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做什么?趁着现在无人经过这里,赶快把他做掉!」贼人哪有料到会半路遭人拦截,这到嘴的钱财是如何都不肯吐出来,发狠想要杀人灭口。
危险、快逃,笨蛋,逞什么英雄,他们有两个人,你只有一个啊!她的担心有些多余,事情发生的速度犹如在电闪雷鸣之间,两名贼人哀叫着松了手,麻袋应声落地,她重重地压上那些金块银块还有美玉宝石,让她疼得眼泪直流,接着传来贼人带些恼怒的痛叫:「你、你给我走着瞧!」
麻袋很快地被打开,随着那个人的容颜出现在眼前,在脸上爬行的液体更是奔流得肆无忌惮。
「靖靖,真的是你。」来人是江澈,他的脸上挂满惊讶与担忧,不忘动手为她解除勒疼她的麻绳。
「咳、咳,你……为什么放走他们?」那两名贼人都是生面孔,就这么让他们逃了,她还有出这口恶气的机会吗?
「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我没有!」她无法跺脚,只能以手捶地,小手没能如愿捶打在粗糙石地上,就被他的大手紧紧包裹在掌心。
「我就是听见了,比起去追那两个人,我更急着确认你的安危。」
好嘛,她不否认她真的有在心里悄悄喊他,这该不会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吧?见鬼的心有灵犀,她讨厌他啦!
段靖宜甩开他,不给他摸小手占便宜,「我不管,你现在马上把那两个败类抓回来,我要看见他们被淩迟处死!」
「盗窃罪不至死。」为了安抚她,他补充道:「我知道他们不是青羽城城民,否则不可能不认识我,只是你放心,最近有许多商家走私私盐,我有吩咐过晚上不许开启城门,进出青羽城的旅人、商队都必须接受盘查,他们逃不掉的。」
「哼,那还差不多,等抓到了,你要让我抽他们几鞭子泄恨。」
「好。」江澈发现自己很有宠坏她的本事,「你能站起来吗?」
「我腿在颤抖,站不起来。」
他什么都没说,突然横抱起她,让她可以埋首在自己胸怀,「靖靖,你可以哭的,在我怀里哭就没有人会看见。」
「谁说我要哭了?你才哭,我不哭。」四周分明黑漆漆的,脸上的泪痕还是被他瞧见了,她赌气回话,他没接话,良久后,她用双臂环上他的颈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开始嘤嘤呜呜了起来,「呜,阿澈、阿澈阿澈阿澈,呜呜、呜……」
「乖,没事了,我在这里,谁也不能欺负你。」
「阿澈,呜呜……」她很讨厌他的,最最讨厌他了,但此时却紧紧抱住他,喊着他的名,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她发誓自己只哭那么一次,她认识到身为女子到底有多柔弱无力,那件事以后她褪下女装,换上男装,她无法改变自己是女子这个事实,但至少她要求自己能保护自己。
乖,没事了,我在这里,谁也不能欺负你,这句话她牢记在心,藏了好多年,她不会去信,即使他说的都是真的,她仍会害怕,为了消除莫名的恐惧,这些年她要自己用尽全力去讨厌他,这样脑中和心底好几次都要被唤起的不快就会烟消云散。
可是她好没用,原来穿上男装不能让她变坚强,只是躲进了一个壳里,一个永远等着江澈来拯救的脆弱软壳,难看又不堪一击。
「阿澈……」救我。
江澈不会到这里来,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她这是在自作自受,与其这样,她还不如自我了结,总比被淫贼羞辱要好太多。
「喂喂,大小姐你别乱来,小爷我只是想大家一起爽一爽,没想过要闹出人命呀!」瞅见她突然安静下来并一脸视死如归,男子忙一指点了她的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朝他乾瞪眼。
当男子正欲伸手去解段靖宜的衣衫之时,眼角捕捉到一道寒光,银色冷华的长剑在紧闭的木窗上硬生生穿破一个洞射进来,贴着他鼻头掠过,直直钉入对面墙上数寸,晃动着数声嗡鸣终于停下,紧接着江澈破窗而入,立即就跟男子交上了手。
江澈怒道:「别碰她,离她远一点。」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男子跟他拆招拆得从容不迫,实则额际早已渗出不少冷汗,光瞧那柄剑如此霸道地穿透木窗又力道强劲地钉入厚实的木墙,足以可见来人功夫在他之上。
「你身上有魅香的味道。」
「你是狗吗?如此忠心护主,还是你是她的姘夫?」男子故意嘲笑,想偷袭他的一时不备,可眼前男人的武功比他想像的还要霸道刚硬许多,完全没给他找着丝毫空隙,每次出手又准又猛烈,他快招架不住了。
「我倒希望我是她姘夫。」只怕她连姘夫都不愿意让他当吧……
什么姘夫,说得真难听!段靖宜气得快晕死过去,要不是被点了穴道,她一定扯着嗓把这两个男人骂得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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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妇无德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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