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月儿是坚强的,他相信她一定可以很快恢复过来。
只是他并不知道,一进入大门,知道他已经被关在了外面,南月儿隐藏在眼眶中的泪水立即如同泉水一般涌出,她蹲在墙角,早已泣不成声。
她从没有试过这么难受过,从来都没有
等哭过之后,她抹了泪水,一步步走进了书房里,向沈清荷报告了连璧的情况。
沈清荷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并没有怪她,只是现在天色已晚,尽管她心内焦灼,也不得不等到天亮再去相府。
南月儿失魂落魄的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沈清荷禁不住摇了摇头,也许,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荷就去了相府。
然而,她并没有见到连璧。
「哥哥说如果你来了,不可以进入这间房间,他不愿意看到你。」连莹站在门口。
这样绝情的话,沈清荷不敢相信是从连璧的口中说出来。
连莹劝道:「你走吧。」
「他怎么样了」沈清荷急切的问。
「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只是,药也喂不进,水也喂不进,饭也喂不进。」连莹说着泪水流了下来。
「让我见见他。」沈清荷几乎要哀求了。不吃不喝,难道是要求死吗
「不行的。」连莹摇着头,「这是哥哥清醒时唯一说的话,我既然答应他,就不能让你进去的。何况,他不能受刺激,我怕你进去,他受不住」
「先生我是清荷」沈清荷试图拍着门。
「你走吧」不知何时,连宗远出现在她的身后,「他伤的是心脉,如今心绪大乱,都是因为你而起。你在这里,只会让他徒增烦恼」连宗远面色凝重,语气带着冰冷,比起从前对待沈清荷的态度,不知道冷淡了多少。
「他是我连宗远的儿子,倘若连这点儿女私情都不能看透,也不配继续苟活了」
沈清荷想不到他竟然说出如此冷酷的话来。
「我可以不进去,但是我不能离开,我可以在这外面等,一直等到先生有好消息,否则,我不放心。」沈清荷站在白梅花下,态度坚定。
连宗远看了她一眼,讥讽道:「你既已决定嫁给萧乾,又何必在这里缠绞不清」
沈清荷顿时觉得万般委屈都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低落的说:「我不是缠绞不清,我只是不放心。五年师生,先生待我太好,我欠他的太多,倘若不能知道他脱离危险,我无论如何都是不能离开的。」
连宗远看着坚定的女子,禁不住蹙眉,叹了一口气,拂袖离开,随她去了。
寒风瑟瑟,粉白的梅花瓣儿落在了她的肩头,虽然裹着狐裘的披风,依然觉得冷气透骨的袭来。
连莹摇摇头,进去关了门,沈清荷依然站在梅树下,定定的望着那扇门。
时间一点点流逝,连璧不吃饭也不喝药,连水都没有喝一滴,连莹和大夫都不知所措了。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这本就只剩下一口气的身体便要报销掉了。
「他没有活下去的生意。」大夫叹气,「到底是为何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何如此天差地别」
连莹含着泪,看着哥哥,哽咽道:「哥哥,你醒醒啊,你恨也罢,痛也罢,何苦要自己折磨自己你好歹想想我和爹爹呀你怎么能这样无情呢」哥哥这样都是因为沈清荷,她心里不是不怨沈清荷,可是,说到底,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力,她又怎么能自私的将所有的责难加诸在清荷的身上
不知何时,床上的人眼角滑落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他不是不想吃不想喝,只是,他的心很痛很痛,怎么可能吃得下喝的下
门外,「扑通」一声,沈清荷跪在了门口,那冰冷的青石地面上,膝盖沁骨的寒冷。
「先生倘若你一日不吃不喝,清荷便跪在这里,一日不起来」
她的声音直达屋内,连莹大惊,开了门一看,果然看到沈清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急忙伸手去扶:「这大冬天里,要闹出病来的你快点起来呀」
沈清荷甩开她的手,倔强的说:「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知道先生气我倘若」
她喉头哽咽着,鼻间酸楚:「倘若先生不高兴,婚事就取消吧」
连莹呆住了,微微张开了嘴,半天没有合拢来。
为了哥哥,她要取消和萧乾的婚事
更加让人吃惊的是,她抬起头时,居然看到了白梅花树下豁然站着萧乾。
他一双浓眉狠狠的纠结在一起,脸上仿佛无数的乌云集合
连莹心惊肉跳了一下,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清荷,你说真的这不是开玩笑的」
沈清荷没有任何犹豫,哽咽道:「倘若先生不要我嫁,我便不嫁」
说着这话,泪水缓缓的从脸上滑落。
「沈清荷」一声怒斥来自身后。
然而,她没有回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萧乾的声音,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有多急多怒。
「我知道。」她跪的直直的,声音干涩。
萧乾不敢置信,他匆匆忙忙的来接清荷,听到的居然是这句话她以为他的心是铁打的吗她以为他萧乾是可以任意耍弄的吗
好一个沈清荷
「你再说一遍。」他咬着牙,缓缓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双眼发红,双拳握得紧紧的。
「倘若先生不愿我嫁,我就不嫁。」她的声音低了一些,然而却是如此的清晰,一字一字的落入了他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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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宠富娘子 卷四 V第二十六章[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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