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功套路……你是『多管闲事』江鹏天的什么人?」
「是『侠义无双』江鹏天,他是我爹。」他纠正,并及时阻止男子企图拔剑之举,同时夺回方才被他钉进墙上的长剑,使出几式淩厉剑招,不为伤人,只为将男子逼入绝境。
「原来是江大侠,久仰久仰,这位姑娘就还给你了,再见!」技不如人,还是先开溜保命吧。
「你不能走。」江澈的动作比他快上许多,没让他打马虎眼蒙混过关,为求速战速决,他反手让剑脱了手,剑柄重重撞上男子,男子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靖靖,你没事吧?」江澈飞快奔到段靖宜身旁,帮她解开束缚。
「有事,我大大的有事。」揉着被勒得发疼的手腕,段靖宜瞪向地上动弹不得的男子,怒道:「死淫贼,看我不抽你筋、剥你皮、挖你眼、剁你手,开膛切腹掏出你的心肝肠子!」
男子苦笑一声,「江大侠,你还是放我走吧,我都给你买一送一这么大优惠了。」
「什么优惠?」江澈不明所以,可男子的眼神太暧昧淫邪了……
「呜,江澈……我、我好热……」段靖宜突然攀住他,柔嫩脸颊贴住他的不住磨蹭。
「靖靖?」她居然还把嘴凑过来想要吻他,见鬼了,江澈忙制止她,伸手去探她颈间脉搏,转而问男子道:「你给她服食了春药?」
「嘿嘿嘿。」男子只笑不语。
「我真的想把你开膛切腹,拿你的心肝肠子给她玩耍。」太人神共愤了。
眼见段靖宜又黏了过来,江澈只能无奈叹息,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暂时去梦周公,用刚才那根绳子把采花贼五花大绑,带着两人回城。
江澈无法把段靖宜送回段府,试问她现在这个状况,若他对着她家人解释「你们家靖宜被人下了春药」会怎样?那会演变成有理说不清。
江澈选择先把她带回自己家,去衙门把采花贼丢给傅元之等人后才再次回到府中,这回他要料理段靖宜。
可当他回到房里掀开床幔,瞅见她把自己剥光光,在床上扭着蠕动那波涛胸涌、玲珑有致的身段,他的心律快了好几拍,第一个闪进脑海的念头就是转身就走。
「阿澈,别走、别走,我好热、好难过……」
他觉得自己更难过!刚才采花贼说过给她下的只是普通的春药,忍一晚上就没事了,他不该回来的……不该回来,难道要让她扭着扭着扭下床,爬到外面随手抓个人喊「我好热好难过」吗?
「靖靖,把衣服穿……披上。」他不求她把衣服穿好,至少她需要点什么遮掩,不然他绝不会转身瞧她一眼。
「不要,我好热,骨头都快融掉了……你好冰。」她以撒娇似的口吻嚷着,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脸上贴。
「段靖宜!」他极少连名带姓唤她,就像她极少没大没小地唤他「阿澈」一般,他怕自己再不出声,她就要拉着他的手移到她胸口了。
「呜呜,你好坏,你欺负人,我快死了,难受得快死了,帮我呀、帮我……」她太眷恋他的温度,他又小气地不肯给她体会更多,她爬起身跪在床上,趁他发怔回头,搂住他的颈项就把他往床上拉,然后他倒在了她身上。
「你喜欢我吗?」
这样的质问并非没头没脑,段靖宜以为他们第一次的相遇其实并非真正第一次,他第一次遇见她,是在她十三岁那年,在帝都。
那时他还是人人口中炙手可热的新科状元,而她则是到她爹友人家中小住一阵的商家小姐。
第一次,他捡到她的玉佩归还给她,她羞羞怯怯地对他说「谢谢」时的可爱神情,至今为止他仍记忆犹新;第二次,她在一处屋檐下躲雨,神情好困惑、好可怜,他碰巧撑伞路过发现了她,上前搭话提议送她回司徒王府。
那时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跟他走在一起时头垂得好低,不敢抬头瞅他一眼,还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为了不让雨点打落在她身上,为了不令她受到惊吓,他几乎把伞全往她头顶上挪,自己却淋得全湿,路人看他们的眼神是既好奇又好笑,他毫不在意,想要保护好她的想法不知从何时早已由心而生,深深种植在心里。
之后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帝都很大,也很小,她住在司徒王府那一年里,他曾无数次与她相遇,来不及询问她姓名就让她羞涩逃走,直到那日司徒王爷的寿辰,他终于从旁人口中得知她的名字与身分。
他曾想过要上前攀谈,这次绝不会让她逃掉,他想要知道她对他是何种感情,如果并不坏,他打算向她求亲,虽然有可能会吓坏她,可是却发生了那件事。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异于常人,将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竟然迎合那些皇孙贵族无聊的玩笑,以抽签的方式要向他告白,在他回应她的心意之后再在众人面前狠狠甩掉他,正常情况下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和颜悦色地应允这种蠢事,他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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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妇无德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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