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哪里好了?
越想越是不明白。
不若金惠瑞,程氏对骆宝樱其实没什么怨怒,只是瞧不上她骆家而已,眼见她们都不责备,也懒得开口,转而说到一桩高兴事儿。
「惠瑞与宜春侯是表兄妹,可嫁过来之后,还不曾相请,昨日使人去送帖子,宜春侯答复说后日休沐来做客。」程氏笑眯眯道,「母亲,咱们得好好款待一下了,说起来,他也是许久不曾过来,几年了,已是长成了大小伙。」
骆宝樱眉梢一挑,心想,弟弟竟然会答应过来?
到底是何意思?
其实金惠瑞也是抱着侥幸先发了请帖,实则留着后手,假使罗天驰不肯,她便将此事瞒着不与卫家人知道,等再过一阵子,带卫莲去他们家。因父亲出手相请,借商议兵马司一事,罗天驰定然会前来。
谁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金惠瑞心花怒放,觉得给自己挣了脸面,也有些意外的惊喜,罗天驰竟然记得她,还愿意过来用饭呢。
可见他对她印象不错。
见她掩饰不住的得意,骆宝樱脸色微沉,她当然知道罗天驰那日已知晓她的意思,可弟弟的想法,她却不清楚。
但她相信,弟弟不会让金惠瑞如愿的。
且等着看罢。
卫老夫人闻言打量一眼金惠瑞,与程氏道:「既是你们二房发的帖子,这宴席便你来管,我到时与老爷说一声。」
程氏本就是这个意图,最好那宴席就设在他们院中,到时将女儿好好打扮,或许能得那年轻侯爷的青睐。
假使两家结亲,他们二房的将来真是不用再发愁了!
卫琅到得酉时才回。
将将进门,鼻尖就闻到香味,往里一看,桌上摆了八菜一汤,骆宝樱人呢,就倚在门口,看见他,一双兰花似的手伸过来替他解腰带,宽衣,甚至还把鞋子拿过来放在他脚下。
那一刻真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被这样的妻子伺候,滋味极其美妙,好像浑身的疲乏瞬间都没有了。
他拢住她的腰,手指在她腰间一捏,挑眉道:「转性了?还是今儿一日没见我,想得慌?」
在家时,她可没这样,每回都是他自个儿穿衣服,自个儿脱衣服,她的呢,白天有丫环,晚上有他代劳。
骆宝樱手指一戳他胸口:「不转性儿也不行,今朝你没让我起来,猜猜我去上房怎么了?」
难不成受委屈了?
可祖母向来喜欢她,母亲又是和善性子,不与人为难的,怎么可能?他脸色微沉:「难道是二伯母?」
一下就猜中了,真没意思。
骆宝樱撇嘴儿道:「可不是吗,说我没个做妻子的样子,不像她那儿媳妇,早早起来服侍相公,又早早去拜见,我寻思,好像是有点儿做得不好,这不专程在等着你呢?卫大人,你觉得如何?」
卫琅笑起来,低头在她耳边道:「不如何,其实为夫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回来看你乖乖躺床上。当然,最好不要穿衣服。」
「没个正经!」骆宝樱脸一红。
这人行事作风真是越来越风流了,她吃不住,扭一扭腰身:「菜都凉了,快些用饭罢。」
他放开她,洗净手坐下来。
八样菜里有六样都是他喜欢的,瞧出来是花了心思,只不知是问下人,还是她自己注意到的?他有点想问,但忍住了,她刀子嘴,准不会说他喜欢听的话,不管如何,她能这样等着他,总算不错。
至于别的,还得慢慢来。
因他知道,她虽愿意嫁他,也出自真心,可并没有完完全全的喜欢上自己,那是一种直觉,他也说不清楚。便好像从第一次遇见,她对他的感情里就藏着一种复杂,不像别的小姑娘那样,可也许因此,才叫他更放不下罢。
骆宝樱见他忽地停住了,点点虾仁道:「这个好吃,厨房说从近海运来的,用了好些的冰呢。」
这些美味她以前常吃,可住在骆家之后呢,也就只能在梦里吃吃,而今又满足了口腹之欲,她笑得很开心,像个小馋猫儿遇到新鲜的鱼一样,很容易满足。
他笑一笑,夹了一个,但没有给自己吃,而是喂到她嘴边。
「来,看你今儿这么殷勤,奖赏你的。」
她无言:「这也算奖赏?」
可瞧见他修长的手指,温柔的目光,她一时心里又有些甜丝丝的,凑上去一口吃了。
「为夫喂得是不是比你自己夹得好吃?」他调侃。
她假装回味了一下:「没觉得。」
他暗道,心口不一,但也没有戳穿她。
两人用完饭,他见她坐在案前又要看书,一把拉住她手腕:「不是说要走一走吗?我白日不能陪你,晚上有空。」
她今日没吃撑,就想偷懒,结果被他半拖半拽的拉了出去。
月高星稀,院落里很安静。
他握住她手掌,从那条小径里往外走,有光亮的时候,这里因乔木长得茂盛挡住太阳,尚且阴沉沉的,别说这会儿了,走到深处伸手不见五指,骆宝樱就有些害怕,半边身子藏到他怀里,嗔道:「怎么非要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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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贵女 卷三 V第34章[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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