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雪觉得这是有些蹊跷,对陈妈道:「苏东海大概在玉簪面前不好说详细,玉簪还没有成亲,苏东海也是毛头小子,陈妈还是回去问问包叔,打听打听消息回来再说!」
陈妈想了想道:「莫不是少奶奶怀疑是世子?」
沁雪道:「现在也只是怀疑。」陈妈一想,是这么个理,要是荣安伯世子做的,要让沈若雪主动离开荣安伯府也不是不可能。沁雪道:「也不一定是!谁愿意让自己绿云绕顶呢!世子再怎么做,也不会把自己绕进去吧!」陈妈道:「少奶奶惊醒些好,我这就去打听打听!」
玉簪是真高兴,回头对沁雪道:「二姑娘心狠手辣,就该得到这样的报应!」
沁雪睨一眼玉簪道:「心灾乐祸地,快收起那副得意样!你当事情有那么简单?」玉簪道:「少奶奶让我高兴高兴吧!简单不简单的我也看不见,我就是想着在侯府的时候,二姑娘欺负咱们的样子,都是因果报应。」
陈妈去的快!来的也快,进到沁雪的屋子喝了杯玉簪倒的热茶,对沁雪道:「事情和玉簪说的差不多,荣安伯府里倒是没有传出去,这事是金光特意留心荣安伯府才得到的消息,吕夫人的娘家在金陵算不上望族,吕夫人的父亲原来是户部左侍郎,就差一步到尚书,如今告老还乡回到金陵,吕侍郎生了两个嫡子,一个嫡女,这嫡女就是吕夫人,吕梅清是吕夫人大哥的长子,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文采也不错,在金陵小有名气,要说这么出众的人物,若是在仕途上进一步,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惜,这个吕梅清他有一样不好的,就是爱色。」说到这里,陈妈抬头看了眼站在屋里的玉簪绿萝,清咳了声,不再往下说。沁雪闻音知雅,浅浅笑道:「下面的话不用你们听了,你们两个找些事出去做吧!」玉簪笑:「好!陈妈说的必是这个吕梅清的荒唐事,绿萝走走,咱们出去!」绿萝也笑:「陈妈,回头咱们悄悄问你,你再告诉我们就是!」
陈妈抬手一指两人道:「好好,倒时可不许说我诳了你们!」绿萝不知想到什么,一把拉着玉簪就出了门。
沁雪道:「吕梅清手伸的这么长,可见是个色胆包天地!若雪落到这样人的手里,还有个好!」
陈妈道:「可不是,翻过年,也和大爷一样是要入春闱的。」
「既然能入春闱,已是身有举人功名,怎么会拿自己的前程当儿戏。何况,吕梅清从金陵来到京城,老侍郎焉能在京城没有置办下宅子和产业,身边就没有带小厮管家?吕梅清一头扎在荣安伯府,还和沈瑞雪有了私情,身为吕家长孙,不会这样没脑子吧?」沁雪冷静地道。
陈妈道:「少奶奶说的是。这些我也想不通。」
沈若雪本来就是抢夺沁雪的姻缘才嫁进荣安伯府,对杨家成应该是有所好感,现在倒像不是这么回事。
荣安伯府里,吕夫人气的手抖,沈若雪这是打完她的左脸又打右脸,荣安伯怒火冲天也在一边数落老妻:「姻缘结的是两姓之好,可看看现在,这两姓之好,又好在那里?」是啊!荣安伯现在才领悟,不是太迟了吗?荣安伯和吕夫人为了家丑不可外扬这档子事就让沈若雪进了家庙,吕梅清则搬出荣安伯府。又加书一封让伯府管家亲自跑了一趟金陵,将书信送到老侍郎手中,老侍郎眯眼看过书信之后,思谋良久,老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平静地过了分,吕梅清的父亲吕兆祥却知道,这是老侍郎气怒至极的表现。父子两人连夜离开金陵北上去陈州。
一月后,到了京城,进了自家宅子,见到吕梅清,吕梅清长相阴柔,美不堪言,身材中等,匀称耐看,是那种一旦让人靠近,就想要再一步的人。此番吕梅清轻减不少,听说祖父和父亲一到家门口,正踌躇不决,被进门地的父亲一脚踹倒在地:「孽障!」老侍郎倒是冷静,进门坐在上首目光如炬看着跪倒在地的吕梅清道:「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倒是说说看!」
吕梅清脸色惨白,心内却为祖父动容,道:「祖父……」
吕梅清年已弱冠,成亲三年,家有娇妻小儿,风流倜傥,意气风发,在外怜香惜玉有惜花君子的名号,初见沈若雪是因为沈若雪丢了一方丝帕,再见沈若雪便是因为要还这丝帕,一来二去,便知道表弟杨家成对沈若雪冷淡,夫妻情分淡漠,孩子更是无从谈起。沈若雪要是不和沁雪比,那也是中上之姿,美人堆里也算一个,吕梅清怜香惜玉的名号不是凭空吹嘘,对沈若雪生出几分同情,这男女间的事,哪怕你是动了一份的关心,这其中也会慢慢滋长些别的东西出来。沈若雪见吕梅清风姿飘逸,说话温柔和冰山脸的杨家成一比较,更得她心,慢慢将心移到吕梅清的身上,沈若雪久旷甘露,如饥似渴,对待吕梅清还有个不尽心不尽情地。
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吕梅清怜香惜玉到了沈若雪的身体里……
沈若雪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对于杨家成变成了路人甲。吕夫人还以为沈若雪忽和杨家成关系和缓,抱孙子指日可待。看到她脸如娇花,水目含情,心里舒坦多了。
吕梅清本不是长情之人,何况,他从没忘记过自己到京城来是做什么的,一段时间过后,吕梅清对沈若雪没有初期那么有心,沈若雪女人之心,百般诱惑,终是不能让吕梅清回心,恰在此时,杨家成从沁雪的庄子上回家,沈若雪竟不似以往痴缠,夜里两人同床易梦,半夜里,杨家成听到若雪梦语叫一个人名字,杨家成次日便让心腹留心若雪和她梦里叫的名字的主人……
吕梅清说道此处,道:「祖父,孙儿虽有怜香惜玉的心,可是染指表弟妻却是不敢有的,可是却总是做出情不自禁的事,孙儿觉得是有人给孙儿下药了!」
老侍郎心里狠极沈若雪,又对杨家成这样赶尽杀绝的手段恼怒,再听吕梅清说到下药,老侍郎不觉深思道:「既然对她无意,却又出了这样的事,如果不是被人利用,还能说明什么?我看以后你还敢不敢再这样风流了?」吕梅清顿首,不敢再言。
老侍郎知道事情大概,没顾得上休息,当夜就去了荣安伯府面见荣安伯。
荣安伯见岳父大人,再见过大舅哥,三张脸,一个比一个黑。
老侍郎说起吕梅清的疑惑,荣安伯道:「梅清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就是被人利用,人家的目的也达到了,你要不是一坨屎,苍蝇能闻到臭味吗?」这话呛得老侍郎差点从太师椅上摔下来。
老侍郎道:「既然有人害我孙子,那也得有个理由,难不成是女婿你府里惹了不该惹得人?」
荣安伯想不出来是谁!这京城世家谁人没个对头,全在一个利益上说话,要实际指个人出来,荣安伯想不出。
吕夫人听到父亲和大哥到了府里,急忙出来迎接,就听到老侍郎说的那句话,一进门道:「难道是沈家大姑娘?」
老侍郎道:「什么沈家,到底怎么回事?」
吕夫人不敢隐瞒,便将杨家成和沈家两姑娘的事说了个大概,道:「如今,沈沁雪的丈夫中了解元,沈沁雪怀恨在心,要收拾若雪和家成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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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千金媳 卷二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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