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皇后命 卷三 第三十二章

  他两个月没有碰她,原本只是想亲一口聊藉相思,未料想最后竟有点收不住。卫沨听着苏禧细细绵绵的声音,扶着她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紧,吻了许久许久,他才粗喘着放开她,薄唇贴着她的唇瓣,与她耳鬓厮磨。
  苏禧倒在他的怀中,只见勾着他胸前的衣襟,粉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气儿。
  她脑子晕乎乎的,心里却仿佛沁出了一丝丝蜜。脑子倒还算清醒,忽然想起她刚才问的问题卫沨几乎一个都没有回答,她咬了咬下唇,问道:「庭舟表哥……」
  卫沨却忽然放开她,将她抱放在一旁,起身下榻。
  苏禧不解,下意识直起身拽住他的袖子,紧张地看着他,「你要去哪?」
  那模样,怎么说呢,越看越叫人心疼。
  卫沨忽然就舍不得走了,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哄,抚平她所有的惊惶不安。他包住她的小手,垂眸凝睇她手腕上的一圈淤青,眼眸深邃,低声道:「在这里等我,我很快便会回来。」
  苏禧却不肯松手,眼巴巴地瞅着他,「你要去做什么?」
  卫沨缓缓婆娑她的手腕,仿佛抚摸什么珍宝一般。他道:「去为你出气。」
  二房,瑞思居。
  因着卫沨回来时没有通知任何人,是以晋王府除了云津斋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回来了。卫二爷卫汛正泰然地坐在椅子里喝茶,今日皇上派去寻找卫沨的人仍旧没有消息,这都过去七八天了,身受重伤又掉进悬崖,卫沨纵然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活着回来。
  卫汛唇边挂着一抹浅笑。没有卫沨,世子之位自然而然便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他被卫沨压了这么些年,总算是能扬眉吐气了。
  卫汛只比卫沨小了一岁,自幼便被卫沨的名气压着。卫沨三岁能倒背千字文,五岁能成诗,七岁便被文学大儒称之为奇才,八岁被请封为晋王世子。而他身为侧妃袁氏之子,只能在背后看着卫沨才名远播,所有的赞赏美名都只附加在卫沨一人身上。
  卫汛自认天资不差,却总比卫沨略输一筹。
  所以他什么都不如他。
  便是娶的妻子,也是这般天差地别。与苏禧的吴侬软语、温香软玉比起来,廖氏就根本不够看了。不过没关系。卫汛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只要他成为晋王后,这晋王府里最大的便是他,想要什么不能有?苏禧不过是一介妇人,反抗得了他么?
  正想着,听见廊外传来什么声音。他不悦地问:「外面吵吵嚷嚷的怎么回事?」
  一个丫鬟仓皇进来,口齿不清道:「二、二爷……回,回来了……」
  卫汛没有多想,「谁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卫沨一袭玄青长袍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腰上悬挂着一把佩剑,屋外寒风呼啸,他一身寒意,眉峰冷漠,目光落在一脸惊愣的卫汛身上,语无微澜道:「二弟,许久不见。」
  卫汛直勾勾地望着他,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人是鬼,「你……你怎么回来的?」
  卫沨朝着一步步卫汛走去,拇指压在腰间剑柄上,唇边溢出一抹清清冷冷的笑,「你说呢?」
  卫汛后退两步,跌坐回八仙椅中,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不可能,你不是受了重伤,掉进悬崖么?」他迅速地将卫沨打量了一遍,就见他身上干干净净,一点受伤的痕迹也无。非但如此,步履沉稳,毫无异常。卫汛很快反应过来,「你没有受伤?」
  卫沨道:「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凭他们的本事,还不足以伤到我。」
  卫汛盯着他,只觉得从脚底蹿上一股寒意。既然没有受伤,他却这么多天不回府,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打算,不过是将计就计?卫汛头一次见识到卫沨的心机深沉,「你是如何知道的?是不是苏禧……」
  话未说完,便见卫沨抬脚,眼睛不眨地踢翻了他身下的椅子。
  卫汛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头昏眼花,正欲翻身而起,一抬头,却见卫沨已经抽出了腰间佩剑。剑刃倒映在他的眼中,泛着森森寒光。
  「你……」卫汛来不及说话,便觉得寒光一闪,紧接着便被长剑穿透了胸膛。
  卫沨一脚踩着椅子,俯身看他,面无表情,将手中的剑刃在他胸腔转了一圈。「不要让我从你听见她的名字。」
  就见卫汛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只觉得从喉咙里溢出一口腥甜。他疼得表情狰狞,不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怎么,故意笑了一笑,道:「只是个名字,你大概不知道吧,你走的这几天,我对她做的事情可多了……」
  卫沨眯了眯眼睛,脸色一沉再沉,毫无预兆地拔出卫汛胸口的长剑,朝着他胸口又重重刺入。
  这次卫汛没有忍住,鲜血从口中溢出来。老实多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蜷起身子不断地抽搐。
  屋里的廖氏洗完澡从净房出来,脸上带笑,正欲询问卫汛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不好看,便见卫汛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胸口上插着一支宝剑。她惊恐地停步,下一瞬尖叫出声:「救命啊,杀人了——」
  二房瑞安居乱做一团,而云津斋,却是一片安逸。
  苏禧等了半天等不到卫沨回来,生怕他一走又是好几天,披着月白色的披风,固执地站在廊下等他。他刚才临走时说是替自己出气,难不成他是找卫汛去了?
  可卫汛不仅仅抓伤了自己,还企图谋害他的性命,这件事却是不能不计较的。不知道皇上那边的人有没有找到证据,千万不能便宜了卫汛和袁氏母子俩……
  苏禧让听鹂去扫听瑞安居的动静。听鹂刚出门,便见卫沨从外面回来了,「世子爷。」
  卫沨走到廊下,见苏禧冻得一张小脸发白,蹙了蹙眉,停在两步之外道:「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苏禧终于舒一口气,没注意到他的反常,主动上前抱住他道:「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在这里等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去找卫汛了吗?」
  不等苏禧抱住他,卫沨便后退了一步。
  苏禧手臂停在半空,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庭舟表哥为什么不让我抱?」
  若是换做以往,卫沨肯定会第一个抱住她的,眼下居然离得这么远,苏禧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
  卫沨手上沾着血,衣裳上也溅了不少血滴,只不过因为他穿的是玄青色长袍,便是沾了血也看不出来。他嗓音低低的,瞧着月下精致剔透的小姑娘,像是哄她,「听话,我路上好几天没洗澡,怕弄脏了你。一会洗了澡再抱你。」
  可是他刚才回来的时候,对她又亲又抱的,怎么不说怕弄脏她了?
  恰好一阵夜风袭来,风中挟来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苏禧怔忡片刻,大约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盯着卫沨看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扑进他的怀里,纤臂紧紧地缠着他,很是大度道:「没关系,我不嫌你脏。」
  这一边,寄安堂。
  晋王妃袁氏刚刚得知卫汛遇刺的消息,赶忙披上外衣从榻上起来,匆匆忙忙地往二房瑞安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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