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她好坏,她心里居然想着要是当时大哥娶了那个女人就好了……
「靖靖……」
「别碰我,很痒啦。」被他指尖轻抚一下,被咬出大包的地方更痒了。
「被蚊虫咬了吗?让我看看。」
「不要你关心,看你的许小姐去。」挥开他的手,段靖宜动作敏捷地沿着来路返回。
她不敢再看江澈,她怕自己会心软,反正她就是大哥说的那种只想得到回报却永远不愿意付出的人,他要不高兴,那就别对她好呀,她这辈子都不打算回应他的感情,她永远只有有求于他的时候会好声好气,用完就会毫不留情把他踹开,她很坏的,所以别再喜欢她了。
回到房里睡下,段靖宜仍是辗转难眠,因身上很痒,迷迷糊糊地一整夜没睡好,天快亮的时候她睁着发红的眼儿不情愿地爬起来,突然发现桌上多出一个药瓶,瓶底下还压着张字条,那是江澈的字,工整刚正又有力,写着这瓶药有驱除蚊虫的奇效。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过,可他确实是来过了,握住药瓶的手令瓶身也感染上她带有颤意的体温,瞅着那张字条她莫名湿润了眼眶。
第五章
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说这话的人肯定跟她有仇,怎么涌泉以报段靖宜不懂,但说声「谢谢」至少她还是懂的,虽然十分不情不愿。
「喂,姓江的,你过来一下。」
第五次,今天一早从客店出发到现在,段靖宜已经用想跟人干架似的架势和语气唤了江澈五次。
前四次她在马车里大声嚷嚷,以为她大少爷有什么突发状况,每当江澈策马靠近,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却是「今天天气不错、到底还有多久才会到呀、本公子坐马车坐到屁股快生疮了」这种没什么营养的话题,根本用不着扯开嗓子劳师动众。
偏偏江澈任劳任怨,没抱怨过半句,众人都等着看好脾气的他什么时候因为这位大少爷的任性不讲理而黑沉着一张脸走开,再也不愿搭理她半句。
「是关于昨、昨天的……」她好没节操,上次为求达到目的,「谢谢」两个字顺口得轻而易举,这会却扭扭捏捏半天,果真是用过觉得好,受了他的恩惠反而感到不好意思吗?
归根究柢,他拿那瓶药给她分明就是想要她欠他嘛,好坏的心肠。
「我帮你找回来了。」她提到昨天,江澈探手入怀,取出一迭整齐的棉质白布交到她手里。
「这是做什么?」这是裹胸布吧?他给她这个是要做什么?
「你昨天不是在找吗?后来我在澡堂里找了好久,已经洗干净了,你不必担心。」
「要用你自己用,我才不要用。」段靖宜满脸嫌弃,揉乱了就想扔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不就是一块裹胸布,要找的话上那儿都能买得到,用得着那么宝贝地帮她找回来?再说他洗过的她能用吗?他「用手」碰过以后还要她拿来裹胸?顺口就骂了一句:「色狼!」
「靖靖,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他想说裹胸布他用不着,可她接过反手就扯开他衣襟口塞回去。
「你才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跟你说谢谢,谢谢你昨晚那瓶药。」为什么一提到昨天他就会想起裹胸布?难道他还记着抱她回房那件事,「你把昨天在澡堂外抱我那事给忘掉,把本公子的胸部有多柔软这件事也给忘掉,听见没有?」她,说话还真不害臊,也只有她能毫不避讳把自己「身上」的优点论得光明正大。
「我没有在想。」她不提他不想,她现在提起来,他倒想了。
他是不了解平日她如何化腐朽为神奇,用裹胸布把自己波澜壮阔的胸部给扎成块搓衣板,可昨日她在他怀里像猫儿一样又软又小,还有沐浴过后的淡淡馨香,为了不让人瞧见她的秘密,一直用力紧贴他的胸膛,送她回房的路上要不是当成练功一样在练定力,他恐怕也把持不住。
「你没有在想,那你唇角那抹笑是什么意思?」要撒谎也请挑好点的说辞,曝露了啦,还笑得好邪恶、好淫邪,虽然是在她看来。
「我笑是因为你用了我留给你的药,接受了我的心意。」他没有别的意思,至少在她挑明来讲之前。
「我那叫不用白不用,明白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而你那种行为叫知法犯法、擅闯民房,下次没经过我同意就进入我房间,我跟你没完。」
昨晚他到底是怎么摸进她房里的?她到底摆出了什么样的睡脸?可恶,好想问,可是她不敢,这么丢脸的事,她哪有可能亲自问个明白。
「若我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因为不愿强迫她才一直忍到现在仍在努力着。
「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我就让你当太监。」要比狠,没人比得过她段靖宜,「总之你给我记清楚了,别再多管闲事,不管本公子是被蚊子咬出几百个肿包还是被蜘蛛咬掉大块肉,都跟你没有关系,不要再偷偷摸摸摸进我房里来。」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家妇无德 第17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