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贼闻言愣了愣,还真是有来历的呀?
「大哥,你别听她瞎吹!这小娘皮还真能掰!廉将军的儿子怎么就坐那么一辆小破车?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想唬我家大哥?我家大哥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我可是见过,就连县太老爷出门,都是前簇后拥,一大堆人伺候的,要像你说的,是什么将军的儿子,那派头怎么说也应该比县太老爷大的多吧?切!还真当我们没见过世面呢!」这时候却听那尖利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彪形大汉脸上的表情也松快了几分,冲门外骂道:「滚!老子的墙角也敢听!」
「大哥,兄弟们多久没尝过荤腥了,吃不到嘴里,听还不让听听么?」门外一堆嬉笑之声。
寒梅脸色变了几变。
那被称为老大的彪形大汉脸上却是露出些笑来,「等老子爽完,就让你们爽,现在都给老子滚远点儿!」
听他这么一说,门外嬉笑之声,果然就远了几分。
?彪形大汉淫笑着回转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寒梅,小娘皮。敢骗老子,看来你是不想当压寨夫人,宁可被我那帮兄弟都骑上一骑呀!
寒梅脸色黑沉,滚开!
那大汉满是酒气的臭嘴却是不由分说的压了下来。
他力气巨大,寒梅挣脱不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那大汉抬起头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寒梅的脸上,臭婊子,敢咬老子!
他一掌是带了怒气的,掌力之大。寒梅被扇的眼冒金星。耳朵轰鸣,口中更是弥漫着血腥之气。
门外有传来嬉笑扯皮之声。
彪形大汉生怕在兄弟们面前丢了脸,笑话他连一个小娘皮都收拾不住,便上手来撕寒梅的衣服。
寒梅见他动作,疯了一般的挣扎。
却哪里是她的对手。
她自小生活在将军府,见惯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怕心里把对方算计到死,脸上也是笑眯眯一番和气的。
向这山贼这般粗鲁残暴,恬不知耻的,她从未见识过。就算是这次南下而来,跟着师父,也是处处有师父保护,她何曾经历过这般屈辱。
心知自己不是这山贼的对手,便要以头撞墙,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人玷污了自己!
刺啦--一声。大汉撕开了寒梅的外衣,露出里面粉红的亵衣来。
胸前一凉,趁那大汉大流口水,不妨之际,她一头撞向里侧墙壁。
那大汉见状立即去拉,却是咚的一声,寒梅已经撞破了脑袋,但大汉抓住了她的腿,减缓了几分力道。
头破血流,她却没能一头撞死。
滚--滚开--别碰我--寒梅挣扎着,踢打着,指甲乱抓,逮哪儿咬哪儿!
真是个小野猫!老子还不信就收拾不了你了!大汉抬手,又是一巴掌。
寒梅两边的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门外的嬉笑之声,却戛然而止。
大汉以为是兄弟们走远了,正要去撕寒梅的亵衣之时。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老子叫你们滚--你们 他以为是谁等不及进来了,回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廉世远恍如恶魔一般,浑身浴血。手持长剑,站在门口。
那剑尖之上,还吧嗒吧嗒的往下滚落着血珠子。
你 你找死!
山贼大喝一声,抓起长戟,扑身上前,长戟直取廉世远脑袋。
廉世远不避不闪,提剑而上,只攻不防。
身法却是比在山下被拦阻之时,更快了数本不止。
当他冰冷的长剑,没入山贼胸口,并从后心穿出之时,那山贼犹不敢相信,分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如何眨眼之间,变得这般厉害?
廉世远抬掌将山贼从自己剑上震开。
看了眼缩在床上,蜷膝抱着双肩,衣衫已被撕碎,双肩裸露的寒梅。
两步来到她身边,解开自己的冬衣,披在她身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寒梅无意识的摇摇头,眼泪无声的滚滚而落。
他皱眉看着她额上的血,撕下自己的衣服,为她缠住额头。
他眉宇间一直紧紧的蹙在一起,眼眸黑沉深不见底,动作却是格外轻缓。
你不该回来的 他轻声叹道。
寒梅一直默不作声,穿好他的衣服任他为自己包扎额头。
待伤口都处理好之后,她才恍然回过些神来。
侧脸瞧见廉世远一身是血,仿佛是从血泊之中爬上来一般,双手颤抖,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怎么样?你的伤势
他的伤可是比自己头上的伤要重的多,也不见他包扎,如今将冬衣脱给她,如此寒天,他却只着着一件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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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发威 卷四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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