日里是多么看重你啊,之前有人参奏你违抗君命,父皇也不过是打了你几板子就放了过去。贪渎的事情多么动荡军心,父皇也只是让你闭门思过而已……六弟,你如何对得起父皇对你的一片慈父之心……你在北疆六年,竟然屯粮造兵器,意图谋逆……」
他说着直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若不是你之前战场伤重回京,是否此时已经完成了积攒势力的过程,准备长驱直入攻入京城了?」
一句句,全然说尽了皇上对宁王的猜疑。
皇上听着魏王的话,猛然回头看了过去,一双眼睛中透出慑人的神采,直直盯着宁王。
「你是否有此心?!」他恨声问道,只见跪着的宁王似乎是吓傻了一般,半响才摇头道:「儿臣怎么会如此想,当初让人建立兵工厂……」
他不提兵工厂还好,这般一提皇上哪里还有心情听他辩解,直接抓起桌案上的茶渣砸了过去。
「你还有脸说,私建兵工厂,不是想要谋逆,难不成还是想要保家卫国不成?北疆一年的军费足足有三十万余量,送过去的兵器和铠甲都是户部监造,品质最为好的……」
皇上越说越气,一旁齐王还唯恐不够,火上添油一般道:「六弟带兵多年,许是真的觉得户部提供的兵器不够好吧……只是,若真是如此,为何六弟不上书禀告父皇呢?难不成,你以为父皇对你不够重视,所以就没有想过边境无小事,这般大事父皇如何会不放在心上?六弟啊六弟,你……」
这看似是给宁王的举动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又是恨恨戳在了皇上内心最为心虚和对宁王猜疑的那一块上。
他不喜宁王,对他素来冷漠,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宁王是否真的全然不放在心上呢?若是他心中忌恨,那屯粮造兵器,意图谋逆简直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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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病殃殃 卷四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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