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笙看方浣露挤破头也想不出来,不客气的损道:「死心吧,你的智商就只有那么一点点,你若想得出来,猪都会飞了,别浪费时间,过来帮我换药。」
「也太过分了……」方浣露不满的嘟高嘴,但还是乖顺的过去帮他换药,这阵子以来,都是她帮他换药的。
在刺客事件过后,严笙的院落可说是戒备森严,用的药都是康王派人送来的,也都不假他人之手的送到严笙面前,以防中途被调包,方浣露也恢复为严笙煮三餐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她亲自煮饭会比较安心。
这会儿,方浣露已脱下严笙的袍子,她很难克制自己不去看他的胸膛和小腹,虽不到六块肌的雄壮威武,但平常有在练拳击与健身的他仍很结实,方浣露在流出口水前赶紧绕到他背后看他的伤处。
每次替他换药时,方浣露看到那道伤口总是难掩愧疚,今天看到他的伤好了大半,愈合的情况良好,其它小伤也都好了,她开心的道:「太好了,你的伤快好了,康王派人送来的药真是灵丹妙药……」
她的话戛然而止,脸蛋变得红润,她想到他说过,等他伤好后要圆房的事。
其实在他们两人在互表心意后,因为严笙这个侯爷除了查案和巡视封地外也没其它事做,比当总裁时还悠闲,两人便总黏在一块,不免天雷勾动地火,严笙想到就会吻她,她也很投入的回应,等一入夜,她更能感受到他的热情,吻得更激烈,好似快被他一口吞下腹,虽然圆房是迟早之事,可是她光想到就好害羞……
「怎么了?」严笙听她忽然止住声音,转过头查看,就见她脸上泛着可疑的红。
方浣露不敢直视他,心虚的低头道:「没事,夜深了,早点睡吧。」她简直想把头给埋在土里,手忙脚乱的收拾起药箱。
他的伤都还没全好,她在想什么圆房的事,少胡思乱想了!
严笙对上她可疑的红脸,想起她说的两句话,黑眸猛地加深。
方浣露将药箱收好,胡乱帮他穿上袍子,又故意东摸西摸一阵子,才肯脱下外衣爬上床睡觉,她马上感觉到他偎了过来,她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总会在睡前给她一个炽热的晚安吻,这次也和平常一样吧?
不对,他的手在摸哪里!方浣露捉紧她的衣带。
「别大惊小怪,你不是在催促着我快圆房吗?」严笙居高临下的压着她,有点不耐的道。
「我哪有!」方浣露慌张的瞪他。
「我之前说过,等我伤好后就要圆房的,你刚刚不就在提醒我吗?」严笙恶劣一笑。
方浣露脸都充血了,声音变小道:「那又不是提醒,而且你的伤又还没完全好……」
「差不多快好了。」严笙说完,快手脱下她的中衣,丢了出去。
方浣露死命捉紧身上裹胸的肚兜,「可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你以为这段日子我没碰你,真的只是因为受伤吗?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准备了!」严笙每天都和喜欢的女人睡在一起,哪可能只有一个吻就满足了,何况他们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排斥他的碰触,拖到现在已经很体恤她了。
方浣露奋力抵抗,「可是……从我们表白后到现在,才过了十多天,按照正常进度,我们要先交往一阵子再……」
「我们已经成亲三年了。」严笙郑重提醒道。
「可、可是……」方浣露还想找理由拖延。
「别忘了,老太君要我娶平妻,虽被我摆平了,但不代表老太君哪天又冒出这主意,所以,你还是快替我生个儿子吧,有了孩子,你才能母凭子贵,我也不必被逼着娶平妻。」严笙说得理直气壮。
什么嘛,所以她不跟他圆房,她没生孩子,他就会被逼着娶另一个女人,这都是她的错了?
「可是……」方浣露咬着唇。
「难道你讨厌我碰你吗?」严笙不得不这么想,顿时深受打击,他以为,她是愿意和他有进一步亲密接触的……
「不是的,是因为……因为我会害羞嘛!」方浣露捂着脸丢脸的说,她很难想象和他袒裎相见的样子,她怕她会害臊到昏过去。
严笙顿时失笑,幸好不是被讨厌了,「那熄灯吧。」
方浣露马上惊慌道:「欸?要熄灯?」
「原来娘子喜欢亮着的时候圆房,娘子真大胆。」严笙调侃道。
他在胡说什么!「不是的,你明知道我怕黑!」
严笙倾下身,在她耳边邪气的道:「那,我们全身都用被子盖住就好了,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你唯一要做的事只有……专心看着我的眼睛就好了。」
「看着你的眼睛……」那么的迷人、那么的邪恶、那么的灼亮……方浣露有些醉了,也被他哄骗成功了。
这晚,严笙终于如愿以偿的大吃一顿。
隔天醒来,方浣露躲在棉被里不敢起来。
她觉得自己受骗了,就算看不到彼此赤条条的模样,窝在棉被里,感官可比看得到还鲜明刺激,而且他还钻入被子里对她……怎么办,现在天都亮了,要她怎么面对他?
「我说安琪儿,你想闷死自己吗?我们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你现在害羞也来不及了。」严笙枕在她身侧,对着缩在棉被里的她喊道。
「我不想看到你。」从棉被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严笙存心逗她,「唉呀,怎么办,你很快就要看到我,因为你要起来为我做早饭。」
「我累得要命,我今天不做早饭,我要睡觉!」她赌气的道,她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都是他害的!
「累得要命吗?那我想想要怎么帮你消除疲劳……我们来洗鸳鸯浴好了!」严笙邪气的道,又钻进棉被里。
方浣露被他贴过来的体温给吓了一跳,「严笙,你在胡说什么!大白天的洗什么鸳鸯浴,我说我要睡觉……喂,你在摸哪里!」
咚咚咚咚——
严笙听到一连串的敲门声,并不想理会,只想多欺负一下他可爱的娘子。
当然,方浣露是拼了命的推着他的胸膛,可不想被误会一大早他们就忙着办事,「不行,有人来找了……」
下一刻,阿齐的嗓门在外头响起——
「侯爷,二少爷他出事了,他……死了!」
严笙和方浣露顿时震住,互看着对方,皆不敢相信。
严律他……竟然死了!
严笙在接到通报的第一时间就来到命案现场,也就是严笙出事的房间,方浣露跟着他过来,还不自觉的捉住他的油子。
「你跟来做什么?不是说累吗?回去休息吧。」严笙瞥向她捉着自己的双手,看她又怕又爱跟,真怕她等会儿看到尸体会受到惊吓。
「我跟你一样都不认为严律会自尽,我想看看现场,也许能帮你注意到什么蛛丝马迹,你不能赶我走。」方浣露见他盯着她的手,有点僵硬的抽回,试图说服他。要不是想帮上他的忙,她才不会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过来呢!
严笙对上她坚持的目光,知道她是不会听话回去了,也没说什么,朝严律的房门走去。
严律的小厮已在门外等候,几个护院也在外面看守着,此时房里头正传出哭泣声,听得出是二房的人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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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贵妻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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