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叔……就是今晚带人去暗巷接应我的那位大叔,这罐药膏是他弄来的,治跌打损伤满有疗效,只是需要你帮忙上药推拿。」
他说话的口吻彷佛他们俩是朋友,要求朋友帮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忙,很理所当然。
朱婉菲咬咬唇,没多想也没多话,扭开玻璃圆罐的盖子。
薄荷的清凉气味立即钻进鼻中,感觉还有几味草药混在里边。
她挖起一小坨药膏放在掌心,慢慢将其搓匀,踌躇了几秒才慢吞吞挨着床沿坐下来。
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她知道,但不太敢对上他的视线,只是硬着头皮将沾着药膏的手心贴上他的肩胛,很慢、很认真地推揉。
当那双软绵绵的小手贴触在自己身上,叶邦权几乎要发出呻吟。
不将事情真相告知,要她来靠近他、帮他擦药,他承认是男人天生喜欢欺负女人的劣根性发作。
但是当她靠得这么近,女性柔软的馨香淡淡散发,占有他的呼吸,唤起他的男性知觉,他不晓得这一切是要欺负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秀气的脸蛋如此无辜,低头认真做事的模样可爱又可口,她这一型的女人与他以往曾有过的女人完全不同……难道正因为不同,所以才会心痒难耐,才会莫名其妙对她充满兴趣?
他第一次抓不准自己的心态。
当朱婉菲推揉完他腰侧的淤青,才收回小手要起身,她一只藕臂突然被抓住,伴着一声惊呼,人已经被扯进他怀里。
「你、你干什么?放开!」她小脸涨红,趴在他胸肌上让她全身不自在。
「是你主动要求见我,主动走进我的地盘,现在才要我放人,这样对吗?」叶邦权戏谑般挑起一道浓眉。
扣住她的手了,他顺道环住她的腰,让她很亲昵地迭在自己身上。
天知道,他根本不是爱开玩笑、爱闹人的个性,但遇上这个傻呼呼又有点倔强的小女人,让他觉得不闹闹她实在对不起自己。
朱婉菲不敢用力挣扎。
一是因为他的伤,也只有她这样心肠太软的软柿子,才会被吃豆腐、占便宜了,还担心弄痛对方。
二是因为他几乎全身赤裸,此时被他抱住,她如果贴着他乱扭乱动,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来是因为……因为我朋友的事!才没有……我、我才不是要跟你做什么事……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快要哭了,她吸吸鼻子稳住情绪。
叶邦权干脆搂着她一个翻身,将怀中的柔软娇躯困在散发清新气味的床被和自己之间。低头看她红通通的脸,拇指带着自己也未察觉的怜惜,轻轻滑过她眼角,擦掉温温的湿意。
「我也没要跟你做什么啊。」他气死人不偿命地笑说,一条长腿却横跨过去,压在她双腿上。「你要我讲理,好,那我们来讲理。」
朱婉菲这下子更不敢妄动了。
心口好热,全身都在发烫,她闻到他皮肤散发出来的爽冽气味,口干舌燥了。尤其是将她困住的这具男性身躯,跟她软绵绵的身体完全不一样,他平坦结实的地方,她柔软而且凹凸有致,而她细腻脆弱的地方,他则是刚硬强壮的。
「你先让我起来……」杏眼仍努力地想瞪人,可惜声音很没气势。
「不要。」男人耍无赖。
「你到底想怎样?」
「不是要讲理吗?现在来讲。」他嘿笑一声。
「你……」朱婉菲委屈地咬住唇。反正说不过他,干脆先听他说。
勾起长指,叶邦权用有力的指节轻挲她嫩红的脸颊,慢条斯理说道:「你朋友周香颐在赌场闹出的事,可以一笔勾销,我可以不追究。」
「香颐没做坏事!」
「不管她有没有做,反正不追究了,毕竟我欠你一个人情。」他略顿。
「不是说了,你是我的恩人呢,欠人的,总要还的。唔……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你们不能这样!明明是你们冤枉香颐,有人栽赃给她,你们不调查清楚,只说不追究,哪能这样!她明明没有做坏事……」她的唇瓣被男人温热的拇指轻轻按住,害她心头狂颤,清亮眼里又冒出水气。
「我有条件——」他露齿微笑。「赌场的事我会让人调査清楚,如果周小姐真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好好向她赔罪,补偿她所有损失。」
「你、你有什么条件?」
他深深看着她,薄唇上的笑好像加深了,低沉迷人地说:「当我的女伴,陪我参加明天晚上的一个宴会。」
「什么?!」朱婉菲杏眼瞪得又圆又亮,吃惊的模样引人发噱。
「就这个条件而已,如何?」他在钓她上钩。
「不……不行,我明天就回台湾了,明天下午的班机,怎么可以……根本没办法呀!你……你可不可以开别的条件?」
还跟他打商量呢!
怎么会这么傻气啊?!
叶邦权内心叹了一声,低下头含住她喃喃不休的小嘴。
朱婉菲惊讶张嘴,本要叫出来,但所有声音都被男人吞噬了。
嫩唇被霸占的那一秒钟,她瞬间彷佛被电流贯穿,感觉到他唇舌的力量和灼烫的气息,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颤栗,从心底、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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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恋爱了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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