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他静静的听着,那温柔的手指,动听的歌儿一直在耳畔回响,仿佛可以到天荒地老一般。
她替他洗完头发,又用干净的毛巾替他细细擦干,头发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这才满意。
屋里有暖炉,头发干的快,不要多大一会,他的头发已经干了。清荷想让他起身,却见他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沈清荷看他睡觉的样子,竟没了醒时的威武,像个孩子似的,他的睫毛很长,长长的垂下,在眼帘上打出一个小扇子。
她拿了被子轻轻的替他盖上,正打算提着污水出去,却听到他小声说:「清荷,别走,别走……」
她错愕的回过身去,但是他的眼睛依然闭着,原来是在说梦话。
清荷眉端微蹙,他是梦见了哪个情景,难道她要走吗?不过她回想起来,每一次,哪一次不是她放弃他,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蓦的,她的鼻端有些酸涩,低头看时,他浓密的眉纠结在一起,似乎受着噩梦的折磨。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从来离开的时候都是想着自己,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决绝离开对他造成过多大的伤害,以至于他在这里做梦都会梦见那个情景。
她伸出五指,轻柔的抚平了他的眉端,他的眉头渐渐平复下来,露出了平安的表情。
她半蹲在他的跟前,轻声说:「倘若我重活这一世的良人是你,这一次,我也会试着向前走一步看看。」
这一次,这是她对他的承诺。
虽然她从未想过婚姻,可是想到将来摇摆不定的命运,倘若总是孤身一人,未免觉得凄凉。
倘若将来,可以亲手替自己的良人沐发,抱着自己的孩子逗弄,那该是怎样的幸福?
孩子,是的,就是孩子。
她想象着她的孩子会长什么模样,该是怎样的聪明可爱?就是她再狠心,再孤绝,依然期望在未来几十年里,能有一个温暖的依靠。
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倘若孩子的父亲是他,孩子一定很强壮吧?如果是男孩,会不会很顽皮?
这样想着,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又烫起来了。
她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真是……
她被自己的想法一下子弄得有些慌乱,急忙提着沐桶出了门去。
出门时,正好月儿走过来,看见她提着桶,急忙接了过来,她很惊诧,这是……看着皂角等物,她知道小姐一定是给那男子洗了头发了。
她亲自替一个男子洗头发?
这样一个事实足以让她惊愕不已,隐隐的,她感觉到,或许那位就是小姐心上的那个人了。
可是独孤傲呢?
南月儿想着那个人,就替他心疼起来。他恐怕还不知道呢。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想到独孤傲会伤心,她心里也很不好过。
「独孤先生来信了。」南月儿说。
「哦?」沈清荷抬头看着她,「说了什么?」
南月儿看看四周无人,压低了声音:「连公子已经知道咱们现在的身份处境了。明日不是老太爷寿辰吗?相爷和连公子都要来,你和连公子趁机见一面吧。」
沈清荷大喜:「太好了!」
自从先生陷入困境以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这一次相见她心里有许多话要对他说呢。
连府。
落雁亭中,响起急促的琴声,一声接一声,仿佛险象环生,让人惊魂动魄一般,那琴声惊得梅树上的雀儿扑着翅膀「扑腾扑腾」惊飞而去。
亭中,弹琴的男子微蹙修眉,凤眸凝重,手下不停拨动琴弦,心里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冷风吹拂他雪白的披风,不断的翻起衣角。
「哥哥!」
清脆的声音传来,「铮」的一下,男子手下的琴挺住了,抬头,看到从远处小跑过来的娇美少女,淡粉的薄唇微微勾起。
连莹跑的气喘吁吁,脸上泛起了红霞,粉嘟嘟的脸趁着白底红霞的锦袄分外的好看。她跑的快,后面的丫鬟追着叫嚷。
「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呀!」
连莹说着话,嘴里冒着白气,她几步跨上台阶站在连璧的跟前,凑过脑袋,笑着说:「这大冷天的,哥哥还在这里弹琴,也不怕冻了指头。你瞧着你弹的琴,将那鸟雀都吓跑了,威力可真大。」
连璧看着她粉嘟嘟的可爱小脸,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作声。
「哥哥,听说你和爹明天要去谢国公府参加寿宴,也带我去好不好?」
连璧站了起来,替她理了理跑乱的额发,道:「你若是有闺秀的样子,父亲也不会不叫你去,你要真想去,问父亲去便是。」
他看着她,一晃十年,时光仿佛在她的身上飞快的流过,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她还是个五六岁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娇美少女了。
他们年纪相差大,他记得当她出生的时候,那肉乎乎的一团,他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心里便溢满着说不出来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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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宠富娘子 卷三 V第二十二章[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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