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知听在萧瑞耳中更起暴虐,不管不顾地冲撞,而她的躲闪更是激怒,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不要——啊!」最后一声伴着凄厉惨叫,几乎传出苑外。
守门的丫鬟掏了掏耳朵,心底忍不住暗暗生了埋怨,世子有那方面的毛病她是知晓,偶有几回也用不着这般罢,又不由缩远了点,不想再听那扰乱心房的声音。
「铃儿,世子夫人可在?」忽然一道声音传来,丫鬟瞧去,竟瞧见侯府夫人身边的婆子来了。
铃儿眨了眨眼,紧忙把面上慌乱掩去,「宋妈妈您怎么来了,夫人,夫人……」说着就往那紧闭的门那看了一眼,里头声音仍是能叫人听出是一副怎样光景。
婆子皱了皱眉,倒对夫妻行房一事没什么意见,可那黄氏明明叫自己过来,眼下待着也不是个事儿,遂道,「那我晚些再过来。」
铃儿暗暗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正要恭送却忽然听得门嘭地一声被甩在墙上,诧异看去,门板震颤中,萧瑞一脸慌乱地站在那,亵衣上殷红鲜血浸染大半。
寻芳苑的一处荫凉的角落,捧着血盆和毛巾的丫鬟脚步匆匆的走过廊子,刚拐了角落,就被几个外院的丫鬟从身后拉住,捧着血盆的小丫鬟一愣,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世子夫人那是怎么回事?听说是落胎了?」一个丫鬟八卦的打听着。
端着血盆的小丫鬟一脸凄凄点头,下巴努了努手里的,还往外挪开了点,「这不,一盆子血水都是世子夫人的。」
「听说世子根本没和夫人圆过房,哪里来的孩子?」另一个丫鬟挑着眉眼一副瞧热闹的询问。
「莫非,孩子根本不是世子的?」
「呸呸,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还让她说,她是寻芳苑伺候夫人的最清楚不过。」有丫鬟攒说。
端盆子的丫鬟瞧了瞧四周,看没人注意这个角儿,又耐不住交好的打听,只压低了声音道,「咳,这事恐怕是真的。刚才我进去端水的时候,老夫人,侯府夫人,还有世子都在,脸色难看极了。我出去的时候就听的老夫人动气的让玲儿姐姐去国公府叫人来将世子夫人接走呢,说侯府要不得这样不守妇道的儿媳。」
「呦,这么说事情可能是真的了?」
「可不是,咱们世子这回的绿帽子真是带的发亮了,要不是昨个儿那事,恐怕都没人知道呢!」
丫鬟们年轻,甚至有的还有几分姿色,难保不存着什么别的心思,此时你一句,我一句的背后编排着主子的是非,心底却是盘算开了。
沈婳和木葵昨个儿留宿寻芳苑偏房,今个早上出了这档子事,院子里跟炸开窝似得。沈婳尚在洗漱就被老夫人身边的海妈妈请回麒麟居,沈婳惯是顺从,听着前头动静只问了一句出事了,像是知道不该多她探听似的收了口,免了海妈妈为难,更觉得姑娘识大体。
二人慢悠悠的收拾了一番,路过廊子,就站在不远处,木葵耳朵伶俐,将她们的话一字一句的听在耳朵里。
「咎由自取。」木葵讪讪自言自语道。
沈婳听了这话,一卷唇角,看向木葵道:「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回去且让暗卫撤了吧。」
「可是……」
沈婳知道木葵要说什么,她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莫不是我的话都不要听了。」
木葵猜不透表小姐想法,只好作罢,反正他们只要安安心心的等少将军回来就好。
木葵瞧不明白,其实沈婳的心思却很简单,有人心怀叵测,欲行恶事,她也不会心软的放过。不过那一瞬间她却觉得这侯府真是极为无聊,处理完黄氏的事,她也没有留在侯府的必要了,只等八月,宋子郡上门求娶,只是不知他若知晓将要求娶的是萧氏侯府,还有没有勇气来寻她?
侯府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沈婳也想瞧瞧,宋子郡求娶自个儿的心思到底有几分韧劲?
过了两三日,黄氏果然悄悄的被国公府接走了,拿走的还有一纸休书,可黄氏偷情的消息就如同秋天的芒草被野火点燃,无需风势助长,就已经传的府中上上下下皆是知晓,而且听说侯府一个叫做江徒的侍卫昨个儿因为夜里口喝,去井边打水喝,不小心落井而死了。
还有侯府夫人陈氏,最近夜夜没有睡好,侯爷竟让人抱了铺褥去了书房分睡,还有人说侯爷第一次打了夫人一耳光,这其中一件件,一桩桩,都成了侯府私下津津乐道的八卦趣闻。
老夫人自然是不会让此等事情传的太过厉害,吩咐了海妈妈一一去各个苑耳提面命,逐一敲打,渐渐这事情才平静下来。
一直到八月,炎热的天气愈发缓和了几分,也如同萧绎的书信,竟是半月都不曾送来麒麟居了,这日,沈婳身着浅绯的襦裙正躺在榻子上午睡,红玉靠在床边,手中一把美人团扇,时不时的轻轻摇动,驱赶着蚊蝇,八月倒是不愁蝴蝶来扰人清净了。
木葵却急色匆匆的走进来,红玉见她脚步生风,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木葵一瞧表小姐还在小憩,才将步子放轻了几分,红玉见木葵这般的急事,放下团扇,二人悄悄的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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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表妹宜家 卷二 V第二十五章[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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