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那边,这会正自气恼道:「父皇也不知道如何想的,先是让惠王进吏部,现下又要让他出省去赈灾。这明摆着是要让惠王揽功绩,搏名声了。」
诚王妃若有所思道:「听闻皇上最近宠爱陈贤妃,偏那陈贤妃是皇后娘娘一派的人,陈贤妃的父亲陈将军,最近又和惠王走得近。惠王有大野心啊!」
诚王正要再说,一位暗卫进来行礼,他便道:「说!」
暗卫也不避诚王妃,低声禀道:「埋在宋家的钉子偷听到,惠王和王妃并侧妃,皆没有圆房。今早惠王到宋家,宋家本说动惠王留在宋家用午饭,想趁着午间,让侧妃侍候惠王,探试惠王一番。不想宫中有旨意到惠王府,惠王借机,忙忙带着侧妃回府了。现宋家的人怀疑惠王有暗疾。」
诚王和诚王妃面面相觑,皆惊疑不定,魏镶有暗疾?
诚王先回过神来,一拍掌,低声笑了起来。
魏镶若有暗疾,哪有资格争太子之位?
诚王妃也满面笑容,低声道:「我明早便进宫,跟贵妃娘娘禀了此事,相信皇上很快也会知道。」
红叶服侍宋敏月沐浴,眼见她容色娇艳,肤色白细,不由道:「侧妃娘娘如此相貌,也不知道王爷是不是瞎了,竟一直让你独守空房。」
宋敏月抚着脖子道:「好在王爷也没有宠爱府中别的女子,若不然,我才要伤心。」
红叶快嘴道:「王爷到底是不是男人了,没见过这样不爱女色的?」
宋敏月一怔,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脸色不由变了。
「不会吧?」红叶也跟宋敏月想到一起去了。
主仆对视一眼,皆惊疑不定。
宋敏月定定神,低声吩咐红叶道:「你去打听一下,看看王爷今晚是否在书房?」
这么一个时刻,魏镶却是在夏绯房中。
夏绯看完府中账册,交给朱奶娘,叮嘱了几句话。
朱奶娘应了,退了下去。
魏镶搁下手中的书,坐到床边问夏绯道:「你这阵服了解药,感觉怎么样?」
夏绯含笑道:「精神好些了,不过柳大夫说过,还得半年后才能出清余毒。」
魏镶手指在床上爬行,终于爬至夏绯手腕边,食指去勾住夏绯的食指,低声道:「柳大夫也说过,牵牵手是无碍的。」
夏绯手指被勾住,脸上一片绯红,想要缩手,随即感觉手掌整个被罩住了。
魏镶托起夏绯的手,双后合拢,拢在自己手心内,轻轻抚摩着,只觉夏绯十指柔若无骨,肤如凝脂,心头火热,身子半俯了过去。
「王爷,我渴了!」夏绯全身一热,怕自己抵受不住,忙喊了一声。
魏镶想及夏绯上回昏倒之事,当下也不敢太过,只得松了手,站起来去斟了茶,递到夏绯唇边。
夏绯含住杯沿,眼波觑一下魏镶。
魏镶被这么一看,只觉神魂半荡,待夏绯喝一口茶,他转过茶杯,含住夏绯喝过茶的位置,也喝了一口。
夏绯一张脸「轰」一声又热了起来。
魏镶一搁茶杯,见着夏绯的娇态,一伸手便把她揽进怀中。
夏绯全身一软,不由自主闭了眼睛。
「王爷,不好了,侧妃娘娘房中着火了。」外间传来婆子的叫喊声。
魏镶一惊,松开夏绯道:「我去瞧瞧!」
夏绯忙也更衣,带着丫头尾随魏镶过去看宋敏月。
宋敏月房中却是油灯倒翻,烧着了案几边几册书,丫头早提了几桶水泼灭了火。
宋敏月站在院落外,惊魂未定,待见魏镶来了,不由冲向他,一头扑进他怀中,哭道:「王爷,你可来了!」
魏镶拍拍宋敏月的背以示安抚,正要说话,鼻端中却嗅得若有若无一缕幽香,醉人心神,一时不由自主搂紧宋敏月,低头看向她。
怀中的女子梨花带雨,身子轻颤着,可怜又可爱。
「王爷,这里是没法住人了,我今晚和你安歇在书房可好?」宋敏月耳语般道,一面在魏镶怀中拱了拱,柔软处抵在魏镶胸前蹭了蹭。
魏镶手指勾住宋敏月下巴,轻轻俯头去嗅她脖颈间的幽香,问道:「涂了什么呢?这香味,不像正经香味。」
「王爷!」宋敏月娇软喊一声,身子更紧的偎住了魏镶。
魏镶却突然松手,又顺势扶宋敏月站定,旋即退后几步,喊过崔女官道:「另给侧妃安排厢房住着。」说完大踏步走了。
不得了,浑身火热,得去泡冰水。
宋敏月见魏镶走远了,一时呆怔在当地,欲哭无泪。我都往脖子上涂抹助情香了,王爷还能推开我,莫非他真的不行?
夏绯过来时,远远的,正好看见魏镶推开宋敏月走了,不由停了脚步,想了想,回转头走了。
不过几日,魏镶不能御女的消息,便传至宫中。赵皇后听了,皱眉道:「这又是谁造的谣?」
季嬷嬷道:「似乎,是惠王府宋侧妃说出来的。道是过府这些时候,王爷从不碰她。也不碰其它女子。」
赵皇后恼道:「这位宋侧妃,有脑子没脑子?」
季嬷嬷道:「商贾之女,毫无见识。」
赵皇后摇了摇头,隔一会道:「传惠王妃明早进宫罢!」
夏绯第二日一早到得宫中,进去见赵皇后时,赵皇后便斥道:「你是惠王妃,怎么就管不好府中人,由得她们胡说八道?须知道谣言传出来,除非你怀孕生子,否则,这言论可能就被当真了。惠王既有暗疾,朝臣便不会再倾向他。」
夏绯定定神道:「皇后娘娘,谣言之事,未必是惠王府中人传出来的。宋侧妃再蠢,也断不会去宣扬这种事。」
「哪你的意思,这是诚王府传出来的?」赵皇后问道。
「十之八九是诚王府传出来的。」夏绯斟酌言词道:「诚王好计谋呢,一个谣言,便令得惠王再无竞争之力。」
赵皇后冷笑道:「诚王这是眼见着惠王在吏部挂职,近些时日办事颇得圣心,心下急了吧?」
「皇后娘娘勿忧,人一急,定会自乱马脚。」夏绯福一福道:「我们以静制动便可。」
赵皇后看一眼夏绯道:「倒是本宫沉不住气了。」
正说着,突有内侍奔进来,眼见夏绯在,又止了步。
「什么事,说罢!」赵皇后朝内侍道。
内侍动动嘴唇,欲言又止。
夏绯见状,忙告退。
她缓步出殿,来到殿外,风拂过,内侍的声音在跟赵皇后道:「禀皇后娘娘,皇上刚服食了丹药,在丹房内昏了过去。」
「什么?」赵皇后的声音带了惶急,问道:「传御医了没有?令人拿住道士了没有?」
夏绯听到这里,不由呆住了。
隐约记得,前世这时候,皇帝也是病了,朝中大乱,后来便是诚王出来主持大局,当了监国王爷。待得皇帝醒来,顺势便立了诚王为太子。
夏绯回到府中时,犹自心神不定。
到得第二日,宫中便传出消息,皇帝身子抱恙,暂不能上朝,赵皇后帘后听政,宣诚王和惠王上朝论事。
夏绯心中明白,这是要选一位王爷共决朝事了。只是这会外间正传出谣言,说魏镶有暗疾,怕朝臣们心中嘀咕,会弃选魏镶了。
到底,要如何帮魏镶一把呢?
皇帝抱恙不能上朝,虽有赵皇后垂帘听政,又有诚王和惠王辅政,朝中还是乱纷纷的。
此时,立太子的呼声便一波高似一波,朝臣们上的折子中,多是建议立诚王为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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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姻谋 下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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