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啦。」可惜她没能成为百姓英雄。
「然后你今天一早是从江大人府上走出来的。」段靖宜一夜未归,他索性派人去江大人府上监视,果真一大早就见她步出大门。
「你派人监视我!」
段毓华眯了眯眼,「什么都能让你胡来,只有这个不可以,你是个女子,该有身为女子的自觉,你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事要传出去了,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能对天发誓,否则我段靖宜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再说外头也没有多少人记得我是女的。」叛逆期的孩子最难教,「大哥,那个江澈到底是什么来历呀?他干嘛老对我纠缠不清?」
「你问我?问你自己呀。」段毓华给她一个能抖掉她骨头的温和微笑,「你十三岁那年到帝都的司徒王府小住,结果住了整整一年才给我们死回来,回来的时候嘴里不停嚷着别人听不懂的话,爹还以为你中了邪,正打算找位高人来给你收惊驱邪时你却莫名好了,性格变成这样刁钻古怪。」
大哥是想说我的妹妹也曾经温柔善良过吗?好恶心,拜托别这样,段靖宜在心中无语了一阵,然后问道:「大哥,我十三岁那年,江澈还在帝都是吧?」江澈是在帝都出了事才被贬到青羽城来的,她数了数手指头,年份刚好吻合。
「所以我叫你问你自己。」
「我不要。」对于这个方面她很坚决,「我一想那种事就头疼,然后就会有一个声音不停告诉我江澈是坏蛋、江澈罪大恶极、江澈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自己想会头痛,她想跟江澈求证也会头痛,于是她乾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反正她讨厌江澈,没想过改变对他的观点,就算他们真的曾经有过什么,也一定是他对她做了人神共愤的事,她现在才会不愿记起他,活该他只能在她身后拼命追赶。
「你这是偏见,江澈有什么不好?难得有人对你一片痴心。」四年的时光足够改变一个人太多,没必要特地用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偏偏江澈做了,还毫无怨言,连他都佩服江澈。
「他从头到脚没一处看了是能让我感到顺眼的,我看见他后面就恨他前面。」
对她这份厌恶厘不出半点头绪,段毓华有些好笑地给予忠告,「靖靖,不要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整天只想着要回报却不愿付出的人,最终只会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我说完了,回房之前先在跟爹娘前露个脸,免得他们担心。」
「我又没叫他喜欢我,也没让他跟在我身后跑,爱收回就收回,爱不理我就别搭理我呀……」段靖宜自个儿小小声叽哩咕噜,转身走进长廊。
她明白大哥所说,不付出,哪来回报?只是她从未要求江澈为她做些什么,从来都是他自己在一头热,她一直这么想,但若有一天江澈不再缠着她了呢?有一天江澈不再喜欢她了?呀……不知为何,鼻头一酸,连眼眶都有些湿热酸涩。
「关我什么事?跟我才没有关系呢。」
是呀,没有关系,半点也没有,可是她用手碰触额头,模糊的记忆若有似无,昨晚好似有谁拨开她额前的刘海,数次为她擦去汗水、探她额头的温度。
「什么叫好似有谁?分明只有他吧……」她好会找藉口,就是不知他有没有觉得她额上的疤痕很丑?那个连她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造成的疤痕。
「段四……公子,你来找江大人?他在书房,你知道地方,自己过去便是。」傅元之看见段靖宜出现在县衙时感到些许意外,虽说她是常客,但每回都是江澈带进来的,单独上门实乃少见,而且真是好险好险,他险些就要把那声「段四小姐」脱口而出。
「哦,是吗,谢谢。」段靖宜语气无精打采,不情不愿地移步到衙门书房。
要说她今日为何特意上门找江澈,不就是昨日走时忘了要他把前天晚上的事别说出去,最好全部忘光光,求人做事自然要先表达诚意,她会顺便勉为其难地附上「谢谢」一句,其实她没多想谢他啦,谁要他给她喝下一堆「灵丹妙药」荼毒她的舌头,没诅咒他就算很够意思了。
「元之?抱歉,采花贼那份公文你再等一等……靖靖?」江澈从那张仍是空白一片的公文上抬头,看见的却是段靖宜,脸上闪现一抹惊喜。
「活该,谁让你玩什么大侠不留名,现在连份文书都写不好了是吧。」段靖宜活了十八年,学到最大的本领叫幸灾乐祸。
「我不能让人知道我懂武功。」征战沙场与敌厮杀不符合他的兴趣爱好,所以当年他考的是文状元不是武状元。
事到如今被人知道一个曾经金榜题名的状元郎竟然身怀绝世武艺,是想勾朋结党暗中谋朝篡位还是怎样?官场不是天真善良人的聚集地,难保不会有阴险奸诈之辈趁这个机会找谁参他一本,好使自己步步高升,关于他武功之事,能瞒便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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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妇无德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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