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公主说完,恍如一阵清风一般,从他身旁经过,更宛如一只藕荷色蹁跹的蝴蝶,轻盈的飞身下楼。
明月公主已经走了好一阵子,廉世召脸上还是热哄哄的。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了楼梯,又是怎么走回了前朝。怎么骑上的马,怎么一路颠回了家。
直到到了自家大门口,翻身下马,家仆从他手中接过缰绳,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应该去领侍卫府点名,还没有去呢!
现在再回宫,却是来不及了,也只好等明天了。
他叹口气,摸摸自己的脸。似乎已经不那么烫了。这才迈步,走进自家大门。
可进了院子,才发现家中气氛,似乎有些冷凝。
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正好看见管家从不远处经过,他叫住管家来问。
管家指了指花厅的方向,「来了位客人,大少爷。您还是自己去瞧瞧吧。」
廉世召更是疑惑,来了位客人怎么了?将军府哪天不来客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客人,能让将军府的气氛,变成这个样子?呆序吗划。
他甩开步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向花厅走去。
刚到门口,就瞧见一个男子,怀里抱着个两岁左右的女童,坐在一旁。
男子对面,坐着二弟廉世远。
爹爹正坐在上座,眉宇轻蹙。
屋里一时十分安静,连那两岁左右的女童也老老实实的坐在那男子怀里,不作声。
这是什么情况?
廉世召迈步进了花厅,「爹爹。」
他拱手行礼道。
廉将军点了点头。指了指廉世远旁边的位子,让他坐下。
廉世召坐了,朝对面男子看去,这才发现这男子他是见过的,刚才在门外背着光,离得也远看的不甚清楚,如今坐近了,方看出他十分眼熟来。
廉世远侧脸看哥哥脸色。知道他是没认出对方是何人,便提醒道:「这位,曾是贤王身边的小厮,冯毅。」
「哦……」廉世召点了点头,倏尔瞪大了眼睛,贤王都死了,贤王的小厮如今抱个小女孩儿出现在他们家做什么?
他不记得自己家和贤王有什么交情吧?哦,是了,他有个庶妹嫁给贤王做了侧妃,但有皇帝口谕,已经准许他们和离了。
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么?
他询问的看向廉世远。
廉世远却也摇了摇头,「我也是刚到家。」
兄弟两人都看向廉将军。
廉将军僵着脸,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你在这里稍坐。」他对冯毅说着,便起身向里走去,「你们两个跟我来。」
兄弟二人跟着廉将军出了花厅,进了书房。
廉将军给自己倒了杯茶,在桌案旁坐了下来,看着兄弟二人说道,「你们也坐吧。」
看来,这是有长话要说?
廉世远闻言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了。
廉世召却是急道:「爹爹,贤王的小厮,找到咱们家做什么?」
廉将军啜饮了口淡茶,正酝酿着这话该从何说起,大儿子就迫不及待的催促起来,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其实……廉葭葭不是薛姨娘的孩子。」
「啊?」廉世召一愣,他有些懵,这和外面坐着的抱个小女孩儿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再说,薛姨娘早就不在府中了,廉葭葭也不知去向,这两个人在将军府,已经没有再提及的必要了吧?
廉世远脸上却似乎划过一抹了然。
廉将军将两个儿子的不同反应尽收眼底,再次轻叹,「当年薛姨娘受容妃胁迫入了将军府,原是不能生育的,但机缘巧合,她医好了自己,怀胎十月,生下儿子。却被容妃以女婴强行换走,押为人质,借以胁迫薛姨娘在将军府作歹。」
廉世远双目沉敛,默不作声。
廉世召却是急不可待道:「居然有这种事,爹爹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揭发出来?」
「爹爹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廉将军痛惜道。
「那冯毅就是被容妃换走的孩子?爹爹的儿子?」
廉将军却将眉头蹙的更紧,摇头道:「容妃心思狡诈,她欲害死那被换走的孩子,又从娘家庄子上,指了一个孩子,骗薛姨娘说,那孩子就是她的儿子。好叫薛姨娘继续听她指令。」
廉世远听至此处,已经全然明了,外面坐着的冯毅,定然是薛姨娘去认过了,得知自己有这么一层身份,所以看如今贤王已死,没了贤王的靠山,想揭出这么一层身份,好将将军府做他新的靠山。
可听爹爹话,不难看出,冯毅只是个冒牌货,爹爹全然知道其中纠葛。
既然知道冯毅是冒牌货,很有可能是因为真正的那个孩子已经找到了。
薛姨娘还在府上之时,冯毅没有找来,却在贤王死了以后才找上门来,说明冯毅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薛姨娘真生的孩子。只是如今走投无路,才抱着侥幸寻上门来。
如此看来这个冯毅也绝非心思单纯的良善之辈,且爹爹既然已经知道他并非薛姨娘的儿子,那么只需揭开他的谎言,将他逐出将军府便是了。
廉世召却是皱着眉头,思量了一会儿道:「想来那冯毅也是被容妃欺瞒,以为自己是爹爹的儿子,所以才寻上门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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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发威 卷五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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