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点了下头,「既然如此,我就不耽搁你们了。」她说着牵动缰绳换了个方向,柏晏钰三人等着她带人离去这才又翻身上马,笑着对两个兄弟道:「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我一人对比你们两人,看最后谁的猎物多。」他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道:「知道晏戈惦记这玉佩许久了,至于晏玦的话,我就拿那副春日山居图跟你对赌,如何?」
「这可是大哥说的!」柏晏戈和柏晏玦两人闻言皆是露出了喜色,他们并非大房所出,对于那世子之位也没有太多的计较,反而跟柏晏钰的关系不错。此时见柏晏钰舍得拿出平日里面的好东西跟他们对赌,自然很是开心。「只是,不知道大哥想跟我们赌什么?」
「怎么,你们两人一起还没有信心赢我不成?也罢,若是你们两人输,晏戈就写一篇文章,我来出题目。至于晏玦,就连续一个月每日习武一个时辰,如何?」
兄弟两人一个喜武不喜文,一个喜文不喜武,这要求看着是刁难他们,却也是为了他们好。因此,柏晏戈和柏晏玦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点头道:「就这么说定了!」
三人就此分开,柏晏钰又走了一会儿就让手下跟着的随从私下散开,用的理由自然是这样更容易赢过两个弟弟。
等到人都散去,他身边只留着心腹的护卫之后,这才调转马头,朝着之前留意的小道追了过去。若是他没有记错,四舅母之前就当是去了那边才是。不过,倒是没有想到明华竟然也出来了……看起来,还是得小心些,避开她才是。
宁王看着去而复返的秦莫不由扬起了眉头,「怎么?」他放下了手中的书,「难不成,事情这么快就办好了?」依着他的预计,要把柏晏钰引起预定的地点,只怕要费上一番功夫才行。秦莫可是比他预计的早回来一个时辰,「还是说,事情办得不顺利?」
秦莫过去行礼坐下,接过宁王递给他的果子酿喝了一口,这才擦了汗道:「根本就不用咱们动手脚,那柏晏钰已经黏上去了。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之前就有暧昧,我看着那两人在林子中说话,走着走着都要凑到一起了。」
「哼!」宁王轻哼了声,带着不屑道:「南边传来的消息,他素来有这样的毛病,不过是下手利索一旦有事就直接杀人灭口,这才没有闹大过。我这位外甥……」
他手中把玩着空空的酒杯,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手里可是沾染了十几条人命呢。」
秦莫自然是看过南边送来的消息的,此时也不由正了正神色,「我留了弟兄远远缀着,王爷,咱们什么时候下手?」
宁王闻言轻笑出声,半响才缓缓道:「我们为何要出手,这事儿又跟宁王府没有半分的关系。」他说着看了一眼秦莫,意味深长道:「有的是适合出手的人,既然柏晏钰已经盯上了齐王妃,咱们只要在一旁看戏就是了。」
这些兄弟的王妃,又有哪一个是真正的蠢人?柏晏钰也是在南边养得胆子太大了,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不该招惹的人。
柏晏钰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早已经被人盯上了。这时候下马和齐王妃沿着小道散步,一路听这位保养得如同二十出头少妇一般的舅母说起往年春猎的趣事,不时拿崇敬的目光看着她。
「多谢舅母提点,若不是舅母这般说,只怕我明日还要闹出笑话……」柏晏钰说着伸手虚扶了齐王妃一下,低声道:「舅母小心,这里有石子。」
山间小路,哪里是没有石子的,齐王妃低头看了下,小心翼翼避开,笑着道:「还是世子心细,若不是你提醒只怕我就要踩到了。」她一双眸子流转间无意透出着成熟的风情,倒是看得柏晏钰一愣,继而才笑着道:「这是我当做的。舅母这边走,我耽搁了舅母许久,倒是忘记问舅母此次出来,可是为了狩猎?」
他说完就伸手轻轻拍了下额头,「是我犯蠢了,舅母马上带着弓箭,定然是狩猎的。倒是我拦着舅母说话,耽搁了舅母狩猎。」柏晏钰说着道:「既然这样,我倒是有个办法好好酬谢一下舅母了。之前带着两个弟弟狩猎的路上,看到一窝兔子,当时惊走了,这会儿那些兔子应该回去了才是,咱们去那边守着,定然会有收获的。」
「如此甚好!」齐王妃闻言露出了笑容,示意后面跟着的丫鬟把马送了过来,翻身上马对着柏晏钰道:「还不快快带路。」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骑马装,上马动作利索流畅,此时倒是透着一股子的英姿飒爽,柏晏钰竟然隐隐有种看到明华影子的感觉,只觉得心中一动立刻跟着上马道:「舅母随我来!」
麒麟山专供春猎和秋猎,地方颇大。这春猎的数百人,连着伺候的奴才、护卫近千人,入了这山林也会不见踪影。两人骑马很快就把身后的丫鬟给甩开了,齐王妃像是没有注意一般,只随着柏晏钰前行,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
柏晏钰这才停了下来,回头一看不见丫鬟,倒是主动提了起来:「咱们还是在这里等会儿吧,不然两个小丫鬟找不到舅妈怕是要急了!」他说着下马,然后过去扶齐王妃。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齐王妃下马之时他手略微错了一点,竟然是没有扶住齐王妃。
齐王妃冷不防以为自己就要摔下去,闭眼一声惊叫,然后就感觉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唔……」垫在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齐王妃这才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柏晏钰那张俊俏的脸,之后才是他痛苦的模样。她这才回神,连忙爬了起来,坐在一旁草地,看着柏晏钰,「世子,你没事吧?」
饶是如今,她还是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若不是柏晏钰以自身当垫子接住了她,她这般直直摔下去,只怕是不死也要重伤,说不得若是擦到石子还会破相。
因此,此时齐王妃只觉得双脚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柏晏钰这才挣扎着坐了起来,苦笑着道:「我倒是无碍,都是我不小心,竟然没有扶好舅母。吃这点苦头,只当是老天爷罚我的好了。」他说着起身,「舅母可伤着哪里?」
「并没有。」齐王妃摇头,看着柏晏钰伸手过来,想起自己双腿发软,不由伸手过去抓住用力起身。
谁知道她竟然是惊吓过度,没有意识到之前从马背上摔下来时被马镫绊到了脚,此时一用力只觉得右脚脚腕处钻心的疼。
「啊!」她轻呼一声,重新跌坐回去。柏晏钰被她这般一带,直接就扑倒下去。他倒是反应迅速,立刻用另外一只手支撑住了身体,险险地没有扑倒齐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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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病殃殃 卷二 V第68章[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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